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痴迷,难以自拔。
而另一边里德尔和布莱克教授的对战,在哈利看来完全是一场不对等的战斗。里德尔全程开启虚体模式,布莱克教授的许多魔咒都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后者意识到了这一点后改变了策略,不少魔咒都朝着哈利发射,这让里德尔直接暴走了,黑色的魔法光束几乎是没有节制地铺天盖地而来。
可布莱克教授似乎找到了什么窍门,他开始施展各类能够直接灼伤灵魂的黑魔法,地上的杂草忽然窜起,如同黑色藤蔓蔓延,将里德尔紧紧缠住,钻心的灼烧般的痛苦令他的脸都扭曲起来。
哈利的心瞬间抽痛起来,仿佛受伤的是他一般。他愤怒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那些紧绑着他的绳索,可这除了让他将皮肤磨破以外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别给我乱动!”脑海中忽然撞进来一个有些恼怒的声音,哈利一怔,他看向仍在战斗的里德尔,眼眶湿润了。
蓦地,里德尔突然后退了一步,凭空消失了。下一刻,他出现在了邓布利多身边,两人的魔杖一同指向了卡卡洛夫。
红光从两人的杖尖爆发,如同刺破天际的贯虹,一齐击中了他的胸口。哈利的视野都充斥着耀眼的红,茫茫一片,久久无法散去。
他感觉一个人影冲向了自己,斩开了束缚着他的绳索将他压入怀中,随后便是风声与黑暗,以及一声穿越空间的绝望呼喊:
“哈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部分正剧终。接下来几天会陆陆续续放一些番外,大概会有波x玛,普x玛x爱,杰x普……之类的
然后停几天再开启第四部分。
☆、番外:久望
1
“今天死了这么多人,我没有办法把他们一一埋葬,但他们每个人的名字我都记得,每个人的生辰我也记得……”
他的声音飘飘悠悠,如此模糊而不真实,如同响在天边,来自另一个世界。而她意识恍惚,身体仿佛在冬日的河流中沉沉浮浮,只有那流过发丝的温暖令她沉湎不已。
但此时她只想说,骗人。
什么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啊……他从来就不记得她的名字。
她闭着眼,听着男孩舒缓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安抚着她的眉骨,仿佛凝望在古老时光中的钟声。
她的出生也伴随着钟声。母亲说她出生的那一刻正好是十二点,教堂的大钟缓慢地敲了十二下,她在漫长钟声中睁开眼,发出人生中的第一声哭泣。
他们住的房子离天主教堂很近,父亲早逝,母亲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她从小被母亲拉着去教堂做礼拜,站在福音堂阶梯上静静地祷告。
年幼时的她便合上双手,闭上双眼,微微低头。愿父母安好。愿生活美满。愿一切太平。
祷告完毕后她便睁开眼,日光透过高高的穹顶和彩色玻璃窗照进她清澈的瞳孔中。爱利法就是在那里第一次看见他。
后来她便经常在教堂里看见他。他像是被另一个高大的男孩硬拖过来做礼拜的,总是一脸嫌弃地抱怨着,叽叽喳喳地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什么“这是麻瓜才信的东西啦”,什么“魔法学校”,什么“德姆斯特朗”,奇奇怪怪的一大堆。
那时候她不懂,于是便去询问母亲,可母亲也不懂。她只是个虔诚的教徒,将一生献给了上帝。
直到后来爱利法收到了德姆斯特朗的录取通知书。她躺在床上将紫色的信展开,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次,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中的喜悦要满溢出来,她兴冲冲地跑去告诉母亲,那个美丽的女人一脸惊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落寞。
她兴冲冲地踏上了去学校的路。那一天,母亲亲自送她到了站点。她用力地朝她挥着手,露出大大的笑容。
母亲的面容渐渐远去,她想着她可以和他上同一所学校了,她可以再次遇见他,站在离他更近的地方看着他——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她记得那个高大的男孩叫过他的名字,似乎是……
“普罗米修斯。”
爱利法猛然抬起头。
那个她无数次躲在罗马柱后、站在福音堂阶梯前、凑在彩绘玻璃窗旁偷偷凝望的小男孩大大方方地站在他们面前,笑得轻松写意。
“我叫普罗米修斯,是你们的班长。顺便我还是‘暗生骨’新一任首领喔。”
班级里一片哗然,议论纷纷,大家都摇摇头不相信他的话。而她只是默默地望着他,就像小时候那样。她无所谓他说话的真假,她只想听着,就这样听着。
2
“……他们什么时候加入组织,干了些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我没办法把他们埋葬了,也没有办法去向他们道歉。”
她在内心轻轻地摇头,还是想说那两个字,骗人。
他不可能知道她干了些什么。他不会知道她看了他有多久,她怎样偷偷打听到他的选课,她怎样装作不经意地和他偶遇又擦肩而过,她怎样在每一扇窗户每一个拐角每一次出游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看向别人。
普罗米修斯的目光总是很容易被漂亮的事物所吸引。他喜欢穿漂亮的衣服,戴漂亮的首饰,他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她常常看见他和那些学校里有名的漂亮女孩们嘻笑打闹,甚至也不在乎对方和他的关系如何,是否隶属于敌对组织。
所以像自己这样平凡普通的女孩,是不可能吸引到的注意力的吧?
可她就是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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