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为何最近看的人这么少……!!=_=
☆、后续
“……阿离,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凌清瑄指着翁羽拍拍重离的肩膀说道。
重离却没有动,看了一眼地上的炎泺商又看向凌清瑄:“……我不是有意向炎泺商出手的,当时……”不等他说完凌清瑄就紧紧抱住他,片刻后双手按着重离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阿离……你不需要道歉,还记的我在马车上说过的话吗?”见重离依旧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要从中看出他可有言不由衷,便无奈的笑了下,“就连翁羽都已经认出我来,可他……方才是一心要取我性命……是你,救了我。”
凌清瑄那抹无奈的笑伴随着略显难过的话语,无论怎么看都像强颜欢笑。重离眼中闪过一抹同情,随即拍拍凌清瑄的背,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让对方自己去缓一缓情绪。
凌清瑄看着重离的样子心中暗笑,在重离转身去查看翁羽的伤情时,他的脸慢慢沉了下来,回头走到死相狰狞的炎泺商面前。就是这个除了阴谋算计没有一点担当的男人断送了自己母亲的性命,得知所有的真相之后,他心头的怒火已然熄灭,只剩无尽的杀意,却不想这无耻之徒会这么干脆的死掉……无视那双不甘闭上的眼睛,凌清瑄在炎泺商早已僵硬的尸体上找寻他想要的东西。
看到那个一头是方私印另一头形似猪的钥匙,凌清瑄冷笑了下收起来。除了一沓银票再没有发现什么,转头见重离正在给翁羽包扎身上可怖的伤口,好在翁羽房里不缺治外伤的药和薄棉布。
“他还有救吗?”凌清瑄接手包扎的事情问道,这翁羽活着会让他们计划的事情简单很多。
重离显然也想到这点了,让凌清瑄把人扶到床上放平,在几处大穴以不同的手法下针。忙完后把他刚捡起的旧锦囊递给凌清瑄,“半个时辰后我才能知道……他之前就被炎泺商下了毒,那毒叫魅僵,无色无味,但只要伤口沾染到一丁点,先是肢体有些麻木,直到最后在美梦中僵死。”重离找了干净的湿布巾小心地擦洗翁羽右手背上变成紫色的小伤口。
“之后他可能发觉了,便用了剧毒‘落花’,大概想同归于尽吧……‘落花’遇见外伤立时毙命,倘若没有‘醉岩须’即便只是嗅到,半个时辰之内也会毙命。其中所含的木驼子就是加速血流让毒素更快运行至心脉的,但同时也能复苏心律,是以缓解了魅僵的发作。他运气不错,中和之后的魅僵只是让他血流减缓,否则即使没中毒,这样大的伤口也会让他失血而亡。”重离说完又改变了几处穴位的入针分寸。
凌清瑄看着锦囊里装着的兵符和令符,再看看不知能否醒来的翁羽。倘若他能醒来最好,否则即便有兵符和令符想要收服这几十万兵马依旧要大费周章。
半个时辰后,重离将穴位上的银针收起。让凌清瑄帮忙除去翁羽脚上布袜,在其手指和脚趾上均刺上银针。只见粉色的血顺着银针不断滴落,两刻种后流出的血色才变得正常。重离迅速收针,这些用过的银针都要烈酒消毒之后才能再用。
他打开自己的荷包指示凌清瑄拿出一颗九芝丹喂给慢慢苏醒的翁羽,自己则打水净手。
一刻钟后,正待院外炎泺商的亲卫军等候的有些焦急的时候,便看见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副帅向他们招了下手便又进了房间。
一群人不疑有他都跟着进了院子,之前他们就知道这个副帅是他们主子的心腹。
重离看着屋中几个戴着罗刹面具正在忙碌的亲卫军,不得不佩服七杀阁无处不在,难怪方才易容成副帅的凌清瑄进屋后就戴上了罗刹面具。
等七杀阁的弟子搬运完房间和院子里那些亲卫军死尸,处理留下来的痕迹之后,又都消失在浓厚的夜色里。
房间里,也许是九芝丹起了作用,翁羽已经能虚弱坐起,让凌清瑄在柜子的夹层中拿出一个弹丸在院子里点燃。
片刻后院子里闪进十二名身穿甲胄的部将,在听到房里翁羽的唤声后有序地进了房间,一字排开站在床前空地上,皆有些疑惑的看着虚弱靠在床边的翁羽,又默默打量站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副帅”和面容冷俊的少年,手都虚放在佩刀旁,不等他们仔细察看,便被翁羽的咳声打断。
翁羽望着面前跟了自己多年的部下,这些人和他一样都是翁廷月身边的暗侍,一起从冥教出来的。想到自己当初进冥教的目的,翁羽有些愧疚的看看凌清瑄,轻咳了一下咽下上涌的血气。
“……今夜,炎泺商来找我。”部下疑惑的眼神让他有些尴尬,最初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所有的理智都交给巡营的带走了,只想和那人静静呆着……所以他暗中制止了部下要在院子周遭警戒的意图,他知道他们在得知翁廷月病逝后就对炎泺商很戒备。
“他来不是犒劳我们墨甲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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