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林觉的状态不对。”巴基不愧是待在林觉身边最久的人,即使隔着这么远也发现了林觉的异常。
“刚刚你在下面,没看到。林觉确实状态很异常。”麦考夫开口道。“我吸收了心灵宝石后,利用心灵宝石和空间宝石的联系,跨越了宇宙,定位了到了林觉所在,然后启动了传送门。然而,传送门后的林觉,抱着那个小女孩,在一片废墟之中,整个人的意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史塔克没有办法叫醒他,最后还是我通过了心灵宝石能力唤醒了林觉。”麦考夫向巴基解释。
“他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巴基紧张地问道。
“不,那片废墟明显是他制造出来的。我在唤醒他的过程中看到了一些记忆碎片,和林觉早年的记忆有关。难道你不奇怪为什么林觉连自己年龄和早年的记忆都忘记了吗?明显是他主动选择遗忘的,那么不难猜测其中有一些并不是很美好的记忆。僵尸的生命是无尽的,但是那些记忆中的痛苦却历久弥新,林觉十分果断地选择遗忘,所以才不会再无尽的生命中发疯。”麦考夫解释着说。
麦考夫说的这些,巴基都想到过,只不过他从来没有主动开口问罢了。既然林觉说已经忘记了,那么证明那些记忆不重要或者是林觉不想回忆的。
“明显,那个女孩触发了林觉一些已经遗忘的记忆。现在的林觉,其实才是完整的林觉吧。”麦考夫道。
巴基静静地看着窗外和灭霸对战的林觉,回想着这些年来和林觉度过的日子。不管是在条件艰辛山林里,还是后来融入社会一步一步搬进更大的房子,拥有更好的环境和条件,林觉始终都是照顾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引导自己,接受自己的存在和如何顺心地度过漫长的岁月。
其实时间是相对的,有林觉的陪伴,加上原本就失去记忆的自己,十年二十年,五十年,都是一样的。他从来不曾感受寂寞,或许有时候有些迷茫,自己从何处来,以及以后干什么,但是林觉所说的那些寂寞、疯狂,巴基从来不曾感受过。后来他重遇了史蒂夫,更不会有这种感受了。现在想想,在和他短短相处的几十年前,有着数百甚至上千年的时光,林觉要独自度过,冷眼看着一代一代的人逝去,自己的亲人朋友早就化为尘土。
巴基不敢再深想下去,就像林觉选择遗忘一样,有些事,触碰的越深,越伤人。
而站在一旁听着巴基和麦考夫交流的托尼想起了找到林觉时的情景,在麦考夫的定位下,启动空间传送装置打开传送门。
传送门外,眼睛颜色深红的林觉抱着一个小女孩,坐在一个废墟中。一直低声哄着怀里的小女孩,无论自己怎么叫林觉都不理他。他回去本来准备找支援,让比较熟悉林觉一点的巴基或者麦考夫他们来看看,结果出来的时候,麦考夫告诉自己林觉已经醒了。果然,没过一会儿林觉就牵着小女孩从传送门中走出来了。
托尼快速地解释了现在的情况,林觉将小女孩牵到米莎面前,拍了拍米莎的头。然后走到阳台。托尼见状,也有了信心,跑下去跟灭霸皮一下。
现在听到麦考夫和巴基的话后,才知道了林觉的状态,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自家父母走得早,林觉是他们走后,林觉是第二个被他视作长辈且打心底里尊敬的人。当然第一个奥巴代亚·斯坦背叛了他,甚至想置自己于死地,最后被自己弄死了。
而米莎比起下面的对战,对身边的小女孩更感兴趣,林觉将小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头。米莎立刻明白了林觉的意思,拍拍胸脯,表示自己会照顾好这个小女孩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米莎对着小女孩问道。
小女孩的表情有些木然,之前托尼也好巴基也好,试图和她交流都以失败告终,小女孩连眼神都不曾变过,眼睛一眨不眨,如同人型等身洋娃娃般。
然而在米莎询问之后,小女孩突然有了反应,转过头,看向米莎。然后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尝试了几遍之后,终于找到了声音一般,“阿……阿……阿蕾莎。”
“阿蕾莎。”米莎重复了小女孩的名字,一边念一边点头,“我是米莎,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阿蕾莎张开嘴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下一刻,她面露凶相,瞪视着麦考夫,整个人身上冒着黑气,一道黑影冲向麦考夫。
麦考夫躲开了黑影,黑影接触到了他旁边的落地窗,整个窗户的玻璃都化为黑色的灰烬。
“她为什么突然攻击你?”巴基询问。
“我试图利用能力和她进行交流。”麦考夫开口,“可她的心灵完全封闭的。而且只是简单地接触,我所能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痛楚。”
米莎伸出手,放在阿蕾莎的肩膀上,瞬间阿蕾莎身体周围的黑气消散不少。米莎牵住阿蕾莎的手,耐心地嘱咐,“不可以哦。麦考夫是哥哥,不要伤害他。”
“哥……哥哥……?”阿蕾莎重复着哥哥这个词,然后想起了自己极致痛苦中听到的声音‘没关系,马上就不痛了。’‘没关系了,不怕了,小曦。哥哥保护你,这次哥哥不会让你死了。’那个将自己从痛楚中解脱的人,“哥哥……”
阿蕾莎走到窗边,看向了楼下的林觉。
而楼下战场内,林觉和灭霸再次缠斗在了一起,灭霸带着无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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