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我的名字是巴比。”
“芭比?”克洛德笑了起来,对对面的朋友说,“光听这名字,我就能猜出他的身份。”
“我想你被看上了,克洛德。”对方感兴趣地用目光抚摩巴比的躯体,“艳福不浅。”
“我对同性恋没兴趣。”克洛德表现出最大的容忍,对巴比说,“去找别人,先生,多的是好你这口的,但那不包括我。”
人类的想象力真是丰富,难怪会坐上世界第一哺乳动物的位置,光这想象力就足够让其他生物自叹不如。巴比还没有自报家门,就已经被打上了标签。
巴比不是太有耐心,猫本身对除了猎物和玩耍、睡觉以外的事和物没多大耐心,眼前这家伙不是猎物,而是个任务。家庭作业之类的玩意,谁会不想赶紧搞定作业,让事情少一茬是一茬。
“看来你不介意我跟大家谈论,五月十三号的晚上,在人迹罕至的……”
“你到底是谁?”克洛德迅速打断他的话,眼里染上一些惊惧。
“我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巴比说。
克洛德站了起来,说:“带路。”他转头,向同桌的好友道了声歉意。
人们饭后通常不会自找苦吃去游泳池找乐子,这会儿游泳池边上没有其他人,非常适合短时间的秘密交谈。克洛德站在巴比身后,如果你仔细观察,能发现这位先生的斯文消失了些,多了分阴冷。
“你从哪知道那些事的。”他阴沉沉地问。
“放心,除了我和道顿,没别的人知道。”
“道顿?道顿·维尔德?那个该死的消息贩子!”克洛德开始感到后悔,但只是后悔那天晚上的粗心大意,并非为做过的事忏悔。他当时应该多检查周边,而不是对环境的偏僻太过信任,急躁地把尸体埋了就离开。
粗心大意从不会带来好下场,他明明一直把这句话当警钟!
“是的,他是我的老板。”巴比轻快地说,就像道顿想把他打造成一个好筹码,他则试图让所有人明白——至少意识到——他和道顿是一伙儿,做的所有事,道顿都有参一脚,而且还是罪魁祸首。
这俩人的打算大致上不谋而合。
“我记住他了。”克洛德的语气含满了虔诚且纯粹的杀意,“好吧,说出你的目的。”
“你的老板习惯每周六休息,谢绝任何人和工作上的打扰。”巴比说,“我得到一些消息,知道他不是真的乖乖在家休息,他有一些不太正常的嗜好,掩藏得太深,我查不出他究竟是在哪儿干哪些勾当,但你一定知道这些事情的内幕。”
“我只是个员工,怎么可能知道老板的私事,你找错人了。”
“我相信我没找错人,你拥有一份首席执行官的工作,家室也不错,只要不出意外,可以说前途无量。如果我手头的消息泄露出去,你只能跟美好未来说拜拜,蹲一辈子监狱。消息对我的老板来说等同于商品,只要有人肯花钱就贩卖,而你可以花更大的钱或者更值钱的消息,封住我和道顿的口。”
“开价。”
“五千万,或者你的老板私人爱好的内幕。”
“来福斯一百二十一号,博爱俱乐部,你最好每个周六都去转转,总能找着惊喜。”克洛德爽快地说,“只要你能进到内部,俱乐部十五楼和以上才算真正的内部。”五千万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的问题,而是对方根本不想给他选这个选项的机会。
“谢了。”巴比愉快地把这些事记在脑子里,一边说,“鉴于你没什么好心情,我就不说‘和你交易很愉快’这类虚伪的话了,虽然我确实很满意。说真的,如果你不干那些勾当,我今天就不会前来为难你,像豪斯公司的杰森,完全找不着污点。”
“杰森没有污点?”克洛德冷笑,“你真应该在在他的妻子在世时好好关注他在家里干的事情,就能知道他的妻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你确定?说得好像你很清楚似的。”又收获一个值钱的秘密,道顿铁定会对他赞不绝口。
“并非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如何捏别人的把柄,如果你和道顿不懂得见好就收,这些东西对你们将是致命的。”克洛德冷冷地甩下最后一句话,离开游泳池。
“是那家伙不懂,我对这些可没多大兴趣。”巴比对着游泳池嘀咕。
道顿没少因为知道的东西太多而受到生命威胁,在之前用另一种形态和道顿相处的三年以来,巴比目睹了三次针对他的报复,和一次某个人不想付钱又想分享到秘密导致的对他的绑架。
道顿擅长脚底抹油,而且运气总是很好,有时会碰上硬钉子,但他目前安全地活着,还有滋有味,这些可以说明一切。
巴比还是奶猫的时候,道顿因为怕耽误照顾脆弱的小猫,经常带着他去干这种勾当。道顿不信任大部分人,却对捡来的小猫无微不至,也许别人会说道顿这么做有些病态,但巴比绝对不会,甚至想都不会这么想。
那位养育了他三年的人类信任很多人,只是对交友的定位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罢了,也不喜欢因为是朋友就黏糊——他对黏糊的定义非常广泛——在一块儿。当不想干活儿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呆着。
那三年里有很多趣事,道顿不了解该怎么养猫,也从没想过查一查,巴比能活到现在真是万幸。他一度被认为是只母猫,所以才会拥有这样一个娘炮到极点的名字。而当抚养他的人终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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