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炎是混场子的人,知道这种药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高天祎在两年前就无意间中过这类药,要是别人早崩溃了,但是高天祎忍了,而这次高天祎如此痛苦,绝对不是小问题,于是他在高重山开口后,也大着胆子劝道:“是啊,祎哥。如水他绝对会理解你的。”
知子莫如父,高启天见高天祎咬牙不松口,便开口道:“我现在给高成打电话,让他带石如水和我们汇合。”
“不!”高天祎猛然抬手,声音发了颤:“不必了,我等不及了,打电话,让如水回卧室和我视频。”
其实汇合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所以等不及是一小方面,最重要的是,高天祎担心惊慌的情况,使得石如水出什么岔子。
较与给石如水带来风险,他宁愿忍,他就不相信能死的了人!
高启天命白子炎和高重山下了车,坐后面的保镖车,一边给徐暖打电话让她带贝贝一边关上驾驶区和后区的隔离板,又快速让石如水进卧室,交代了高天祎此刻的情况。
待石如水开了视频,高启天便扶起高天祎,把手机交给靠坐着的高天祎,起身坐到他脚尾对面的座椅上。
高天祎抱着大屏手机坐起身来,看到石如水的一瞬间,终于感受到几欲丧失机能的心脏跳动声。@@
高天祎拇指指腹轻轻摩擦了显示在屏幕上的石如水脸颊:“宝贝”
石如水似乎还未能从震撼的消息中清醒过来,当他对上高天祎猩红的眸子,三秒钟,静止在门背上的身子终于晃了晃,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祎哥……”
“宝贝,”高天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到床上,把衣服脱了。”
“呜……”石如水咬着唇:“你在哪儿,我去见你。”
“路上,”高天祎蹙眉忍耐:“很快就回去,听话。”
“祎哥,”石如水摇摇头,声音尽量如常:“你……你找个人吧,我不在乎的。”
“傻瓜,”高天祎咬牙,用最后一丝理智缓下语气:“哥说过,这辈子只要你的,乖乖听话。”
高启天说高天祎中了极重的媚药,而高天祎此刻的眸子里,已然没有半分白光,全都被鲜艳的猩红色覆盖,整个人萎靡的躺靠在座椅上,哪有平日里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
这样的高天祎,石如水从未见过,使他百感交集。
“祎哥……”石如水摇着头语无伦次:“我真的不介意的,你别……你别这样,你找个人吧……”
“想我死是不是!”高天祎终于忍不住发怒,被热意驱的滚烫的手机在手心咯吱作响,他语气也变得极为冷戾霸道:“行了,关了,在家等着吧!”
“祎哥,别!”石如水流着泪:“我做,我做!”
一旦决定,石如水迅速走往床上,从青涩到娴熟,从矜持到放纵,终于把在药物折磨下的高天祎从地狱之门捞了回来。
高天祎喝了点水,靠在皮椅上,看着疲惫躺在床上喘息的石如水,轻轻用指腹摩擦他潮红色的脸庞,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当石如水缓过劲儿来,问他还要不要的时候,高天祎轻笑的隔屏抚摸着他的发:“再给你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次,我要亲自干!”
石如水娇笑着拿木勺子点点自己的下巴,“吃醋了。”
“嗯。”高天祎目光如炬的瞪着石如水下巴上的原木色勺子,总感觉它在灯光下明晃晃的,还弥留着水色:“回去就把它烧了,送它下地狱!”
“哈哈。”石如水慵懒的挑挑狐狸眸:“这么爱吃醋啊,那我用过那么多棉条,你可怎么办?”
高天祎又有点着急上火了:“……”
夫夫俩说着情趣话题,满足后的高天祎下车后健步如飞的奔向电梯,和上车前判若两人。
白子炎和高重山默默的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高启天:“……”
高启天和高天祎赶到房间的时候,贝贝刚开始闹瞌睡要石如水,高启天忙从徐暖怀里抱过贝贝,示意高天祎不用管。
高天祎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披着单子站在门口迎他的石如水,他一把把石如水抱起来,石如水也识趣粘着他。
两人灼热的目光对视三秒后,四瓣唇就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高天祎爱极了石如水,硬是忍住体内的啸叫,唇舌伺候了石如水一番后,才开始真正的属于他的征讨。
因为是石如水,所以即便中了药,高天祎也并没有任由自己贪婪的一直需索下去。
两个小时后,当高天祎体内的药物褪的差不多了,他抱起石如水和半昏迷的小家伙一起泡了个浴,便搂着他睡下了。
半夜两点,疲倦的石如水在高天祎怀里颤了颤,猛然睁,贝贝……”
高天祎醒来,在月光下轻轻抚摸石如水的发丝,啄着他的额头安慰他:“咱爸带着呢,放心吧,睡吧。”
“祎哥……”石如水屏息,微微僵起脖子支起脑袋:“我好像听到了贝贝的哭声。”
高天祎竖着耳朵听了下,并没有听到贝贝的哭声,于是贪恋的摸了石如水一把,邪气道:“啾宝贝,你要是这么精神,我可又想开干了。”
“……才不要。”石如水嗔了一声:“我真的听到了,我……你出去看看,好不好?”
“不要你再生孩子了,哼!”高天祎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很听话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当他推开卧室厚重的竹木门,贝贝的哭声便清晰传来,果然是父子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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