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就好,向琰那边我会跟他解释。”
“你很忙嘛,才来就要走,你家笑哥盯得还真紧,看来你们不只白天幸福美满,想必晚上也﹃性﹄福美满哦?”刘熤
飞笑他,故意把“性”字说得特别重。
“满嘴浑话。”言千云瞪他,双颊却不禁透红,咻的一声,跃墙而去。
刘熤飞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淘气地微微一笑。
他当然有分寸,只是他也没这么容易放弃,傅向珀放弃继承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他一定要让傅向珀主动开口,到时
不就皆大欢喜。
刘熤飞继续待在傅向珀身边,扮演亲切的邻家小弟并且乐在其中。
几天后一个夜里,刘熤飞半夜醒来再度发现隔壁未眠。他再也忍受不了跑到隔壁敲门。
门内人影一阵慌张,撞桌倒椅的声音传来,终于人影来到门前。
门一开他就开口:“傅大哥,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傅向珀一脸紧张和惊魂未定,没料到半夜会有人敲门。
“没、没有,有些公事没处理完。”他干笑道。
说谎。
从空隙间看见桌上的纸张墨砚。
“反正我也睡不着,我来帮你磨墨吧。”说完便硬是闯入,想看看傅向珀这么紧张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熤飞,不用……”
傅向珀一时拉不住,困窘地看见刘熤飞拿起他桌上未干的画纸。
“你在画画?”刘熤飞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他半夜不睡是在作画。
“这、这是我一点兴趣。”他赶紧抢回来。
不过刘熤飞早就看到,那一坨东西、一撇黑,大概是花跟鸟吧……
见他慌张得乱七八糟,刘熤飞不禁觉得好笑。
“画得不错呀,你半夜不睡都在画这些?”
“……”傅向珀看着他,确认他话中没有嘲笑才回答:“也、也不是,我空闲时就会画一点,这、这个还没有画完,
不能给别人看到……”
闻言刘熤飞不悦。
“我又不是别人,以后你要画就叫我一声,马上来帮你磨墨。”刘熤飞发下豪语,说完觉得自己还真有点蠢,不过看
到傅向珀为他这句话眼底浮现的欣喜,就觉得陪陪他也没什么关系。
“你快画,画完快睡,明天你还要早起可别忘了。”说完硬压他坐下来,一边盯着他一边磨墨。
笨,半夜不睡竟然在画画,还不如少去商行白忙,把时间空下来做点喜欢的事。
傅向珀手里拿着笔,身边人目光灼灼。
“怎么不画?”
“……有人看我画不下去。”就连家里人都不知道他有这样的喜好。
“那是你还不习惯,我会一直看着你,看久你就习惯了。”手里的墨大力地磨。
“我会一直看着你。”
说者无意,傅向珀却为这么一句话心颤,胸口一点一点温热,满满的。
这样好像也不错,像感情极好的兄弟或朋友一样,一直一直跟熤飞在一起,一直一直有熤飞的陪伴。
想到这里,不禁感谢熤飞来到他的身边,让他感受到何谓真心的情谊。
“谢谢你。”他脱口而出,让刘熤飞一愣。
“你又谢我?自己人谢什么呢?”他根本搞不懂傅向珀在谢他什么,像个傻瓜一样。
傅向珀点点头。
刘熤飞虽不懂傅向珀在想什么,至少知道现在气氛好得不得了,尤其得知他喜好画画,此时不开口探问还等何时。
“傅大哥,你这么喜欢画画,有没有想过专攻这一方面,说不定能闯出名声来呢?”
“不不,我没有想过,我没有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闯出什么。”他是真的没想过,画画只是一点兴趣,也是他放松的
方式,他总是能从作画中得到平静与抒发,是他生活中最愉快的事情。
想想自己没什么拿手的事,他也不希望熤飞对他看轻,于是又开口:“不过画坊的老板说我画的不错,啊,不过这只
是兴趣而已。”他既不想被看轻,又怕熤飞觉得他自大,所以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说才好。
画坊老板说的话有待商榷,事实上刘熤飞根本不关心傅向珀的画得到怎样的评论。
“我看你平常这么辛苦,为了家业老是忙进忙出,连画画的时间都挤不出来,这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会的,当然是家里的事业重要,怎么能把兴趣看得比事业重呢?”提到家业,他不自觉紧绷起来。
这傅向珀答得还真坚决。
“……你不觉得很累吗?你真的觉得开心吗?”他一点一点诱问。
累?他不觉得累,他觉得这样很好,他要更努力、更努力,这样才会越做越好、越做越好……
开心,他没想过开不开心,他做得好,大家才会看着他,这样自己当然就会开心……
“你没想过要放手吗?”
放手?
刹那间人们对他的嘲笑与不认同,那些闲言闲语都浮现在耳边……
傅向珀倏然站起身。
“别说了!我不可能放手!”他大喊,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温热的触感碰上他的手。
“傅大哥,你怎么了?”啧,太快了吗?
傅向珀凝视他,慢慢地回过神来。
“……对、对不起吓到你了。”傅向珀抚额,神情困窘又懊恼。
熤飞只是关心他,自己竟然对他吼。
“没关系,你可能是累了,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刘熤飞推他到床边。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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