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那个叫什么蔷薇的,听着有点像遇见楼的小倌啊,真是你『露』水姻缘?”
这么明显的谎言,居然也能扯上小倌?白宛不知道是该佩服凌钰的想象力,还是该骂凌钰满脑子带颜『色』的不正常思想。白宛和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能听到大海的声音?”
“啊?”
“我说你脑子进水啊。”白宛和被凌钰的愚笨,堵的有气无力,“你就不能多看点书,努力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吗?一句话偏要我说两遍,再解释三遍才能听懂,我很累的知道吗?时间都用来当你翻译了,我什么时候才能为民除害,走遍大江南北啊?”
我可是有远大志向的,你们这些凡人,都别想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这下凌钰算是反应过来了,可,当着一众师弟妹们的面,被一个外人骂了傻,凌钰面上有些挂不住,又不好当真跟白宛和计较,不然还会落下一个胸无容人之量的恶名,还不如装傻到底。
凌钰微红着脸,干咳两声,“天也晚了,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收拾收拾,早些休息。等明日接手木晶山的师弟们赶来,我们便尽快启程,赶往大泽。散了吧,散了吧。”凌钰挥挥手,归墟门看热闹的众人,这才意犹未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凌钰瞧着在场的人都散尽了,这才问道:“我说妹子,以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抵挡龚家,更何况还有高额悬赏招来的亡命之徒,更是不好应付。你可想好了,真要留在成州?”
“龚家内部有二房在一旁虎视眈眈,外还有你们归墟门,算起来,他们也是内忧外患,哪里顾得上我这个小罗罗。”白宛和摆出一副“姐没在怕”的表情,为了即将到手的灵石,她愿意上冰淇淋山,下甜食海,这种苦,她干能吃,还会怕留在成州?“龚家二房的处境比我艰难多了,他们都没走,我就不敢留啦?”
“龚家二房的阴谋早就暴『露』,自然被龚家那群老家伙削成了泥,现在连个渣渣都不剩了。不过就算没有龚家二房的谋划,元礼师叔有朝一日也会死于非命。按照龚家的野心,迟早也得和归墟门大动干戈,此事不过提前了而已。也好,事发突然,归墟门倒多了一份胜算。”凌钰一边说着,一边往山洞里走。
“等一下!”此时的山洞中,可是光秃秃一片,啥都没有,现在进去了还不等于是不打自招。白宛和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凌钰,酝酿了一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抱住凌钰就开始假哭。
“妹……妹……妹子?”凌钰吓得口齿不清。
“我好命苦!”白宛和冥思苦想,洞里的损失到底该怎么解释?对了,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全部推到龚家的头上。天才啊,对,劝他们明天就去大泽,自己也跟着去,就这么办。想到了解决的法子,白宛和变本加厉地嚎,“我是个没人疼的孤儿,看尽世态炎凉,活的战战兢兢,几乎不相信世上还有好人,所以凌兄让我跟你们一起走时,我才持怀疑态度。凌姐,你要原谅我的试探,让我跟你们一起走吧。”
凌钰足足愣了半刻,才打断道:“你也太不专业了,至少也要挤出哪怕一滴眼泪来啊,这么假,让我怎么相信?还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咳咳,白宛和僵硬地偏开脸,四十五度角望天,睁着眼睛说瞎话,“夜风习习,黑夜漫漫,木晶山再浓郁的木行灵气,也盖不住残留的归墟门同门的鲜血,如此夜晚,凌姐难免寂寥无助。我呢,也只是想活跃活跃气氛,结果演砸了,别见怪哈。”
白宛和成功的以一句话勾起了凌钰悲愤的心事,搞砸了凌钰好不容易建设的心里防线,自然无心休息了,握住灵剑,带着一脸稀奇古怪的表情,勾了白宛和的后衣领,就往山里走去,“那就跟我去山里巡逻。”
即便山里刚刚经过一场血雨腥风,阴气森森,此时的白宛和也是心甘情愿的,并且在暗中偷偷松了一口气,乐颠颠地跟在凌钰身后,走,巡山去。
半个时辰不到,白宛和就走不动了,脚疼背酸,寻了一处遮风挡雨的窝,点了火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凌钰就不放手,“这山里冷,不如坐下烤烤火?我知道你担心,大不了提高警惕,神识扩散到方圆百里之内不就完了。你可别说你做不到啊,同样是金丹,我都行,你能不行吗?”
不得不说,白宛和的激将法虽然低劣,但是凌钰很吃这一套。
最后的巡山,自然在白宛和的秒睡和呼噜声中结束,在凌钰整夜的闹心和费神中开始。
次日,白宛和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是给小三的。撇开信中五百句明示加暗示小三,不得独吞她的商业加灵石之外,就只剩下三句话。第一,聚仙楼的蔷薇,想办法帮忙安抚送走。第二,归墟门和龚家大战之前,尽可能多的贩卖龚家家主的桃『色』新闻,也就是敛财。第三,带上所有灵石,到大泽的入口,雪山最拉风的客栈找她,但不能将她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包括蔷薇。
白宛和写完,又读了一遍,想了想,在书信的末尾又添了一句:贪欲容易滋生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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