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醒了吗大叔?”一个穿白大褂因为狭长的眼睛笑起来眼睛总是眯起的青年推开房门走进来,他是景区医疗室的负责人伍军,今天凌晨好友给他打电话时他还没法相信那个有洁癖的直男居然在公共厕所把一个长得不漂亮又还是个大叔的男人给上了。
许光紧张地捂紧盖在身上的被单,他里面光溜溜的连条内裤都没穿。他却不想自己身上那么干净早就里里外外被看光啦!
“大叔,你看起来精神不错,回去收拾行李然后去人事那里办手续吧!”
“办……手续?”许光脸又是一白,旋即就明白自己被解雇了,昨晚那个人是个权贵吧!得罪权贵以后还能不断手缺脚就是万幸了,只不过是丢了一份比较优渥的工作而已,知足吧!
办好离职手续,许光忍着股间的不适提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行李默默上了回家的大巴。一向谨慎隐忍的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大胆出格的事情呢?昨晚他不仅强上了那个看起来很高贵的青年,求着他肏自己,还被换着不同的姿势肏晕过去了……
不对!那不是平时的他,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昨晚的时候就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样,揣着清醒的意识被控制着身体去做这些事,为什么会这样?是那种奇怪的水母!
结合两天发生的事,许光意识到当时那只水母有很大问题,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
想着昨晚的事情,许光的腿间竟可耻地抬头了,他尴尬地用袋子掩饰住自己的不自然。这个先不提,丢了工作的事情绝对不能跟弟弟说,不然他又要嚷嚷着要出去打工。
虽然他们兄弟俩早年失去双亲,许光还是希望许亮能无忧无虑地度过自己的学生时代,不准他在课余时间去打工。许光宁可拿着还算丰厚的薪金省吃俭用,让弟弟过得不比其他人家孩子差。
许光养孩子的方法铁定是有问题的,可许亮也是石头缝的贫瘠土地里开出的一朵鲜花,两兄弟命途多舛,许亮十分争气,不仅考上名牌大学,还年年奖学金往家里拿,每次大型活动都钦点他来做学生代表,这么优秀的孩子,哪家不可心里疼么?
许光口袋款式老旧的手机响起来,是弟弟的手机号码,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快一些:“小亮,最近怎么样,我刚休了长假可以在家陪你很久。”
电话里不是他熟悉的声音,而是带着哭腔的女音:“许亮他刚刚突然晕倒被送去医院了,你快点过来!”
许光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颤抖着问了医院地址直奔许亮所在的医院去。
“医生,我是许亮的哥哥,他现在情况怎样了?”许光正好碰到从病房里出来的医生,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拽着医生的袍褂问道。
医生对这种情形显然习以为常了,对他说:“是过劳导致的肾衰竭,情况很严重,要尽快找到肾源。你先去交钱准备做透析吧!”
许光顿时眼前一黑,靠着墙才没摔倒。突如其来的疾病让本就充满不幸的家庭难以支撑,许光许亮的父母在许光十六那年遭遇车祸不幸去世,事故司机逃逸,许光讨不到赔偿金,那时许光是市里游泳队的队员,靠着队里人捐款救济和微薄的工资勉强支撑过来,好不容易生活好一些却再次受到重创。
医生说在找到合适肾源前每周都要做一次透析,先不说找到适合肾源的难度和换肾的手术费,光每周做透析需要的钱对他来说就是天价。
许光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双手不安地绞动,惴惴不安地等待着一个结果。戴着口罩的医生拿着检验报告从科室里走出来宣布等待酷刑的结束:“你和你弟弟的肾源不匹配。”
许光瘫软在椅上脸色灰白,许光心里藏了两个最大的秘密:一是自己是个同性恋;二是一直瞒着许亮是父母从乡村医院的厕所捡来的,而非亲生的。因为听医生说有非血缘关系配型成功的案例,他抱着那千万分之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医生,我现在该怎么做……”许光痛苦地抱着头,大颗的眼泪就从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除了目睹父母被撞得不成人形的尸体那一次,许光又一次崩溃哭泣。
许光努力用水搓哭红的眼眶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红肿了才强打精神去看弟弟。
因为血缘关系,许亮长了和许光截然不同的英俊外表,连骨架都比许光小一圈,从小体弱,一直扮演着乖巧柔弱的弟弟角色。此刻,他的态度却和外表相反的强硬:“我不治了,我要出院!”
“不可以,”鲜少反驳许亮意愿的许光这次不肯妥协,“你病的太重了,必须留下来治疗!”
“我就是太清楚自己的病了所以才要求出院。”许光脸色憔悴紧握拳头倔强地道。
许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钱的问题不用你操心,哥哥一定会治好你的。”
“你上哪里拿钱治好我?你那点工资还不够我一个月做透析的钱!许光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为了钱去卖血卖脏器,我立刻一头撞死在这里,不信你试试!”许亮是多聪明的人,一眼看穿许光那点小心思。
许光攥紧拳头咬牙说:“钱我会想办法借,哥哥保证不会为了筹钱去卖血买器官,你乖乖接受治疗好吗?”
为了省钱,许亮还是没选择住院,而是在哥哥的搀扶下回了家。许亮趴在哥哥宽阔的背脊上,经常游泳而锻炼得发达的背阔肌和三角肌因使力而鼓胀起来,裸露在外的颈背因炎热的天气沁出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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