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却是一脸餍足,与楚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讨好地拿毛巾给他擦身:“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楚惜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我想睡觉。”左宁有些内疚,昨晚不该折腾到那么晚,想到这个,左宁问道:“还疼吗?”楚惜干脆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左宁没听清是疼还是不疼,想要去看看有没有弄伤,哪知手一碰,楚惜便猛地一缩,左宁轻咳一声:“我看看肿了没有。”
楚惜把脸埋得更深,半晌才道:“我不会受伤。”左宁恍然,自己是关心则乱,以楚惜的自愈能力,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他每次受伤,虽然能回复如初,可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刚刚轻轻一碰,他都那么大反应,可见是自己弄得狠了。
左宁忍不住心疼:“有没有撕裂?”楚惜只觉脸烫得更加厉害,很想现在把左宁整个人撕裂,他终于从枕头里抬起头来:“能不能不说话?”左宁却是吓了一跳似的,手附上了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发晚了,卡得飞起,又想车开得稳,又怕吊销执照,真是千古难题~~~~(a)~~~~
☆、第72章3.23
楚惜愣愣地抬头:“怎么了?”左宁又将自己的额头贴在楚惜脑门上,眉头几乎拧成川字型:“你发烧了。”难道是昨天着凉了,还是……想到另一个可能性,左宁更加内疚:“难道是昨天我把东西留在……”
楚惜断然道:“不是那样!”
楚惜虽然昨天才第一次实践,可毕竟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几年,听说过把米青液留在体内会发烧的谬论,没想到左宁竟也深受毒害,相信了这种论调。
楚惜生怕左宁再做出什么“清理”的羞耻举动,从昨天自己主动扑倒了左宁,到被做得精疲力尽,现在死猫一样趴在床~上,楚惜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丢尽了,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别的幺蛾子了。
不过头疼是真的,尤其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现在终于平静下来,楚惜才感觉到他不仅浑身发烫,头也似乎有千斤重,楚惜喃喃道:“难道真是感冒了?”
末世以来,左宁和楚惜身体都发生了异变,多严酷的环境都经历过了,尤其是末世刚刚爆发时,野外露宿是家常便饭,也没有感冒,见楚惜说话的功夫,便烧得更厉害了,左宁推测:“会不会是进阶?”
楚惜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忽冷忽热的,体表很烫,但身体是冷的,他强撑着爬起来,自然地将脑袋挤进了左宁怀里:“可是我刚刚才进阶,按理来说间隔越来越长才对……”况且感觉与以往的进阶也并不相同。
反正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只是往怀里钻取暖,楚惜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左宁也任由他大猫一样在自己腿上蹭,担忧地抚了抚楚惜的脊背:“我给你找找药。”
“药都过期了吧,真是感冒的话,不用吃。感冒是不治之症,吃药也是缓解症状,七天一定就好了。”楚惜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话越说越小声,后面的部分几乎是含在嗓子眼里了。
于是干脆闭了嘴,左宁怀里的温度此刻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楚惜便又缩了缩,心里也泛起嘀咕:如果是进阶,那么他烧成这个样子,应该昏过去了才对,怎么还是这样清醒?
左宁一边抱着楚惜,一边放出“无根草”灵活地卷起热腾腾的小锅,洞外死死守着的异能者们,并不知道左宁还有一个五百平米的移动仓库,里面米面油锅碗瓢盆床~上用品一应俱全,并且按时更替,如果他们不想出来,在洞里住上个十天半个月,也没问题。
这些大概是在金瓯城内采购的新米,小火慢煮,熬出了米里的油脂,撒一点盐,再加些小鱼干,就是一锅热腾腾的鱼片粥。楚惜之前嚷着困,可真正闻到了鱼片粥的味道,肚子立即“咕咕”叫起来。
他半睁着眼睛,脸蛋烧得红扑扑,身体虚软无力,看起来十分可怜,左宁仔细将粥吹凉,一口口地仔细喂楚惜,楚惜便也心安理得地坐月子一样饭来张口,直到他吃饱了,左宁才将剩下的粥几口吞进肚子里。
楚惜这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挺没诚意地建议道:“要不你再煮一煮?”左宁失笑,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一点退烧的迹象:“你是病人,又是小孩子,当然我来照顾你。”
楚惜舔舔干裂的嘴唇:“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左宁当即回了他一个“不要逞强”的眼神,楚惜却道:“宁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可总也没有机会,现在我们既然……决定了在一起,我更加不能瞒你。”
见楚惜说得郑重,左宁也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楚惜开门见山:“我骗了你。”
“可我不是故意的。”楚惜忙解释,他此刻大半个身子还枕在左宁腿上,硬是挣扎着要坐起来,左宁一把将楚惜按了回去:“骗了就骗了,生病呢,别乱动。”
楚惜的脸埋在左宁的大~腿和膝盖之间,忽然觉得眼眶一热:“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万一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骗子呢。”
左宁把用完的碗筷扔到一边,撸了一把楚惜的猫耳朵:“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清楚。就算撒了什么不得已的谎,你还是你。”震惊和感动两种情绪交织,楚惜几乎想给“异能者报”独家爆料赚点脑核:谁能想到无根阎罗竟然情话技能满点。
楚惜心中吐槽,嘴角却忍不住扯出一抹傻笑,并且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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