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马上就不是这所学校的校医了,一个叫做夏马尔的医生会来接替我的位置。这个星期做完我就会辞职回到武州了,这样的话以后就可以多一些时间照顾三叶和总悟了,毕竟之前因为工作有些忽视他们呢。”
“原来是这样啊,”斋藤七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眼睛:“总悟?冲田总悟!?”
“是啊,是我的小儿子哦。”冲田玲子回答,随即又问道:“你们认识吗?”
斋藤七一向面瘫的脸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显然是没想到居然还会出现这么巧合的事。
不过……斋藤七仔细看了看冲田玲子的长相,倒还真和那小子有几分相像,毕竟都是栗发红眼。
这时刚出现在沢田纲吉左脸上的骷髅不甘寂寞地突然插上了一句:“真是丢脸啊!打针的日子就向学校请假。”
冲田玲子听后捂着嘴笑道:“是吗?怪不得每次打针好像都没看见你呢。”
斋藤七也插嘴道:“是啊,刚刚骷髅还说阿纲还以为世界杯是杯面的一种呢。”
冲田玲子笑得更欢了。
正在种蘑菇的沢田纲吉回过头哭丧着脸大喊:“我到这里可不是来给你们取笑的!”
骷髅:“真是丢脸啊!说梦话咬到舌头。”
冲田玲子、斋藤七:“……噗!”
出了医务室,再一次被宣判死刑的沢田纲吉显然更颓废了,一头刺猬头都软趴趴没精神地搭在脑袋上,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十分可怜。
斋藤七下意识地想安慰他几句,但想到上一次安慰的效果就果断闭了嘴。
所以一直到放学回家的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是难得的沉闷着,而这样的沉默又让他们的心情更为沮丧了。而此时,距离两个小时的时限已经只剩下半小时了。
“阿纲!”一直沉默着的斋藤七灵光一闪,突然抓住沢田纲吉的手,满眼兴奋地说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那个骷髅不是会一直说你的秘密吗,我们就堵住他的嘴,说不定可以直接把他憋死呢?”
沢田纲吉听到斋藤七说有办法时眼睛也亮了亮,也不管这个办法听起来究竟有多坑爹,反正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他连忙问:“那要怎么堵呢?”
斋藤七:“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啊!”
电视里演的?沢田纲吉回忆着之前陪斋藤七看的那些个狗血泡沫剧,脑内小剧场开始不自觉地活跃起来:
夜晚的小巷里,结束了一天的约会的纲子和七郎并肩走着。
纲子喋喋不休地向男友七郎抱怨着今天糟糕的约会,从早上突如其来的大雨,到游乐园里过于拥挤的环境,再到晚饭时服务员的无理。
七郎皱了皱眉,道:“别说了。”
而正说到兴头上的纲子却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叽叽喳喳发泄着自己的各种不满。
终于忍无可忍的七郎停下脚步,一下子将抱怨中的纲子推到旁边的墙上,双臂撑在纲子两边的墙壁上,把怔愣的纲子禁锢在自己的身前。然后对准纲子粉色的嘴唇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覆盖上去……
纲子:“你在……唔、唔……”
一吻过后,七郎看着面前脸色通红不知所措的纲子轻笑着说道:“真好,终于堵住你的嘴了。”
——沢田纲吉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喂喂喂!阿七你别告诉我你要用这种……这种方法啊!但仔细想想以阿七那种异次元的脑洞似乎的确会想出这种奇葩的办法!
而这时斋藤七已经慢慢靠近沢田纲吉的左脸。
不会吧!难道阿七你真的这么想不开?
这个时候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的纯情的沢田纲吉早就把什么还有半小时就要死掉的绝望给抛在脑后了,满脑子都在刷屏:我要被幼驯染亲脸了我要被幼驯染亲脸了我要被幼驯染亲脸了……
好像浑身的热度都一下子集中在脸上一样,沢田纲吉不用照镜子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通红一片。
怎么办?虽然觉得应该要推开才好,但为什么……浑身上下都僵住动不了了啊!
只能看着斋藤七越靠越近……
越来越近……
然后……
斋藤七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糕点就塞进了骷髅的嘴里。
沢田纲吉倒地抽搐。
骷髅:“咳!咳咳……咳……我要被噎死啦!咳咳……”不一会儿便从沢田纲吉脸上消失了。
斋藤七兴奋地说道:“果然有用!何况这还是山本叔叔总是用来恶整近藤师傅的糕点,百噎百灵。”
沢田纲吉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失,尴尬地笑道:“……是吗?有用的话那就、那就太好了……呵呵。”
斋藤七:“是啊,电视广告里都是这么演的。”
沢田纲吉:“……呵呵。”以后再也不看那种脑残电视剧了!
这时沢田纲吉的脖子上又生出一个新的骷髅:“真是丢脸啊!居然对好朋友产生奇怪的幻想。”
沢田纲吉:“……”
☆、女装纲吉风华绝代貌无双
斋藤七:“什么奇怪的幻想?”斋藤七当然知道骷髅说的‘好朋友’是指自己,所以也有点好奇沢田纲吉到底脑补了什么。
沢田纲吉瀑汗:“……没、没什么。”
斋藤七也不多问,反正只要不是什么泡沫剧里的狗血桥段就行了。他相信像阿纲这么单纯的人,可能也就是幻想一下奥特曼打小怪兽之类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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