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真是奢侈的地方,如此豪华的浴池堪比游泳池,对于以前连浴缸都懒得用的我而言,还真是特别的体验。之前也就在木桶里泡泡,现在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大浴池啊!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别去想太多,先下就应该好好享受。
整个人没入水中游了会儿,又靠在池边正休息,正泡的舒服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像出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得空放松下,是谁这么不消停?起身拿起白纱围住身体朝水池另一头的向门口探去,隐约看见一个人影正朝这边靠近,浴室内烟雾缭绕大致也只能确定是个男人,此刻正一动不动站在我面前。
水过腰际,随着变身疯长的头发散落黏附在肩和背上有些影响行动,在水中艰难的向前走了一步,一把剑噌的甩过直指着我。
“谁?”声音无奈的问道。对于那把不说剑视若无睹,却也不怕,怕了也不一定就能免于一死,只是不知月玦如何了。
来人并未出声,徐徐朝我走来,烟雾中那张脸若隐若现,这张脸我又怎么可能忘记呢。“萧太医?”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好奇。竟然会是他,以宇文尧的精明,不可能放任这样一个危险在身边,所以为什么会让他走到今天这一步?
以冰冷的剑峰贴在我颈间,萧慕然带着似有似无的笑眉头一挑,道:“巫女大人不怕?也好,现下可别出声,一不小心伤了你,我会心疼。”
上下打量萧慕然,凤眼微眯,即便这种情况下,还是一脸的玩世不恭。
无所谓的看着他耸耸肩:“为何要怕?萧太医又何需威胁我,我还不知原来大人有这番雅兴想与我共浴,那干脆彻底点吧。”一步一步幽幽靠近他,瞧见他手臂上的刀伤依旧有血渗出但并不严重。
“你……”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颈间的剑又收紧了几分但并未伤我半分。此刻,我只围了一层薄纱站在他面前,被水打湿的白纱紧贴在身上,丰腴的sū_xiōng丝毫不遮蔽的呈现他眼前,萧慕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窘迫随后很快扬起了暧昧的笑容:“想不到巫女大人如此大胆,只是现下不是时候,若巫女大人有意,日后有的是机会,如今恕在下多有得罪了。”说罢搂住我的腰一个转身,人便沉入了水池。
水面渲染上一片殷红,让人颇为头疼。啧,这个解释起来还真是费劲了!“萧太医,可得躲好了,别趁机占我便宜,也别淹死在这水下。”笑着瞥了他一眼,身子向后移了移头发一甩将他遮掩在秀发之下。水下,那双丹凤眼正带着戏谑看向我,这态度让人哭笑不得。
不久,搜索的侍卫队随后赶到。当他们冲进来时我很配合的惊慌失措的尖叫,手抓住白纱护住胸前像极了那么回事,可谁又知道其实我压根儿就不在意赤身luǒ_tǐ被人瞧见。扫过人群,看到了上次在凤阳宫外对我带着敌意的男人,还真有些冤家路窄。
“巫女大人受惊了,恕臣无礼,只因有刺客伤了陛下,为捉拿刺客才不得已冒犯,请大人见谅。”不卑不亢带着一些不耐烦,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并未将我放在眼里。
不屑的态度连掩饰都懒得做,又把自己的过错说的合情合理,不把我当回事没关系,但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有点没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原来这位大人也知道自己无理?我以为大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呢,连通报都没有就如此闯进来,明知我在沐浴还带着部下一同进来,不知这是想至我这个凤镜国的巫女于何地?想来贵国就是如此对待一国巫女的?我初来乍到,如今却是受教了。”冷然一笑,本来没想这么计较,但即便对我有所不满,也不需如此不尊重吧,何况我这身份连宇文尧都让我三分,眼前这人算什么身份?可笑。
没料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强势,男子显得有些意外,可是仍旧强硬:“是臣疏忽,但抓捕刺客不容拖延才冒犯了,你们先退下。”说罢让属下退了出去自己仍站在原地,“巫女大人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之人?”眼睛看向水中那一片殷红。
“自是没有,不然怎还能与大人您自若交谈呢。”
那人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巫女大人,即便是巫女,私藏逃犯也是……”话语间带着威胁,观察着我的表情变化。
笑话,威胁我?我就不信真的抓到了能拿我如何。手指玩绕着一撮秀发,笑mī_mī地望着他:“大人觉得我可有骗你的必要?既然我说没有,那便是没有,大莫非大人就是认定了我私藏了这刺客?”瞧见他的眉开始皱起面带恼怒的脸,心里暗爽!让你给我摆谱啊!
“那这血迹……”男子脸上满是质疑,仍不死心继续问道。
“哦,这个啊,这叫我如何开口解释才好呢?难道大人不知道女儿家会来月事么?”对方面上果然显露出尴尬神情但仍一脸不信任。耸耸肩:“若是实在不信,我让大人亲自验证如何?”说罢就要站起来。
此时回凤阳宫取东西的月玦正巧赶了回来:“巫女大人这是作甚!”又瞧见一边的男子,更是气急:“穆将军这是成何体统,奴婢就奇怪为何这门口都是侍卫,如此竟还还不回避!实在是胡闹!”也不管眼前的男子身份为何,月玦气恼的将他赶出去,纵有不满男子也只得退了出去。
不由松了口气,对上的却是月玦生气的双眼:“巫女大人这真是,虽然大人亦男亦女,但现下身为女子怎能如此不自爱!这个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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