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归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湿漉漉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丞。傅丞自己身上没穿什么,就跪在床上,宁子归一眼就看到傅丞胯间的东西,说:“你硬了。”傅丞尽职尽责地给宁子归用毛巾擦身:“不用管。”宁子归却可怜巴巴地说:“我也硬着。”傅丞深深一口气:“嗯。”当毛巾擦到那个位置的时候,傅丞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再深深吸一口气,闭着眼往下抹。宁子归大约是感觉到柔软毛巾的拭擦,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猫一样,又伸出手,握住了傅丞的手,以刚才那轻哼的语调呼了声:“丞哥……”
傅丞知道很多人私底下叫他“丞哥”,有时还会当面叫他”丞哥“,一开始他都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有些尴尬,毕竟和他们都不熟。后来么,他在选修课上认识了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叫你‘丞哥’吗?“傅丞这才似注意到这个人,那双圆圆的、眼角处微微下垂的大眼睛。他说了:”可以。“之后却越发变成了”只有你可以“。
他渐渐感觉到那声”丞哥“中亲昵的意味。
尤其在宁子归醉醺醺的、轻声地叫唤的时候。
宁子归朝他伸出了手,傅丞下意识地回握。宁子归便有些欢喜、又有些抱怨地说:”你从不牵我的手。“傅丞没有回答,只是将他的十指紧扣在手里,身体压上去,亲吻那爱醉后胡言的嘴唇。
这次他们没有第一次那样急切。宁子归还处于一个模糊的状态,傅丞倒是目的明确得很——找回场子,当然前提是不要再把人弄疼了。
傅丞确定了目的之后,行动力往往很强。这一点可以说是他唯一对自己满意的地方。首先,他冷静地拿到了润滑剂,然后,伏在宁子归的胯间,毫不犹豫地将那个硬着的地方含住。宁子归从未受过这等待遇,头脑爆炸,那童子精没几下就爆发在傅丞嘴里。
傅丞眉头也不皱一下,将那气味怪异的东西咽下,并毫无道理的暗自得意。
宁子归射完了之后,浑身瘫软,像被撸瘫了的猫一样,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宁子归都快要睡着了,却忽然感觉后穴那儿一阵冰凉,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往里头探进,让宁子归感觉不适,自然是无法入睡了。
那根手指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四处触碰,开拓着里头封闭空间。宁子归有点推拒的样子,傅丞便安抚似的再次舔弄他胯间的软垂。那宁子归重新被快感所支配,无法抗拒地颤抖起来。傅丞的手指很快就找到那个快感的机关,他往那一摁,就明显感觉到宁子归身体的颤抖。这醉醺醺的宁子归更是为这禁忌的按摩而不知廉耻地呻吟起来。
宁子归的前头被舌头侍弄,后边又被手指戏弄,浑身似跌进了yù_wàng的漩涡里,控制不了自己的方向,只能一味往下沉,嘴唇里发出像是绝望一样的呻吟,乍听之下像是求救,实际上则是愉悦。
他抖动着,在这夹击之下,再一次地喷发在傅丞的嘴里。
经过两次的释放,宁子归已是非常疲惫,身体软绵绵的,躺平在床上。可他还不知道,现在才是刚开始。他那软得像熟面条的腿被抬起,下体秘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眼内。傅丞将压抑已久的灼热顶在那儿,而那个地方经过傅丞刚刚的调弄,已经变得像宁子归的身体一样软熟。
尽管如此,傅丞的尺寸对于宁子归来说还是太大了,宁子归感觉内壁被挤进去一个极大的事物,颇为不适,肉壁像是排斥异物一样紧紧的绞着傅丞,使傅丞几乎忍不住。那傅丞猛地挺腰,往内探去,凭着记忆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轻轻摩蹭一下。
宁子归立即就像是投降一样,浑身又软下来,张开双腿。这双腿的颜色特别雪白,大概是因为宁子归常年穿着长裤。那腿上皮肤细腻,连青色的血管也是可见,大腿之间的根茎热情地翘起着,而雪白的臀肉间也能看到一根粗长的ròu_bàng,重重地、不断地撞入、退出、撞入、退出……好像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和傅丞的不知疲倦相比,宁子归显得力有不逮,无力虚弱地仰躺着,每次快要昏厥的时候,又因为更充实的刺激而猛然清醒一秒钟,之后又再次昏沉。这种意识的浮浮沉沉一样消耗巨大,宁子归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疲惫不堪,哑着嗓子求他:”不行了……丞哥……“
丞哥又怎么会不行?
宁子归伸出手来,用尽最后的力气,要推开对方一样。傅丞皱起眉:“怎么了?”宁子归哭着说:“不行了……丞哥,快射吧!“傅丞更猛烈地撞击他,ròu_bàng深深地往里捣。宁子归在一阵颤栗中推向高潮,从腿根开始微微的抽搐,肉壁紧紧压榨着里头的那根东西。傅丞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扶住宁子归的下巴,低头用力地封住宁子归口腔中的无法自制的呻吟。
后半夜的宁子归仍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傅丞俨然爱上了这项运动,抱着酸软无力的宁子归在酒店房间的各处散播爱。
这宁子归第二天醒来的一切不适似乎都得到了解释。
甚至之后,那傅丞愿意和他牵手的事情都似乎得到了解释了。宁子归醉中埋怨傅丞不和自己牵手,傅丞没说什么。后来,他俩一起出行,到人多的地方时,他们再度被人群挤开。这次傅丞不再站在一旁等他跟上,而是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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