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换成黑白色。
从此那师兄再也不敢说罗希什么,见到罗希都绕着路走。
后来,初末问她,你这样做就不怕那师兄又来找你麻烦么?
罗希丝毫都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好怕的啊,这世界上,只有你在乎的人,你才会怕他。如果是你不在乎的,就算是拿把菜刀过来,你也可以拿把水果刀来跟他对着干!
虽然初末也觉得罗希玩弄人家感情不专一,但对于她的魄力,初末还是很赞赏的。所谓,有一种勇敢叫无所谓。用罗希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勇敢,谁管别人怎么看。
如果她有这份勇敢,现在跟流年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仅是这个样子吧……
初末觉得自己脸皮真厚,明明从流年的公寓里搬了出去,却故意没有把钥匙交出去。
此时站在流年公寓的门口,她知道他这个时候不会回来,所以她提前开了门进去,希望自己能在流年回来之前,找一个好理由解释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刚进门,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里面就传来奈奈奶声奶气的声音,他说今天流年一整晚都要待在实验室,问她能不能去接他。
初末当然不会拒绝,只是问到为什么他会打电话给自己的时候,他说,是哥哥让打的。
虽然不知道流年为什么会让奈奈打这个电话,但初末把奈奈接回家之后,就开始帮他做晚餐,奇怪的是,奈奈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从这里搬出去的事情。
初末在做饭方面实在没什么天分,做来做去都是简简单单的那几样蔬菜。
奈奈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听见喊吃饭,便乖乖地放下遥控器,穿着小拖鞋跑了过来。
他爬上椅子一看,菠菜萝卜就算了,还有大白菜和小白菜。清一色的青菜,一块肉都没有,他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才巴巴地发问,声音有些委屈:末宝姐姐,今天又没有肉吃呀?
奈奈是天生的食肉动物,一顿没肉就饿得慌。上次是因为看见初末很伤心的样子,所以才顾不了自己吃肉,想要赶紧吃完饭去安慰她。可一次也就算了,要是两次以上……奈奈就不开心了。
没肉吃……真是很让人忧心的一件事情呢!
看着奈奈忧心忡忡的脸,初末有些内疚,抱歉道:我不会做肉啊……奈奈能不能将就将就?等你哥哥回来了,咱们就有肉吃了。
奈奈哦了一声,然后坐好,乖乖地拿起自己的碗扒了一口饭,夹了一根白菜放进嘴里,说:末宝姐姐不会做肉,那要怎样做哥哥的媳妇呀?以前妈妈有说做哥哥的媳妇一定要很会做肉,因为我们家除了哥哥之外,全部都好喜欢吃肉哦!
初末觉得做肉这件事情太棘手了,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她应该着急的是明天要怎么向流年开口。
一整个晚上,初末都没怎么睡着,脑子里都是各种向流年开口后的结果,不是被拒绝的悲伤就是被接受的欢愉。以至于当凌晨公寓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她蹭的一声就从床上给坐了起来。
奈奈被她的动作惊得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子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流年拉开卧室的门看见的便是初末坐在床上,呆呆傻傻的样子。
难不成是昨天从那么高的楼爬下去,摔傻了?走上去,流年摸摸她的额头,没摔伤,那么: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冷静而又淡漠的声音。
要说世界上还有比初末更了解她自己的人,也只有流年了,有时候根本不需要她开口,只要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到她心里想着什么。
初末点点头,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失眠有些沙哑,她从床上爬起来,拉着流年的手走到卧室外面,防止吵醒奈奈。
一个晚上好歹也睡了一点觉的初末,状态看起来还没一整晚做实验没合眼的流年好。流年看着她眼睑下巨大的黑眼圈,等待着她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宣布连觉都睡不好。
初末的神思其实早就回来了,她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比表白还要惊悚,所以在这样一个有些凉意的早晨,她紧张得忘记了呼吸,连掌心都布满了密集的汗珠。
流年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初末的眼睫毛眨得像一对扑闪着翅膀的小蝴蝶,她紧张地说:你今天……一整晚没睡觉,一定很累吧?
……嗯。顿了顿,所以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也没有什么……嘴里说这轻松的话,可是她的手指甲却狠狠地掐进手心里,像是要将肉给掐出来一样。
流年低眸看了她的手一眼:真的没事的话就别虐待自己的手……
话还没说完,初末就忽然抬起头:晚上阮师姐的生日晚宴,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出席?
她是鼓足了所有勇气说的。
然后她就看见流年轻轻地勾唇:就因为这件事让你睡得不好?
初末尴尬地笑了笑,也觉得自己有点傻,其实真的说出来之后,也不会那么可怕。
她非常老实地点头:是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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