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必须有人去对付美国队长,而现在的这个冬兵什么也干不成,他需要那件趁手的武器赶紧回来,成为明天这盘宏大棋局的关键一子。
明天,一切都将在明天被决定,他的终极理想也将在明天实现——如果没有人碍事的话。
两个实验员对视一眼,鼓起勇气勉强走上前将冬兵重新按倒在修理台上,将护齿器粗鲁地塞进他嘴里,然后仓皇退到一旁启动了用于洗脑的机器。
朗姆洛在那两片闪动着蓝色电弧的电极牢牢地锁在冬兵脑袋上前背过身,跟随指挥官一同离开了检修室,将那凄厉的惨叫和嘶吼留在身后。对于皮尔斯,“洗脑”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指令,对于执行这一指令的实验员,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操作,但对冬兵而言,这则是一场酷刑,一场死亡——又一次的死亡。
肌肉紧绷到鼓胀,不可抑制地剧烈痉挛;漂亮的眼睛向外凸着,几乎要脱离眼眶;那好不容易冒出头来的灵魂也因为痛苦再次战战兢兢地缩到不为人知的角落,最终留下一具完美的躯壳。
而这一切将长达数十分钟之久。
过程当中,冬兵将不可避免的失-禁,排泄物会把检修室弄得一塌糊涂,然后那些人就会粗暴地将他拖进公共浴室,用冰冷的高压水枪冲洗这具还处于迷茫中的身体,折磨这个本来一拳就能把他们揍出脑浆的强大武器。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冬日战士是不可能报复回来的,他甚至都不会记得自己曾经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被清洗过的大脑不可能在第一时间与身体对接,这种行尸走肉的状态通常会持续一整天甚至更久。
还有什么比凌-辱一个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存在更令人热血沸腾的呢?
“住手!”朗姆洛冷着脸走进公共浴室,黑色的作战皮靴踏在积水中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扫了眼墙角,冬兵正抱着双腿蜷缩在那儿,长长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看不清表情,但身体却在不停打颤。
“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明天的任务,”特种小队队长收回目光,义正词严地向那两个刚刚拿着高压水枪嬉笑着折磨冬兵的下属训话,“而作为当中的重要一环,冬日战士绝对不能出错,明白吗?”
“明白,头儿。”两人忙不迭地回答,事实上,他们一点儿也不明白,好在队长很快下达了一个非常明确的指令:“都出去,我来清理他。”
两名特种小队队员对视一眼,顺从地放下手里的东西离开了公共浴室,心里暗暗祈祷朗姆洛别做的太出格。他们的队长对冬兵有点儿不一样,这也不算秘密了,可冬日战士是组织的重要武器,而非什么性玩具,更别提这个地下基地里到处都有摄像头,队长要是真的敢趁着冬兵被洗脑的间隙干出什么事来,会被直接处决也说不定。
朗姆洛叹了口气,走到冬兵面前,俯下身,半强迫地托起那张惨白的脸,没有了护目镜和面具,他看上去脆弱无助到不可思议,红得病态的嘴唇因寒冷而微微颤抖,就像暗夜中即将被风吹熄的火苗,翠绿的眼眸满是委屈,似乎怎么也弄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遭受这样的摧残。
是的,这就是组织需要的,一个无比强大的外壳,以及脆弱无助、孩童般易于操控的内里。为了达到这一目的,他不知被从内部摧毁过多少次,可一遇见那个人却又能从灰烬中挣扎重生。
“你已经不认得我了,对吗?”朗姆洛对着面前的人偶喃喃低语,“即使我们这样面对面,你也不可能记起我。可你却认得他,就算时间过去了七十年,你依旧认得他。”
占有欲像困兽般在他身体里叫嚣,如果我能杀掉罗杰斯,如果我能够彻底拥有他……这样想着,朗姆洛忍不住一点一点地低下头,试探着吻上了那令他着迷的双唇。
它们吻上去不像女孩们那样柔弱甜蜜,而是冰冷无情到不似活物,却瞬间点燃了朗姆洛的全部热情,他难以抑制地抱住那颗漂亮的头颅,忘情地将手指插入湿漉漉的棕发之间摩挲,同时大力吮吸着对方的唇瓣,使得那本就红如火焰的嘴唇彻底燃烧成明亮的红色,完全不顾自己的举动会被监控视频全程记录下来。
他吻了许久仍不满足,于是伸出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毫无抵抗的双唇,滑入对方的口腔。
那味道绝对算不上好,毕竟与洗脑相伴的不单单有失-禁,还有呕吐,但朗姆洛依旧陶醉地用舌头扫过每一颗牙齿,并在左侧那颗可爱的虎牙上来回逡巡。
这时,明显被刻意加重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他们身后。
“皮尔斯先生需要它尽快准备好,队长,”这是他副手安德鲁的声音,“无论您要做什么,最好加快进度。”
“明白了。”朗姆洛不慌不忙地在冬兵的嘴唇上咬了一下,转头镇静地回答。
副队朝自己的直属长官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别陷得太深,头儿——”他说,语气中少有地带着关切,“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些男孩,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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