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的神话”,程零羽不紧不慢道,“你就确信它一定存在?”
电话里传来冷笑:“我确信它不止存在,并且唾手可得。”
程零羽静默片刻,淡淡道:“跳过冗长学术解释,简单说古代有一种凭借日月星辰标识地球上任何角落的方法,不可思议但已经被破解。”
“你该说的更清楚。”
“三组数据,定位一个地点,赫拉首饰盒上记载了第一组,以及第二组隐藏的地点”,程零羽长舒口气,眼睑微闪了几下,“可以都告诉你,只要把展意给我。”
“你的可信度在哪里?”
“首饰盒上文字的拓本,在另一个银行保险箱里,让你的专家团破译第一组数据,鉴定我说的真伪。”
‘怨爷’嗤笑出声:“你不打算分半点宝藏,只要我手下一个男人?”
“对。”程零羽似乎很无奈的坦然。
“替我找到第二组数据,展意就归你所有。”
程零羽不以为意轻笑:“我总碰上奸商。”
“你确定你只要展意?”显然,在‘怨爷’看来这如同天方夜谈。
嘴角上扬,弧度优美:“如果能附送驯服他的方法,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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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漆黑死寂,展意横躺在床上,冷漠僵硬,除了缓慢呼吸,几乎就像具尸体在等待腐朽。
但只是开门一点动静,整个人就绷断的线,起身,刀握在手里。
没人走进来,牛皮信封透过门缝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展意向来无动于衷的面孔,像鸡蛋外壳被敲破出现裂痕。
盯了地上信封半晌,才过去俯身拾起来,展意坐回床上,刀罕见的搁置一旁,拆信动作缓慢小心。
一张照片,正中是个男孩,身边陪伴着一对中年男女,三人态度亲昵温暖,显而易见是血脉相连一家人。
定定看了许久,展意又拿出贴身保存的几张照片,同样的主角,他不可能认错,人不可能认不出自己。
相比之前的照片,新拿到这张里面自己年龄似乎更大,五官长相已经能跟现在叠合。
‘怨爷’说过的话像在脑子里扎根,时不时跳出来刺得他耳根疼痛:
你父母为我工作,你也一样,可以说这是家族事业……
短期内见不到,以后当然可以,但你要替我做些事……
展意,不要想那些记不起来的事,那无关紧要,记着你父母,他们很疼你,要你认真工作……
我知道你不想相信我,但你别无他法,只有我,知道你过去的一切,你看过证据,我会不断给你证据,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
敲门声突兀响起,展意几乎反射性去握住刀。
“是我”,少年仍显稚嫩的声音,银炼走进来,看着展意的眼神有些闪躲,犹豫片刻缓缓道,“爷爷让我告诉你,一切以拿到第二件记载地点数据的古器物为目的,程零羽有任何要求,都答应他。”
展意面无表情点头。
银炼头垂得更低,声音也不自觉变小:“程零羽要你现在过去……陪他睡觉。”
展意推开门,程零羽正坐在床边,胳膊撑在两边,肩膀轻耸,腿打着晃脚尖不时触地,脸上干净明快的神情,就像个荡着秋千毫无心机的单纯少年。
“还没机会说声”,程零羽微扬起下巴,一字一字清晰说道,“很久不见,我想你。”
展意面无表情道:“你要我怎么陪你睡?”
程零羽笑起来:“先tuō_guāng了,能来段脱衣秀更好。”
像是接收指令做出动作的机器,稳当干脆,衣物落地,展意赤裸站着,冷漠如同钢铸围墙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程零羽漫不经心的神色却起了变化,目光聚焦,瞳孔微微收缩,默然盯着面前男人,专注而深刻。
半晌他突然低头嗤笑出声,抑制不住连肩膀都抖动:“展意,你是怎么沦落到这个份上的?我以前以为可能耗上一辈子也驯服不了你这头野兽,居然就被别人这么轻松简单做到了?”
展意无动于衷,看着漂亮男人前一秒还像清秀山泉,转眼就变成熔岩涌动,杀机炽热。
丝毫不觉诧异,他早就觉察到这个男人柔弱表面下那份阴狠强悍,绝对衬得起他黑道上叱咤风云的名头。
程零羽站起来,手抓住他肩膀,指头嵌进坚实肌肉里,目光森冷:“他们对你干了什么?把你还记得的告诉我。”
展意看着他,眼睛里从少许零星疑惑,很快转变成疏离的嘲弄,嘴唇放松,闭合不动。
“风水轮流,转得倒也快”,程零羽冷笑,从身上口袋里摸出样精亮尖锐的小东西,“认得这个?你几天前给我的纪念品,放掉我半桶血的针头。”
展意被逼退两步,背抵到墙壁,程零羽紧贴上来,膝盖顶插进他腿间,手按到他腹部,顺势滑下去握住男人不设防备的器官。
“你倒是没变,遇上这种事就硬咬牙,绝不出声。”局面完全掌握在手里,程零羽说话慢条斯理,搓揉套弄的动作却迅猛近乎残暴,另只手里捏着泛冷色的针头,从展意不时抽动的喉结慢慢划到胸前的rǔ_tóu上打转。
性器在粗暴刺激下硬挺,勃起抬头,程零羽满意笑道:“展意,继续忍着啊,我真喜欢看你忍耐的模样。”
左手握住,拇指摩擦起前端,抹掉那些渗出液体,右手拈起针头,缓慢缓慢,插进跟心尖一般敏感的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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