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长度一样,我整个人陷入颤抖之中,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公公好手段,能在辛者库里呆着,公公过人之处,令人佩服!”
管事太监轻笑一声:“娘娘也令我佩服,来到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求饶喊冤!”
我痛得声音都变了:“求饶有用吗?不都说过了要好好照顾我吗?所以我不求饶,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管事太监又抽出了一根银针,如先前动作一样,扎入我的手指内,带着不易察觉的规劝:“娘娘何必倔强,求饶喊冤,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也许娘娘真的冤枉了,也许求一求,也就出去了!”
我咬着唇细细的笑了:“公公,这是来当说客了,不知道你的主子许诺了你什么,谋划了这么多年果然不一样,幸者库都有人!”
管事太监手停顿了一下:“娘娘说笑了,奴才身后哪里有人,奴才哪里是什么说客,真正的说客就不会对娘娘动手了!”
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再次下手就是干脆利落,针针见血,针针一下子把我的手指头禁锢着一根针。
十个手指头,十根银针,手是原先两个手大,肿的不能弯曲,密密麻麻钻心疼。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流,手指上的血滴滴嗒滴嗒的往下流。
“娘娘!”管事太监对我和颜悦色:“你要是觉得撑不住,就喊两声,奴才过来帮您拔针!”
“多谢公公了!我还能再撑一会儿!”我倔强的说道。
管事太监面带微笑行退出了这个小房,我在里面,被里面的火光熏红了眼。
抬头看见一个极小的窗户,阳光从窗户里射下来,只照亮了巴掌大的地方。
动了动手钻心刺骨的疼,看见了阳光,怎么也触碰不了,突然之间,我对着外面大叫道:“来人,给我来人那!”
管事太监像就躲在门后,听到我的声音,慢悠悠的推开门:“娘娘可是想明白了?”
我的食指动了一下:“把里面的银针拔掉吧,我想明白了,我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管事太监犹如先前笑成花朵的样子,手中拿着一个吸铁石,把铁石放在我的手指旁:“娘娘早这样说,不就不需要遭受这么大的罪了?何苦来哉呢?”
银针一点一滴的从我的手指中退出,吸附在铁石上,十个手指头上的银针,全部被弄出。
我手颤抖,手上的绳子被解掉,脸肿的跟手肿着,苦笑出声:“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就倔强如常了,不知公公,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管事太监把铁石往地上一扔:“娘娘请随奴才来!”
他对我很恭敬,我狐疑的跟上了他,我前脚走,后脚我呆的房间就起了大火。
我看见有人往房间里扔了一个女尸,女尸的头上就是我带的珠玉翠花,管事太监嘴角含笑道:“娘娘已死,我该称娘娘一声姑娘,还望娘娘饶恕我的大不敬!”
我撕烂的华服,被我扯掉褪去,“该不会就让我穿着一身里衣出宫吧!”
管事太监看了我一眼,“当然不会了,姑娘会穿最美丽的衣服,走出这皇宫!”
我挑挑眉头:“在这皇宫里最美的衣服是凤袍,你家的主子胆子这么大了?还敢给我弄一个凤袍来穿?”
管事太监笑呵呵的说道:“对于女子而言,最美的衣服可不是凤袍,是嫁衣,姑娘会穿着嫁衣走出皇宫!”
我眯了眯眼,眼中尽是冷意:“哦,那还等什么赶紧的,期待着呢!”
管事太监听我这样一说,加快了脚步,领着我来到了辛者库最隐秘的一间房间。
这间房间从外面看,简单带着潮湿,原先我呆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
打开房间的壁橱,另一番天地暴露在眼前,一件红色的裙子挂在架子上,架子旁边站的是未凉。
她微微向我行礼问安:“姑娘好,请姑娘穿好衣裳,我们出宫!”
舔了舔嘴角,把红肿的双手伸出去:“手肿了,穿不了衣裳,脸肿了,好看不了!”
未凉眼帘微抬,看着我红肿的脸:“姑娘天生丽质,就像脸肿了,也不适合损姑娘半分容颜,姑娘仍然绝世无双!”
“违心之论你倒是脱口而!”我讽刺道:“每次的故事编得都是那么辛苦,眼泪流的都是那么假,未凉,真是委屈你了!”
未凉头垂了下去:“不委屈,我说的故事都是真的,欺骗娘娘背叛娘娘,是因为我在娘娘身上看不到希望,娘娘看似果决,其实娘娘欠缺狠心,娘娘心中有软肋,有牵挂,对有些人是下不了手的!”
我微微拧起了眉头:“你真正的仇人不是皇上,你真正的仇人是苏以霜!”
未凉垂下的头颅,猛然抬起来,笑的比哭还难看:“娘娘是聪明人,对,把我弟弟献给皇上的就是苏以霜,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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