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正如艾维尔所说的, 这么多天以来,都是容白得知真相后对他所产生的报复,想到这里周原皱了皱眉,这样的推测让他心底隐约有些异样。
等到容白晚上从公司回到别墅的时候, 别墅里一片漆黑,通常周原都会给他在客厅留个灯,这样反常的情况让容白皱起眉。
他小心警惕地上了楼,楼上卧室的门半掩着,隐约有一点亮光从里面透出来。
容白小心谨慎地靠近了卧室,伸手缓缓推开了卧室的门,卧室里一片暧昧的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上去的情·趣红色灯泡闪着暧昧的光芒,穿着透明情·趣纱衣的周原嘴角含笑地拉住懵住的容白,将容白扯进了卧室。
在容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原已经拉着容白将容白推倒在了床上,自己轻轻覆身上去,勾住了容白的脖颈:“小容……”
容白紧盯着周原的眸子,到现在还没从这种额外的刺激中回国神来,以至于他表情恍惚地被周原脱掉了裤子。
大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杯开启过的红酒,周原以口辅喂容白,暧昧红色光芒下,周原脸上的笑容也无比魅惑迷人,他紧紧缠着容白,一口一口喂着酒,身下也暧昧地磨蹭着,让容白根本不能回过神来。
接着容白就享受到了周原从未有过的热情,混合着酒精的作用,让容白一时间几乎以为自己是飘到了仙宫,周原今天实在是太带劲了。
就连容白这样比较自持的人,都无法抵抗,毕竟一个平日冷肃强势的人突然化成了妖精,那效果简直能要了圣人的命。
这样热情的周原也连带着容白晕晕乎乎地亢奋地扯着周原来了一次又一次,周原凝视着容白脸上的表情,等到容白兴奋到极致的时候,周原突然柔声在容白耳边问道:“小容恨我吗?”
这一声仿佛给容白泼了一盆冷静水,让容白的激动瞬间消退了不少,他还说今天周原怎么这么热情放荡,原来是有后招在这里等着自己。
只是不知道周原为何会有这么一问,不过容白也乐得周原在自己身上耍这种心眼,最好是多耍几次才好,容白微微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看着周原在自己身上耍着招式,顺便再享受地配合配合。
听到周原这么问,容白假意陷入痴狂状态,他搂着周原劲瘦的腰,暧昧地抚摸着周原的后背,轻声道:“恨,我怎么不恨哥哥。”
周原的身体顿时绷紧了,原本暧昧微笑的嘴角也沉了下来,一点苦涩从他心底蔓延出来。
没想到他周原厉害了半辈子,最后居然在最亲近的人身上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竟然从头到尾被容白这样耍弄着。
接着就听容白带着调笑地顶弄着道:“我恨哥哥耽误了我这么多时间,让我直到现在才能见识到哥哥这番美景美态,白白浪费我们兄弟间这么多美好时光,如果哥哥日日如此,那弟弟只愿意永远躺在哥哥身上,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弟弟就该早点将哥哥囚在身边,也省的哥哥被这么多人欣赏了去。”
周原的脸轰地红透了,如果不是被容白拐到了坑里,他怎么会想到用这些方法来套话,现在容白居然还对他说这些昏话,简直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还好这些事情外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容白趁周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周原颠倒了个,扯着对方狠狠地又战了好几个回合:“哥哥怎么想到问这样的话,难道哥哥竟然觉得这些日日夜夜的疼爱,竟然是弟弟对哥哥的恨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弟弟多恨哥哥一些吧,哥哥觉得如何?”
随着容白调笑的话音落下,他动作越发过分了起来,惹得周原瞪着容白怒骂道:“容白!”
然而容白已经轻笑着将周原拉入情·欲的深渊之中,将周原逼的眼角通红,嗓音沙哑。
等到事情结束,周原浑身无力地躺在床里边,恨恨地瞪着容白,愈发觉得自己白天的猜测还有艾维尔的话是对的,就容白这折腾自己的架势,那不是恨着自己那是什么。
“哥哥怎么想到要这么问的?”容白靠坐在床头上,含笑地看向周原,然而周原这会懒得说话,压根没有搭理容白。
容白笑了笑,他看了看周原的表情:“是白天有人来过了,有人和哥哥说了什么话是吗,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关?”
周原看了容白一眼,稍稍提起了一点精神,虽说刚刚容白弄的他没有问下去的欲·望了,但是这会听到容白说起这件事,周原还是有心想要知道的,毕竟这件事怎么说,不管是谁听起来都难免会有些别的想法,更何况他心底的那些算盘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说出来只怕容白也不会信。
“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除了让我多出了张家这个助力以外。”容白嘴角微微勾起笑了起来,他双眸闪过的光芒邪性深沉:“这样更加让我想将哥哥囚在手中,毕竟这样的话,哥哥不管有什么心思都无法达成了吧,那样哥哥也再不会又把我送走的想法了。”
周原再次觉得容白的思维方式与众不同,他放弃了同容白沟通,干脆闭上眼睛休息起来,反正容白就是跟囚禁他这件事杠上了,不管什么都能联想到这个地方来,也不知道这种想法都是从哪里来的,周原自认自己还算是正常,而且也从来没有教过容白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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