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拿你自己的?”古怪的斜了他一眼,河合不满的小声抗议。抽空白了他一眼,宫村耸了耸肩,理直气壮的回答:“我又不知道警证被自己塞哪里去了!拿你的比较方便啦!”
因为对言罢后河合所展现来的哑口无言的样子表示不解,于是他把目标转到还在沉默中的女人身上,狡猾的笑了笑,他状似不耐的催促:“喂!说啦!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你该不会看不清吧?”
“我看得很清楚!”被他质问的女人,不怒反笑的昂起头,自以为是的高声回答道:“当然是就是警察厅三个字啦!”日本人谁不知道警证上写的是什么?这个人以为别人是白痴吗?还是他自己根本就是个白痴?!
“啊啊,好厉害哦!”叹服的睁大眼睛,宫村故意拿出一副幼齿的样子,帅气的脸上堆满了可爱的崇拜表情,可是不等那个女人开始嚣张的反咬真崎诽谤,他就转头对比自己矮一个头的河合重复了一遍:“好厉害哦!河合!是福利吗?难道你的警证连背面都有印东西啊!”
“可恶……”终于,女人从宫村的话里捕捉到了讽刺的意味,她惊于事发的想要逃脱,却叫早有准备的高桥等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制服在地!一直对宫村导演的闹剧保持沉默的真崎,此时高深莫测的望了趾高气扬的对方一眼后,冷冷的吩咐警员把江永夫人带回涩谷警察属进行审讯。当河合拉着还在自我陶醉的宫村尾随着真崎他们向警车走去时,一个快被遗忘的声音猛地响起在众人身后!不约而同的回头,最先认出来者的河合不敢置信的叫道:“野上君?!你抓那个人做什么?”
就见野上一身搏斗后的狼狈,顶着左边的黑眼圈,得意洋洋的拷着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赶了过来!将骂骂咧咧的男人丢给莫名其妙的河合后,他顾不上牵痛嘴角的伤口,邀功请赏的对漠然扫视自己的真崎敬礼道:“真崎前辈!我已经把杀人凶手抓拿了!这个家伙脾气暴躁,和死者发生过多次争执,并扬言过要杀死对方!而且经我调查,他昨天晚上确实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在他屋子里还发现了作为凶器的木工锤子,搏斗后我已顺利将他捉拿!”
“神经病!老子根本没有杀过人!我昨晚喝醉了,哪里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老子是木工,怎么可能没有锤子!”野上的话音刚落,那个壮汉就嚷嚷着反抗起来!狠狠揪住他的衣领,野上生怕给真崎留下坏印象,把电影里逼供的样子模仿的淋漓尽致:“你不用狡辩了!我都知道了!”
“野上……”疲惫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真崎淡淡的开口。
“是!真崎前辈!”完全不同于面对犯人的表情,野上转过头,一脸兴奋,元气十足的应声!然而……
“真正的犯人已经抓到了。”说完后,真崎不再多言,躬身坐入了车内,冷冷的关上了门后便立刻命令小警员开车离开!而微笑僵硬在脸上的野上一直等到车子从眼前驶走,才惊叫出声:“什、什么意思?!”
“笨蛋!就是说你抓错人了,优等生。”宫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幸灾乐祸的大笑着在野上的肩上狠狠一拍后,他心情转好的摆了摆手,潇洒的坐进下一辆车内,并体贴的摇下车窗嘱咐还愣在原地的野上和河合:“喂喂,你们还在等什么?放人吧!”顿了一下,他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好心笑着对被放掉的壮汉提醒:“那个,如果您要告他侵权的话,请到涩谷警察属来,找我报案就好了。我是宫村警部补,宫村御行。”
“……那个,野上君……我们现在怎么办?”小心的偷看了一眼脸憋成朱肝色的优等生同事,河合谨慎的问道,却惹来了后者积蓄良久的咆哮——
“回属——!”
涩谷警察属,第一审讯室……
端坐在椅子里,真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对近乎疯狂的江永夫人进行问话。
“那么,杀人的动机是?”
“……他在外面养女人,我和他结婚了那么多年,做牛做马的,他依然要去外面找别的女人!当年为了帮他,我把父亲做为自己嫁妆的店都让掉了!可是到头来——他依然……”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无视于对方的嚎啕,真崎挑了挑眉,倾身向前问道。
“……因为,这两年他给我的家用越来越少……而且经常拖到很晚才回家!以前根本就没有过这么频繁的加班的啊!况且……男人的钱还能花到哪里?!一定是塞到别的女人的口袋里了!最重要的是……这个星期……我撞见他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去吃饭,还一连好几次!那个混蛋笑成那个样子……对我却从来都冷着脸,好气都不给一声!我问他……他根本就不承认!与其被别的女人夺去……不如我自己毁掉!”
由于自己对女人的执着和狠心已经瞠目结舌了,河合向保持着平心静气,不为所动的真崎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后者只是疲惫的合上眼睛,似乎不想面对前方歇斯底律的犯人。然而,这种逃避只存在了不到两秒,真崎便重新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瞪向杀人犯:“你对自己的罪行供认……”
“他是财团的职员?不是推销员吗?”突然,宫村的声音加进了真崎宣布罪名成立的话语中,没发现四周射来的白眼,他把记录丢给河合,奇怪的望向江永夫人:“那个人,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椭圆形疤痕!他不是推销员吗?”
“我丈夫怎么会干那种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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