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
他从外面拿来那支转轮手枪,“这种手枪严格来说是禁止私藏的,不过,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我困惑地盯着他,不晓得他有何意图。
他把枪放在桌子上,“拿起来,看看是不是你原来的那一把。”
我并没有去拿,因为一看就知道是。
他说,“这枪是花大价钱买的吧?怪不得,现在很难见到了,可以当作个人收藏,只要不伤人就不犯法。那么,我把它还给你了。”
我将信将疑地伸手拿起来,转了一圈弹轮,发现里面没有子弹。
他观察着我的手,说,“池田先生,你的右手怎么了?”
“受了点伤。”我说。
他又问,“你是左撇子吗?”
我说,“不是。”
他不接着谈手枪的事,转而又问我,“你昨天晚上离开警局以后到次日凌晨六点都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给你作证?”
我说,“离开警局以后,我和理事长一起坐车去了华尔登酒店,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在酒店里,给我作证的有理事长还有他的司机。”
他投来怀疑的目光,“你确定直谷千夜没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段时间?或者是你在他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个小时?”
我说,“我没睡,其实我们谁都没睡,而且我们谁都没走出过那个房间,这一点酒店里的监控录像应该能够证明。”
“录像确实证明了你说的话。”他迷惑地看着我,“可是,我想知道既没睡觉也没走出过那个房间,一整夜的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他就会问及这个事。
我避而不答,“这个应该不是重点。总之我们谁都没机会去杀人,警官。”
他愤怒地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来决定谈话的重点!”
我很无奈,觉得这事非常滑稽,难道我要告诉他说我和直谷一整夜都在床上做爱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俩只是喝酒谈心,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的眼珠子聪明得发贼,“弘谷集团的高层领导人居然有时间整夜整夜地喝酒聊天!鬼才相信!”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我问他,“难道我们非要到酒店里策划金融风暴才有人相信?”
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又一次转换了话题,“好的,池田先生,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直谷千夜的车为什么龟速地闯了无数个红灯?”
我的脑袋有点发麻,这家伙总喜欢围绕着别人的隐私问问题,看来在得知了我不是左撇子之后,他是把谋杀嫌犯的目标锁定在直谷身上了。我看他纯粹是在浪费脑力和时间,开始我还误以为他是个很有直觉力的警官。我想起昨晚和直谷在车上的那次激情碰撞,不由得出了神。
这时,他又在我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不耐烦地说,“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司机吧,我反正是一路上都在看风景。”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他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说,“池田先生,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很意外地站起来。
他走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对于刚才的审问我非常的抱歉,我的怒火不是冲着您的。请走好。”
这家伙倒是很会做人,但我已经把他归到蠢货的行列里了。
一个小时前,我已经被通知刑事拘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我知道这并不是侥幸,果然在警局门口看见了直谷的车。
直谷带着精美的手套在车里向我挥手。我上了车。
“谢谢。你是怎么办到的?”我问他。
他迅速搂过我,在我嘴唇上印了一个吻,“人生苦短,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那种事情上,你说呢。”
我注意到在前座开车的人并不是石川,于是笑着说,“我可是绑架信孝的嫌疑犯。”
直谷说,“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让那些条子去玩推理游戏吧。我们离开这儿,去夏威夷度蜜月怎么样?”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有那个心情?”
自从他醒过来以后,行为变得更加放诞无忌,比如未通过理事会直接册封我为副理事长,还有在石川岩久的面前同我在车里做爱等等。
“你是说信孝的事?”他的眼神迅速降了温,“……人总是要死的,我也死过一次,所以我明白人活着就应该及时行乐的道理。”
我问,“但是,你不关心杀信孝的人是谁吗?你不想知道是谁要陷害你吗?”
直谷沉默下来,给司机打了个手势,司机开始发动引擎。
“等等,”我急着说,“理事长,这个时刻离开,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会让花山鸟钻空子的!”
提起花山鸟,直谷总要不屑地一笑,“哼哼,想钻空子的不是那只鸟。”
他又在跟麻宫较劲。
我说,“不管是谁,你总不能任由别人指控你,虽然我知道你总有办法摆平,或是买通法官或是找个替罪羊,但是现在,你不知道你在外界的名声很臭吗,许多家媒体都在公开地攻击你,你在这个时刻走的话就好像是畏罪潜逃,不正是火上浇油吗!”
直谷揉捏着我的手,微笑着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离开这儿,至于去什么地方,你来选。或许你不喜欢热闹的火奴鲁鲁,我们也可以去欧洲。”
“我哪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丢开他的手。
“薰……”
他微微皱了皱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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