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一惊,蹭地一下跳起来,一桌人全都抬眼盯着他。
“谢斯言,你吃个饭你咋呼什么!”谢母严肃地瞪过来,谢斯言讪笑了一下,“被蚊子突然咬了一下。”
然而,谢斯言重新坐下来,那只‘蚊子’又咬上来,可是桌子上面表现得道貌岸然,不时给他夹菜,完美地体现了他‘兄长’的关心。
谢父抬头望过来,满眼的感慨,开始了谢氏祖传唠叨,“小陆啊,小谢以后就交给你管教了,你现在是他老板,也别给他走什么后门,他就是欠拔的苗,你随便动手!你不知道你们搬走后,这小子半年多后都还没事蹲在门口望你们家门呢!所以,你就是真揍他,他也不会跟你记仇的!小时候动不动就他陆哥哥怎么样,自己都没考及格,不知道得意个啥!”
谢斯言听得一身鸡皮疙瘩,直想用鸡腿去塞他爸的嘴,结果转眼就看到陆立申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又回头对他爸说:“谢叔,别这么说,有言言这样优秀的员工我才应该高兴,我怎么舍得揍,要是过两天他就辞职不干了,我上哪儿去找回来!他上班比我还要积极,一点不欠拔。”
谢斯言觉得陆立申的话特别长他的脸,难道有人在他爸妈面前夸他一回,可是桌下陆立申的指尖却在他腿上划来划去,他被划得又麻又痒,可又不好放下筷子去阻止,只得忍着,过了一会儿他明白过来陆立申是在写字,然而陆立申写完后,他刚喝了一口烫,差点喷出来。
陆立申写的是:只欠|干。接着他刚刚说完的那句话。
谢斯言硬生生地把嘴里的烫咽下去,充分地发挥了他不挑食的天赋,专心的吃,反正有陆立申给他夹菜。旁边的谢家三位家长都老怀安慰地对些感想:小陆小时候的毛病总算是好了,变得这么懂体贴人了,一定能找个好媳妇了。
谢斯言对上他们家三位看陆立申的表情,立即就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他得意地一扬嘴角,心想他已经有对象了,你们别瞎拉郎配!
这顿饭吃得时间有点长,完了家长再聊聊天,开了头就停不下来,陆立申就带谢斯言去他房间。
门刚关上,谢斯言就把陆立申压在门上,抵着他的胸口问:“说,叔叔阿姨都知道什么?”
“全部。”陆立申一动不动地回答。
谢斯言用力地又往前贴近了一点,“全部是多少?我们在一起也知道了?”
陆立申慎重地点头。
谢斯言突然觉得力不从心,他干脆地松手,让自己趴陆立申胸前,两条腿往陆立申的腿缠上去,耍懒地说:“陆总,你这是欺上瞒下。”
“言言!”陆立申蓦地僵直了身,任谢斯言蹭在他身上。
“那他们是什么态度?是不是很反对?”
陆立申不说话。
“陆哥,你告诉我啊!他们是不是很反对,毕竟你这么——唔!”
谢斯言的话说到一半,陆立申突然掐着他的下巴用吻堵上他的嘴,然后抬他的双腿,让他成了个挂件挂在腰上,下面顶了两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这才叫欺上埋下。”
“你乱改成语,你语文老师知道吗?”谢斯言自然地夹着陆立申的腰,两手捏陆立申的脸。
陆立申面不改色地托着他,完全地把他抱起来,抱小朋友一样的姿势抱着往床边走过去,然后停在床边一起往床上一倒。
“陆哥,你这力气到底怎么练的?”
“健身,练了几年,为了现在。”
这话终于让谢斯言想起他害羞的人设,猛地别开脸说:“你不是带我来看你的房间吗?”
“你看吧。”
陆立申保持着动作,把谢斯言压得严严实实,谢斯言反驳道:“你这样我怎么看。”
“眼睛。”
“可是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你。”
谢斯言表达的是一个事实,他被陆立申从上到下的压着,连脖子都转不动,视线确实看不到更多的地方。
可是陆立申把他这句做了哲学的理解,下一秒就又堵着谢斯言的嘴吻下去,瞬间发展成了不可描述。
然而,没过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陆母从门外探进头来,“立申,你谢叔他们要走了,快——”
陆母的话止住,谢斯言也立即浑身直直一僵,像个弹簧玩具似的,掀开陆立申从床上弹起来,“哈,哈,陆哥,你床真舒服啊!”
陆立申立即把枕头拎过来,往谢斯言通红的脸上一盖,再把他压回床上躺着,回头对他妈说:“你怎么不敲门!”
“我敲了半天,你没听见,谁叫你不锁人?”
“我知道了,等会儿就来。”
陆母哼了一声,“你可不要欺负言言,快点!”
谢斯言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可脸上的温度还是退不下来,他的衣服扣子都被解了一半,胸口还有前几天没褪完的红印和水渍,他居然还犯傻的坐起来,那么明显!那么明显!
“言言,已经走了。”陆立申去拽谢斯言蒙在头上的枕头,但是没有拽下来,“言言,你松手。”
谢斯言把枕头微微地往下移,露了两只眼睛,眉头皱得都快粘到一起,他望着陆立申说:“怎么办?我以后怎么面对阿姨?”
“没事,你小时光屁股她也见过!”
“不是这个原因。”
“就算她不看到,也猜到了,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行!你告诉阿姨,我们刚刚,刚刚只是在闹着玩!”
“你这叫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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