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异常大,但是只有一小圈的底部是平滑的,用石头码了起来。
藏民的手巧和汉族工匠的手巧是不同风格的,我一看这个格局,就认定蓝袍的技术确实不是藏族同胞自创的。围池子的砖头都是打磨了后砌起来…。。只有汉族在这种小节上还会这么讲究。
水温大概是有三十多度,没我想的那么热,我脱掉衣服,随便掬了点水擦身体,低头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平整的“砖块”给我—种不对的感觉。
不是普通的土砖,上面刻了东西,就像鬼画符一样。我趴过去看,说是藏文又不太像,竟然有些类似女真族的文字。
这里怎么会有女真的文字
正发愁没有灯看不清楚,忽然觉得缝隙口一亮,完全是不同于外面月光的亮度,几乎晃得我眼前一憎。
“谁?“我问。
毕竟光着不太雅观,我往水池里退了退把自己完全挡住,看到是闷油瓶提着防风灯,才松了口气。
缝隙里太热,闷油瓶把灯—放,皱了皱眉,顺手把袍子的两只袖子都脱掉了。
我在水池里往他的方向走了半步,指着砖的方向问:“小哥,你刚才有没有注意这里?”闷油瓶摇摇头,又把灯搁到砖头的边缘上。去看我说的地方。
光一亮才看地出来,这里所有码起来的砖块上面都有字,不光是我发现的那一块。所有砖面上都是只有—侧有字,像是能拼出—个什么东西。
“是不是女真文?”我问。
闷油瓶探身过去,用手去摸砖头上的纹路。试了试手劲,似乎砌得都不紧,看样子就是蓝袍随便堆放的,他—抽就能拿下来。
闷油瓶侧头对着光看砖,光影的对比下,他手臂到胸部的肌肉纹理显得异常清晰,胸口的文身因为水温的问题又隐隐有了大致的外形。我看了两眼就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好,不由口干舌燥。
反正这种事就是不想无所谓,—想就压不住。
我下半身起火,—想反正大半个人在水里。闷油瓶也看不见,手上干什么想必也不会注意得到。
—边—只手扶到池子的边上,好像是认真研究我们眼前那几块砖,另一只手就顺着自己的腹部摸了下去,权当继续洗澡,只是洗得比较细致。
闷油瓶翻过一块来,道:“这不是女真宇。”
“不是?但是看上去很像。”
我一心想着速战速决,下半身在水里热得要化了,动作又不敢太大,怕水声引起他的怀疑,全靠五指山上的路数走,但还是觉得无比刺激。
闷油瓶看了那些宇—会,解释说,是女真同语系的,但是没法解读。
“你有没有觉得在哪里见过?”闷油瓶问我。
我正看着他的脖子咽口水,他—转头来我就躲开了视线。我是觉得砖头上的字眼熟,这里接近长白山青铜门的仿制版,也许记录的是有用的东西。
不过现在说什么我脑子都是空白一片,想到什么合适的答话,也只能干张嘴,最后摇了摇头。
闷油瓶把砖块放回去,坐到池边,对我道:“应该也是对那个地方的模仿,这些砖是从—面‘墙’上拆下来的。”
我一看他坐得近了,心情更加复杂,手上的动作频率更低。—边把脸上的表睛调整地特别诚恳好学,问他会是哪里的墙,模仿这个要干什么。
我的神智似乎从没有这么清明过,脑子里特别的安静,每一下心跳声音都很大,但是手上的动作偏偏又没有很剧烈。我几乎都要怀疑干脆是有两个我在这里,—个在水里无比温柔地打飞机,恨不得从头到脚的所有瞄口汇聚在手掌的位置,另—个在追寻没什么意义的问题答案,虚心地像小学生。
我怀疑自己皮肤都泛红,看起来—定很可疑,不过这里光照很差,大部分光线都贡献给砖头了。
“长白山那边记录的是修建过程。”闷油瓶道。
我“嗯”了一声,立马给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喘息是完全没法俺饰的,只能头皮发麻地往水里又躲了躲,一直让水淹到脖子的位置。
闷油瓶没什么反应,我随便扑畴了—下,都不敢使劲吸气了。
我和闷油瓶总共也没有搞几次,好像从挑明了之后就一直在奔命,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这种事爽则爽矣,就是没有恢复的时间,总不能每次都让我睡够了才出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yù_wàng很淡薄的人,闷油瓶就更是清心寡欲,我是觉得我们的感睛非常复杂,难以用爱情来简单定义,纯yù_wàng的东西,就更有点给这种关系拖后腿的味道。我认为我们之间是非常纯粹的,按他的意思来说就是“联系”,可惜某些想法是相伴相生,yù_wàng必须要靠发泄来搞定,不能打个坐就化解掉。
矛盾,太矛盾了。
我忍不住抬了一眼去看,闷油瓶的脸其实就隔了我—只胳膊的距离,上半身都是赤裸的,藏袍里面应该穿件单衣,不知道是蓝袍没给还是他不习惯,反正没穿——我咽了咽口水,本来潜在热水里就够热了,内心的小野兽在疯狂咆哮,偏偏脸上还得绷着。
闷油瓶也不再给我解释这些砖头是怎么来的了,一言不发地坐在—边,淡定地看着我在水里,发热。
我被他这么一看,觉得自己完全是只要蒸熟的蛋。根本是在自己为难自己。正主就在这,我干什么要自己动手,我们俩都这么f参了就不能及时行乐—下吗?
在这么个状态下,我也说不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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