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被射死了能不能就不要吓他了!
……
没什么卵用。
季付躺尸床上,哭的十分可怜。
小腰板削瘦,一抽一抽本就使人怜爱,偏偏他还全身疼,抽的狠了还会抖三抖。
然后吴离就心疼了就过来哄他?
想什么呢!
“你是不是大师啊!是你就变回去啊!”都带着哭腔了。
“求求你了!”
“呜呜呜,大师你出来啊!”
“……”
看到季付直接哭昏过去的笙梧都要吓傻了。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忍心啊!”
“呵。我虐千万万学生的时候,你见我于心不忍过吗?”甚至连眉毛都懒得挑一下。
“……哦。”笙梧竟然无话可说。
渣攻当久了,连心疼都不会了,这是很可悲的。
“吴离,你……”笙梧顿了一下。
他看到吴离淡定的现身,沉稳的走到床边,轻轻躬下身子,缓缓抚摸着季付的额头。
眼神里有着很恶心很娘气的温柔。
但是却格外的适合他。
“季付。”
他听到吴离一字一句说:“醒来。我就是那张试卷。”
“昨晚干的你失声làng_jiào的就是那张试卷。”
“恶不恶心?”
“醒来。我问你,我恶不恶心?”
笙梧就看到季付直接吓醒接着迅速吓傻连声都发不着一汪水泡的可怜模样。
“不……不恶……”
连话都说不完整。
然而吴离继续逼问他。
“那你哭什么。”
“说话,你哭什么。”连身边的气场都变得严峻冷冽起来。
笙梧搞不明白的是,吴离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表情是他没见过的严肃、纠结。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谁都不会知道。
因为季付直接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吴离。
“我以为你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以为我只有在犯病了才能见到你!”
“我不想……只有在做题的时候……才能,才可以……”说到最后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吴离没有给过他解释。
终究是心中的不确定太大。
然而此刻的安心,来自吴离温暖的怀抱。
“别哭了。”
“我不会消失。”
吴离勾唇看着明显情绪稳定下来的季付。
“有高考在,我怎么可能消失呢。”
“……”
笙梧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当初吴离为什么要逼着季付正视那些问题。
一个学科到底要怎样才能和活生生的人好好的在一起。
“我把试卷撕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消失了?”
“我为什么要课上被生物恶心,课下被你恶心?”
“你死了我是不是就不用考生物了!”
爱的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被一巴掌打醒,没什么不好。
然而话是这么说……
季付还是很难接受吴离会突然间变成纸这个事实。
“这太恶趣味了!”
任谁被亲的晕头转向衣衫半褪,都不希望被嘴里猛然间填满的纸打断兴趣。
季付哼哼唧唧撒了半天娇,得到的是吴离不屑的冷哼:“哦。”
看来吴离是不吃这套的。
于是兢兢战战等到夜晚,颤颤悠悠做完前戏,就差那临门一脚的时候,吴离停了下来。
“不想做?”
“……没有。”季付喘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嗯。”
吴离也就没说什么,挺身进去了。
虽说刚开始两人身体的契合度不如以往的高,但随着长时间的chōu_chā,季付还是情动了。
“再,再……啊!”
吴离直接把他嘴捂上了。
在他身上干的闷不做声,汗滴随着剧烈的运动滑到他脸上。
季付就这样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呜呜咽咽听不清楚,吴离也没了做的心思,顺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把季付抱在怀里,轻轻chōu_chā着。
“别哭了。”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说一些很暖的话来哄他开心,每次被他欺负哭了也只会说这一句话。
季付抽抽搭搭的,窝在他怀里,随着他动作的频率一下一下咬着他的肩膀。
“你只会说这一句话吗?”
“哪怕是誓言说多了都会变得不值钱吧!”
“我怎么可能……啊!”
季付直接被他突然间猛烈起来的顶入干的说不出话来。
“等哪天你被我干哭了,再抱怨吧。”
后来有一天,吴离抛弃了他仅剩的一点恻隐之心,操的季付泪水涟涟一本满足后,插在他体内才好心坦白:
“你当我是什么想变纸就变纸的吗?”
“那只是情趣而已。”
“让你一做卷子就想到和我做的滋味来不是很好吗?”
“你什么时候能形成条件反射,一见物理就勃起啊?”
“……”
“别哭了。”
“……”
“我的错。”
番外二
季付一直都很搞不明白一点。
那就是当初他怎么能写个卷子都能勃起。
他问吴离:“会不会我真的有恋物癖啊?”
对于他的这种问题是让吴离不屑的。也就懒得理他,随他猜去了。
然而越猜越欠干。
“当时我还拿卷子自慰呢,你那么小气,怎么可能同意我在你身上摩擦摩擦。
“我还在卷子上划了一道印呢,也没见你身上有疤啊!”
然而真正让他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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