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还愣神呢,一失手裤子就被比基尼拽掉,于是比基尼和随后进来的绿衣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你……你是个太监!”比基尼指着张良光溜溜的胯间欲哭无泪。
张良已经开始哭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觉得也是。”绿衣反而很镇静,“那个地方什么都没长——应该是天使!”
张良虽然不知道“天使”是什么,但貌似不是什么坏东西,忙点头应道:“是是是,就是这个什么 ‘天使’……”
“这是件大事。”绿衣转身就往外走,“我得马上去告诉大家。”
张良现在虽然没有男人的标志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有一颗男人骄傲的自尊心,立刻伸手拉住绿衣,就怕她出去乱说,急得都顾不上提裤子了。
绿衣本就讨厌他,反射性地回肘一击,这下子要是打实了,张良的肋骨不断也得裂,没想到张良身轻如燕,嗖的一下就向后飞出去好远,只剩下裤子留在比基尼的手里,绿衣都没机会碰到他的衣襟。
“哇哦~”比基尼的脑袋随着张良的身影划了个弧线,满眼崇拜,绿衣就比较平静了,因为她早就知道张良不是一个普通人,此时看他的目光更像守财奴看到了金子。
“相遇就是缘嘛。”绿衣冲张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张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想起了上两次惨死在绿衣手中的恐惧。
这次可能更惨,要生不如死了…
第20章 第 20 章
绿衣首先想到的是跟张良要点什么灵丹妙药,能救李于能卖钱套现,可是被张良拒绝了,绿衣转念一想这种救命的东西肯定不会轻易送人,还得慢慢来。
其实是绿衣想躲多了,现在张良身无长物,哪有什么仙丹啊。
张良看着沉思的绿衣颇有些局促不安,好在绿衣也没太纠结灵丹这个,而是提了个比较简单的要求:“会盖房子吗?”
张良瞪大眼睛看了绿衣半天,实在不能接受绿衣会提出这样的一个低级要求,平常的凡人不都要点金银、点金石什么的吗?
绿衣皱皱眉,眼睛里明白地开始酝酿风暴,“挖坑总会吧?”
“会!”张良就算不会也不敢再拒绝了,乖乖地出去找别人一起挖沟去了。
比基尼见张良走了,撩起衣襟擦眼角,哭啼啼地说:“我可真苦命啊,好容易找了个男人,还不带把儿。”
“你不说谁知道啊!”绿衣也怕比基尼出去乱说,耐心地谆谆诱导。
比基尼想想觉得绿衣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和绿衣握手约定一起守秘,然而没等到天亮,通过比基尼的大嘴巴几乎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张良没有丁丁这件事——除了李于。
当时张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流传已经不可控,情绪还算比较稳定,当他赶到挖沟现场的时候,织女正带着她那帮妇孺在摸鱼,悄悄地交换情报。
“我看那个小丫头是在骗人,这里根本不是什么福地洞天,也根本没什么神仙,看上去没什么油水,要不咱们还是鞋底抹油——溜吧!”织女拍马屁拍在了马脚上,最是愤愤不平。
另一个女用根棍子,是的,还是一根看上去一折就断的棍子捅了捅脚下的浮土假装在挖坑,悄声说:“谁说没油水?这里有个王妃,还有个将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拔下他们一根汗毛也比你的腰粗——要走也不能空着手走啊!”
原来这群妇孺能在战乱中活下来,自然有她们的生存之道,看出绿衣出手阔绰,花的又不是通用的钱币,早就留上了心,想着坑蒙拐骗一把,没想到绿衣也打着一样的主意,两方明里一拍即合,暗里各有盘算。
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些战乱之中的人们,每日里在刀尖上跳舞,见惯了生死,受够了苦难,历多了坎坷,怕鬼,却不再敬神。
这些都是绿衣不知道的,她不知道自己引狼入室,把自己和同伴架到了烧烤架上,下面浸油的柴薪一触即燃。
当然绿衣也不知道张良是个真有本事的。
这就是人生,无意间我们错过一张中奖彩票,无意间我们也错过了死神的微笑。
当时张良满脑子里都是丁丁,到了劳动现场的时候还很有些茫然,突然发现大家都不动了一齐看着他,于是他也鼓起勇气转着眼睛回视大家,略有些心虚。
其实他的心虚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这个时候他对面的女人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所谓坏事行千里,那速度可是快着呢!
织女是个探听过的人,自然认得张良,初见的时候还有些胆怯,见他呆呆傻傻的就起了轻视之心,伸手接过旁边那人的小细棍子递给张良,笑嘻嘻、文绉绉地说:“将军也来一起挖渠吗?”
张良顺手接过木棍,随意挥舞了几下,细细的树棍在夜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
果然掉下来的时候头先着地摔成了傻子吗?织女看着张良偷乐,挪揄道:“哎呦,我的大将军啊,咱们是挖沟,您抽什么 ‘风’啊?”
“哦……”张良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任务,“挖沟?”
张良借着火光用小木棍在地上划了一条线,从深潭开始绕着平台走了一圈,然后回头问织女:“是这个路线吗?”
织女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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