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麻庠令陈尘很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竟然被秋林当成男妓卖了,而他居然还诚心的招待秋林。为什么会这样?
“我与他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啊!”陈尘痛斥着,忽然惊叫了一声。原来是松田茂的牙齿咬住了他的□,痛得他叫了起来。
“什么叫无怨无仇啊,或许冥冥之中你与他前世有怨,所以今世才会这样害你,你就认命吧。”松田盛口气依然是那样的冰冷。
红尘醉(二)
前世?
前世?
前世?
陈尘糊涂了,前世是什么?这个世上有所谓的前世吗?
啊!陈尘再一次惊叫,松田茂却笑得极为欢畅,他的手早已将陈尘的孽根紧握在手中,着力扯拉着。陈尘痛得身体颤抖,极力挣扎,可是这样的挣扎除了令松田二兄弟笑得更开心之外,别无他用。
松田茂将陈尘双腿高举,拿着自己那肿胀孽根,对准陈尘那因惊恐而收缩的□小口,慢慢的,慢慢的推进。陈尘脸上冷汗直冒,话也说不出来,只不断的因为痛楚而呻吟着。
这样的呻吟激起了坐在床头的松田盛内心的暗涌,瞬间将身子返转过来,双腿压住陈尘的双手,然后将自己那孽根搓得极肿,插入陈尘的口中。
身体被这两兄弟制住,陈尘除了只能呜呜的含糊的呻吟,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身体的颤抖,额上的冷汗,在松田二兄弟眼里都不过是更令他们兴奋的催化剂。
陈尘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样折磨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在快艇之上。海风吹得他的头生痛,以至于连那样的疑问也问不出来:他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目的地很明确,松田二兄弟要把他带到日本去。他们并没有走官道,而是通过私潜公海换船去了日本。这样省事很多。
日本的银座是世界知名的声色犬马之地,而银座最知名的,最大的,最豪华,同时也是保安最严密,最神秘的sè_qíng场所就是松田家开的‘暖屋’。能出入‘暖屋’的人都是身份神秘高贵的上流社会人士,而且很多还是国际人士,坐着私人飞机来此寻欢一夜也在所不惜。
现在的陈尘就坐在‘暖屋’的调教室。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相貌异常俊美,俊美得来甚至有些诡异的年青人。
“我叫木下熏,是这里的调教师,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对你也没有任何的偏见,但是凡是来到‘暖屋’的人,不论男女都要在我手下进行调教,调教合格才会放出去接客。”
“我不是男妓,不需要你在这里调教我什么。”
“来到这里的人一开始都说自己不是妓男妓女,但是没用的。要知道你们这些人可是我们松田组从世界各地搜寻来的。我们这里的客人口味很刁钻,有些时候甚至对我们‘暖屋’的人一个都看不中,但是我们有办法,我们会根据他们的口味去找适合他们的人,找到的人都要在我这里调教,合格之后才会送去给客人。我们对‘暖屋’少爷的要求很高,有些少爷甚至只能做一次就被扫地出门了,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得到各类人士的喜欢而留下来。这些留下来的少爷通常都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而且也有专人服侍,以至于想让他从良他们都不愿意呢。”
“这与我有何干系?”陈尘恨道。
“你就是有客人点名要求得到的啊。”
“什么?”陈尘意外至极,他实在想不透他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被如此作弄。
“你还记得宫敬这个人吗?”
陈尘一怔,这个人他是太熟悉了,就是一年前害得他破产潜逃的所谓朋友,公司的合伙人。
“这个人一年前用一千万美金在美国华尔街买了四只价格都在2块钱左右的股票,结果一年之后这几只股票的价格少的上升到30块钱。多的上升到60块钱,一下子就成为拥有亿万身家的富豪。”
陈尘听到此处,只觉得头晕目眩。
“二个月前他来到日本,来到‘暖屋’,指明要我们帮他找到你。”
陈尘奇怪的看着木下熏问道:“那为什么松田茂会说是秋林把我卖了?”
木下熏淡淡的看着他:“那你就要去问秋林啦。”
“听你的口气,好像和秋林很熟?”
木下熏不再理陈尘的问话:“你从明天开始就要进行训练,我们会为你做一个全面的训练计划,从饮食到身体的清洁,事无巨细全部都要按计划进行。”
第二天一早,养颜美肤清体毒的营养食品就摆在了陈尘的面前,陈尘选择了绝食。可是‘暖屋’的人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他们并没有强迫他,也没有打他,他们只是把他按倒在床上,由‘暖屋’的家庭医生为他插胃管,然后把这些食物榨成浓汁注入陈尘的体内。他们为陈尘设计了一天五次少量多餐的食谱,你不自己吃,就由医生每天插五次胃管。吃过食物,就是桑拿美容皮肤护理的时间,在这当中还要定时清洁身体。‘暖屋’的人清洁身体不同于常人,他们并不是在陈尘的身体完全消化之后,已经将身体里的秽物排泄完之后再做清洁,而是在陈尘体内的营养还没有完全消化完毕,身体里的秽物还没有完全产生秽臭之气的时候就为他进行灌肠进行身体清洁,因为他们要保证‘暖屋’出去的少爷身上的体味是令人愉悦的。然后才会进行最关键的身体性敏感度的调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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