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大发了,找谁说去?
周见信责备地看着他。“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跟别人纠缠不清。”
扬楚终于想起他今天来的目的——和周某人分手。然而现在不敢提,似乎确实是他理亏。但这只是似乎。以目前的情形来看,如果他就这么从了周见信,好像有点不甘心啊。
周见信再接再厉又指出一点:“而且你爱我。我也爱你。”
扬楚无奈,要给周见信跪了。这人天天爱来爱去地挂在嘴边,怎么就没有受到一点中华传统美德——含蓄婉约的熏陶呢?“你能别那么直接吗?”
周见信控诉:“你都要跟别人跑了。我含蓄个p!”
虽然扬楚对周见信的国骂表示稀罕,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顽强地说:“反正最后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不愿意?”周见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看着就要再次陷入“难道又是他在自作多情吗”这一想法的死循环里。
扬楚见势不妙,拼命摇醒他,脱口而出:“不是。那你爸不是不同意吗?我估计你全家都不会同意。不就是一场恋爱吗?没必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周见信冷笑:“那我呢?扬楚你要我说几遍,你是最重要的。全世界在你面前都要靠后。八年前我放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为你妥协。而八年后是你先来找我的。这次无论什么原因,但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扬楚听得耳尖犯红发烫,这种话又是周见信讲的听几遍也不能腻。但他还是好奇想问问:“如果,只是如果,我想走呢?”
周见信坚定地扔下一句:“不准。”
扬楚脑中灵光一闪,回过神,气急败坏地冲他说:“你还是没说你家里怎么办?”
周见信状似为难的皱皱眉,诧异地回答:“我没说吗?唔,左不过见招拆招而已。”
扬楚看到他这敷衍的样子就烦,气鼓鼓地不想说话。
周见信仍是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却是说:“没关系,我已经解决好了。要么你给我生孩子,要么找人代孕。做到其中一点,他们就不反对。毕竟这是我的人生。”
这答案出乎扬楚意料的简单。据他所知,当今的周家仍然实行着类似封建大家族的那一套,怎么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何况周见信是他们嫡系一支的独子。
在扬楚的预想当中,单凭他们两个要挑战周家的权威,堪称“以卵击石”“厕所里点灯——找死”。届时,如若不把扬家拉下水,他们就真要一世潦倒了。但很大的可能是扬家联合周家一起来讨伐他们两个。且私心里扬楚并不想拖累扬家。到那个地步,他们的处境委实难堪。
“你就是想的太多。”周见信推倒扬楚,覆在他上方,目光灼灼若藏星火。
“据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周见信俯下身,气息逡巡在扬楚头面颈侧,像是猎豹在察看心爱的猎物。
周见信一手解开扬楚的浴袍,手指四处点火,一手向下绕过小小楚,手指在穴口满含意味地摩挲。“你说,怎么样的情算深呢?”
扬楚被撩拨得浑身发烫,口舌咽干得舔唇,那个地方开始硬了,偏又感觉到后面被人刮得瘙痒。
周见信幽深的黑眸亮得发光,伸进去一根手指逼问:“你觉得这样够深吗?”
扬楚被烧得厉害,神智岌岌可危,突然被这么一连串地问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要是现在他吼出一句“你耍流氓”,搞不好对方能耍出更流氓的来——毕竟已经不要脸了。
他抓住快要奔溃的意志,嘱咐道:“关,灯。嗯……”
→_→→_→→_→→_→拉灯!!
这次周见信下手可比第一次狠多了,往往一边哗还一边问扬楚深不深的问题。扬楚被翻来覆去死去活来地煎啊煎的,都说不出话好吗ヽ(*。gt;Дlt;)o゜
周见信还会神经兮兮地呢喃:“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样的话,简直不要太烦好吗ヽ(*。gt;Дlt;)o゜
姓周的不是在修养吗?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被狗吃了吗ヽ(*。gt;Дlt;)o゜
(以上来自扬楚的自白)
第二天扬楚醒来就见周见信背对着他赤身坐在床沿上——419事后一支烟的既视感。
“醒了?”
扬楚满是怨念地想,这不是废话吗?
“既然醒了,我们来谈谈你出轨的事情。”
扬楚一脸卧槽。心想,你刚才正面上我,转头就谈论这么严肃的话题真的好么?难道现在不应该多加温存吗?不温存你好歹喂我吃饭,不喂饭你好歹等我洗漱啊。还有八块腹肌太抢眼了,你不考虑遮一遮么?
周见信疲惫地说:“扬楚,你会跟我一直在走下去的吧。”
扬楚赶紧点头,趁机问他:“你不是出差一个星期的吗?”
周见信低沉地说:“然后回来看你和别人证都领完了吗?”
扬楚心虚地没吭声。心里把可能透露这消息的人逐一列出,不过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一个人选。
周见信:“你打算怎么做?”
扬楚不以为然:“不怎么做。我们从来没说过是男女朋友,一直强调只是朋友。其他的都是谣传。”
周见信不置可否,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门。
扬楚觉得周见信的醋劲未免太足。就因为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而打算把他一个人丢在床上自生自灭吗?
正想着,周见信端着托盘回来了。扬楚吃得满足。
周见信等他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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