已经被玩弄得湿滑紧热的穴儿慢慢插进去,温子然一下子挣扎起来,虽然那处已经被手指玩熟了,却还是受不了皇帝的尺寸,虽未伤着,却觉得自己整个被填满撑开,胀得不行,哆哆嗦嗦就想往后躲。
聂铉一把按住他的腰身,猛地一插到底,温子然哀哀地叫了一声,咬住了嘴唇,哭得抽抽搭搭的。
聂铉没有急着动,要待他稍稍适应性`器的尺寸,听他哭得可爱,凑过去舔他眼角,调笑着:“爱卿眼睛都哭肿了,不怕回去向夫人不好交代?”
温子然顿时不敢哭了,想要忍住抽噎,偏偏听他提了自家夫人,只觉心里更酸——贤妻在家倚灯而望,自己却在皇帝身下大张着腿婉转承欢,以色侍君。
眼泪止都止不住,下头也夹得更紧了。
聂铉被他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他半勃着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放松,夹得这样紧,回头朕把持不住泄在了里头,你需怪不得朕。”
可能是今晚皇帝的无耻已经让他司空见惯了,此时听着这话,温子然甚至都不觉得惊愕,只是害怕,努力放松了身子,生怕他真的在自己身子里头泄身。
他这一放松却是着了皇帝的道,被按着腰,狠狠地抽`插顶撞起来。
先前聂铉已经将他内里摸熟了,这会儿不费什么事就找到了那处,向着那碰都碰不得的销魂软肉挺腰狠狠地一撞,便叫温子然彻底失了神尖叫出声。
尾音带颤,分明情动。
聂铉便将那双白净的长腿拉到自己腰上,下身一边深深浅浅地顶送着,一边得意洋洋地在他耳边调笑:“如何?说了叫卿快活,可知道君无戏言了?”
第十八章
被摆弄成第三个姿势的时候温子然已被肏弄得昏昏沉沉,只恨不能回到半个时辰之前,打死那个老实过头的自己。
他才知道皇帝的问询原来是为了体贴,早知道就该假称自己腰腿都有疾,欺君罔上也好过被这样变着花样翻弄。
方才跪着承受了下半场性`事,膝盖、小腿和手肘都磨痛了,现在又被摆成背靠着墙,大张着腿承欢的姿势,腰都快被顶折了。
下身被迫撑开的那处已经没了知觉,只有更深处那剧烈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向上蹿,叫他一身骨头都被情`欲浸酥了,除了哭泣呻吟着夹紧皇帝的腰,再做不出别的反应。
聂铉胡吃海塞进补了这么些,又半年没碰过人,今天开了荤,劲头一上来就有些掐不住,把温子然折腾得只会哭着求饶,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还顾忌着外面守着两个老吏,以及皇帝可能带来的侍从,一直压着嗓子不敢哭喊出来,殊不知聂铉体贴至极的把人全撵到了院外去,只是看他这怕羞的模样觉得有趣,一直没说。
他以前只知道皇帝好色,不知道皇帝在床上这样会侍弄人。
起初的不适过去后便一直被按在灭顶的欢愉上下不来,身体陌生得仿佛不是自己得,被拨撩得酥软火热,明明是雌伏承欢的那个,他原以为定是痛苦屈辱难以忍耐的,却被肏弄得比在家和夫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更快畅。
情热上头,甚至连羞耻都顾不上了,意乱神迷间,脑海里唯一还转得动的念头就是不能哭叫得太大声了。
皇帝第二次抵着他的腿根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皇帝肏射了三四回,腰软得整个人都发虚,哭都有些哭不动了。
聂铉其实还未满足,但还是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抱在怀里细细亲吻着他的眉眼,温声道:“爱卿初次承欢,还是悠着点好。”
温子然腹诽道到底是谁不悠着?只是不敢说。
再一想自己居然被人弄后面弄得泄了身,还不止一次,更是腹诽都没脸了。
聂铉摸了摸他光洁如玉却出了一层薄汗的腰背,叹了口气:“此处不便,一会儿只能给爱卿擦擦身,待到卿回去再沐浴罢。”
温子然轻轻应了一声,被皇帝的温柔唬得越发脸红。
“明日休沐,便好好休息。今日朕做的过分了,恐怕爱卿明日起来要腰疼几日……可能坐着也会不太舒服。所以,之后几日也不要日日坐衙到初更了。实在不舒服,告假两日也无妨,朕体谅着呢。”
温子然听到后半句,只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不要见人了,却又迟疑:“可……臣还要看秋税的……”
“带回去看就是了。”聂铉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丞相不就经常将公务文书带回去么?也从没人敢说什么。”
温子然仍旧犹疑,情事后的声音微哑带颤,小声道:“丞相毕竟是丞相。”
“怕什么,你现在是朕的人了。”聂铉被那声线撩得心里痒痒的,却只用手指温柔地梳着他汗湿的长发:“不需再像往日那般谨小慎微,只管放肆些。”
“有朕在,任谁也动不了你。”
第十九章
那日情事过后,温子然休沐回来倒也没告假,照旧上朝点卯。
也没真像皇帝说得那样,拿了公文回家去看。仍旧是日日在部堂坐到初更。
只是户部正堂上尚书坐的那把紫檀交椅上多了好几个软垫子,而且一连好几天温尚书都见到皇帝就腰软,跑得比兔子还快。
聂铉见了就好笑,只当是情趣,倒也不针锋相对得特地召见他,想着把人晾一晾,回头再打个出其不意。
若逼得太紧了,却是怕兔子咬人。
只是他禁欲许久,才尝着肉味,又顾全着对方是初次,并未尽兴索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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