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的结果却是罗起用更大的力气禁锢得他动弹不得。以往的记忆铺天盖地,谢言令浑身发抖,四肢僵硬。刚刚还有的一点点的清热,全部化为了恐怖的绳锁,将他紧紧捆绑,他疯狂的挣扎,又恐惧又发怒:
“不要!不要!!!”
罗起抚摸着他的尾椎骨,激吻后的不满足让他的眼神带着滚烫的情潮:
“今天我会让你真正释放出来。”
舌头伸进了他的后面,在洞口处不断盘旋,身体上是痒和酥麻不断交替刺激,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哭喊:我不要快乐!!我不要快乐!
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本能都封闭了呢?
从十二岁第一次被钟天赐像狗一样按在地上开始。
他可以射出来,却从来没有快感。在他和罗起所有的上床中,没有一次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射出来的。无论多么情热,到最后,一定是罗起释放之后,给他用手,他才能正常释放。
身体在发抖,他感觉到罗起灵巧的手指在后面处按压,然后伸了进去。
不要这样对我,罗起!
不要用这样的姿势。
在这样强烈的抗拒反应中,罗起的下面借着刚刚润滑剂慢慢挤了进来。
“放松点。”罗起用舌头卷起他的耳根无限温柔的说道。
说着那么温柔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柔,他几乎能感觉到罗起下面的每一根筋脉,突突的挤开了他的里面,被包裹着一点点撕裂开。就算感觉到里面太紧不好进入,却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冷漠的进得更深。疼痛以及被填满的胀窒感,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体相连,罗起捞着他的腰,缓慢动起来。
“给……我解…开。”承受着后面的贯穿,谢言令低哑着嗓子缓缓吐出一句话。
嘴唇再度被堵住,后面动作的加快,麻麻的感觉沿着脊背上跑,谢言令忍耐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原本软了前段渐渐又硬了起来,罗起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用手抚慰着他的前方。
“唔……”极压抑的声音。
腰被死死的掐住,撞击渐渐加大,他能感觉到后面罗起急促的呼吸。肿胀的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谢言令觉得,这是一场梦。
异常冷酷,黑暗又充满旖旎与yù_wàng的梦。
身体随着后面的撞击不断摇摆,似乎有种痛苦的欢愉缓慢爬上了他的脊椎,被罗起占有的感觉明明以前经历过,却在这次显得如此陌生,是因为这次对方太粗暴了吗?
□进入得更深了些,谢言令难以忍受的仰起脖子,涣散的眼珠,稍微有了点焦点。罗起解开他手上的皮扣,拉过他的脸,重重的咬着他的下嘴唇:
“你好好看看!!你看看现在是谁和你在上床!”
“是我!是我罗起!姓钟那个东西早就死了!!”
撞击加大,谢言令觉得自己要化在罗起身下了,体内在发热发烫,灵魂深处有种东西在慢慢苏醒了,那是一种奇异的战栗感觉。是罗起,就算是同样的房间,但是钟天赐已经死了,现在拥抱他的人是个叫罗起的男人。
在时间的河流中,他看到十二岁的自己在角落哭泣。他看到二十七岁的自己对姐姐说,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也会有那么硬的心肠。
最后的最后,画面确是定格在母亲忧郁又绝望的脸。
她的脸上有眼泪。
妈妈,原来你也是难过当年送我们过去吗?
谢言令展开了身体,觉得自己飘荡在白色的海洋中,嘴唇被罗起的气息所包围,后面被贯穿,但是心里上得到的快/感却超越了灵魂深处的恐惧,他在这样压抑的呻吟中几尽崩溃,然后放开了声音,越来越大,终于转化成忘情的呻/吟。
当前端释放的那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脸上满脸是泪。
罗起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他,没有一点点的缝隙,滚烫的唇像是誓言似的在他后颈:
“我爱你,谢言令。”
“出来吧,我会在门外迎接你。”
心脏被一种甜蜜又悲伤的感觉填满,十五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哭喊的少年,他早以学会长袖善舞经营自己的一切,却终于在今天在这个小他六岁的男人身下,痛哭失声,似乎多年的所有委屈都要在今天宣泄干净。
他心里那个魔鬼终于消失了。
消失在罗起激烈而又强大的柔情之下。
消失在这个充满所有痛苦回忆的熟悉房间之中。
“罗起,罗起。”他回头唤着这个人的名字。
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另一个房间的关正尧躺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早已破碎,他俊美的脸上连痛苦的表情都消失了,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倪在关正尧对面坐下来,叹息道:
“小关,放手吧。”
关正尧答非所问:
“你早知道罗起带了人过来的?”
方倪摸摸鼻子,靠近他:
“我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发誓,这小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真以为他来森山是和你讲和的。”
关正尧沉默了,方倪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心惊:
“听我的话,你和罗起太相似了,你们的个性在一起迟早闹出更大的乱子,谢言令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强,但也绝对不是你理解上那么弱。他的韧性有时候会超过了你的预期。”
关正尧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苦涩,在国外的那段日子,每天都会问自己,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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