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发生争执,但之后这人因为肚子疼离开过岗位一段时间,那正好是凶案发生时间,因此其实任何人都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段进入过包厢,然后行凶后离开。
酒吧的客人流动性太大,没办法查实,蒋月生只能寄希望在员工身上,希望赵森的运气没那么差。如果真是员工,稍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立马就消失,那样目标太大。最好的方法就是等一段时间,选一个合适的理由在正常不显眼的时候辞职离开。酒吧年底是旺季,高收时节,因此最近都没什么人离职,但新年假期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小关和tony,蒋月生决定先去找比较可疑的后者,至于那个小关,就让金律师来吧。
这天早些时候的凌宅。
新年伊始,阳光温煦。宅子里,何管家指挥着佣人们开始一天的忙碌,两位主人还没起床,但午后会有客人陆续登门,他必须提前准备好。
何管家突然想到点什么,便去厨房吩咐道:“今天两位少爷的早餐里再各加两个蛋。”
厨房师傅疑惑,“可今天早餐里有蛋卷了。”
“咳咳,让你加就加。”何管家想起今早看到的,老脸一红,希望两位少爷最近可别太劳累了。
凌之羡已经醒了,但他怀里的凌渊还在熟睡。凌渊睡觉的时候很安静,但却并不安然。凌之羡不止一次发现他半夜会惊醒,惊恐如同溺水寻浮木那样急切靠近自己,冷汗涔涔。凌之羡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可他却总说记不清了。于是凌之羡现在所幸都抱着他睡,这样即使他半夜一时醒来,发现是在自己怀里,情绪也会安稳许多。
凌渊长睫毛微微颤动,已经转醒,“哥……”
“嗯?”
“几点了?”
“七点一刻。”凌之羡扫了眼不远处的时钟。
“嗯。”凌渊问话全程没有睁眼,但大约是想上厕所,他慢悠悠翻身起床,下地的时候明显踉跄了一步。
“没事吧?”凌之羡跟着起身给他披衣服。
“没事,我去厕所。”凌渊耳根有点红,披上衣服后阻止凌之羡的搀扶。
上完厕所,凌渊半撑着洗手台洗漱,双腿还是软得厉害。
凌之羡在外面听到唤他,以为凌渊人不舒服,赶紧进了浴室。
“怎么了?阿渊……”
待凌之羡看清状况,觉得他想要却就是不开口要求的样子格外可爱,走近亲了亲他的额角,“阿渊是在撒娇吗?”
凌渊的目光湿亮,坦然点头。
凌之羡的手沿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去,确认到他的后穴状况,皱眉道:“虽然昨晚上过药,但你后面还肿着,今天不能做了,不然要受伤的。”
昨晚凌之羡难得做得过头了。其实原本也是好好的,但是零点后没多久,有人给凌渊的私人电话打了电话。新年夜有电话很正常,只是凌之羡注意到,这个铃声明显和平时的不一样。铃声没多久就停止了,随即手机响起接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凌之羡那时候不知怎么了,心里很是在意,他停下chōu_chā,伸手去拿凌渊的手机。
from望川:凌先生,新年快乐!刚冒昧给您电话了,不知是不是打扰到您,很抱歉。我只是想给您说一声,祝您新年心想事成,健康平安!
望川?何望川?那个阿渊包养过的小明星?阿渊为他设置特别的铃声?!他凭什么?!那刻,凌之羡心中的愤怒、嫉妒夹杂着欲火一下直冲脑门,燃尽了他的理智。他扔掉了手机,从凌渊身后抓着他的腰开始狠撞,眼里完全没了温柔不迫的样子。等他射完冷静下来,凌渊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晕了。
“昨天我太过分,弄疼你了。”凌之羡叹息,对凌渊道歉。
凌渊摇头,“我不疼,哥哥别担心。”
凌之羡亲吻他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哥哥现在补偿你好不好。”说着,凌之羡蹲下身,抚着凌渊两条洁白修长的腿,慢慢将他的yīn_jīng含进嘴里。
因为追查到tony的信用卡刷卡记录,蒋月生开车一路追,当天下午终于在临市的一个小车站找到了他。彼时,对方正在等一天一班开往某个偏僻乡下的班车。
蒋月生装作自己是侦探和他聊,三下两下就把这人给摸清了。tony这个人很简单,老家在个穷乡僻壤里,家里排老大,底下有两个弟弟。他十八岁出来飘,因为学历不够便一直靠脸吃饭,到处做男公关,赚了钱就往回寄。
本来一切都正常,但年前接到老家一个邻居的电话,说他爸摔断了腿,在家躺了好几个月了。眼看就要过年,邻居看不过眼就悄悄给他去了个电话。tony一惊赶紧打电话给他妈,这才知道之前寄去的钱都被他两个弟弟卷走了,两个老人在家过得紧巴不堪,加上老父种田时候不小心摔断腿,家里这几个月更是难以为继。tony为此才急忙辞职赶着回去。
至于凌佐显遇害当晚,tony表示他那晚一共两个单,前后都一直和同事在包厢里陪客人,他的同事可以作证。蒋月生又问他中间休息时段是否有经过事发包厢。
tony回想了下,“没有,我中间休息那会儿就去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在过道抽了支烟放松而已。厕所里也有碰到人,是服务员小关,他应该也能帮我证明。”酒吧的包厢区有两个厕所,tony是在离案发包厢远的那个。
“小关?是他吗?”蒋月生拿出手机上的照片给tony辨认,对方看了点头。
“这么凑巧,那他当时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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