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感觉到赤裸的肌肤相触,整个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的肌肤没被任何人触摸过,如今就足以令他全身僵硬了。男人的手抚弄着,像要带出他的反应一样。
“请住手……”
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声音细不可闻。
“请住手,太子……”
太牙完全无视他的恳求,将嘴唇靠到他的耳边。
“很光滑的皮肤啊……”
直接拂在耳廓上的话语与呼吸,令公子的身体猛然一颤。太牙的气息是那么灼热。
“……!?”
接着双脚就离开了地面。因为感觉到他的恐惧,太牙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明白自己是被稳稳地抱住而且是被安慰似的抱紧了之后,他才细细地吁了一口气。就这样,他被抱到了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感到安心,身上就压上了一个沉重的躯体。
“太、太子……”
想要抵住男人的手,却被他反压在身后。呼吸喷在他敞开的胸口上,当嘴唇落下时,他全身都颤抖了。
而后便被无声的爱抚摆弄着,拼命地抑制着喘息与难以的遏止呻吟,正当理性与耻心都快要崩溃的时候……
灼热的感觉来到腰间。
“……!?”
公子想把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推开,然而手腕却反被抓住,按了下去,继而便深深地侵了进来。
“啊……呜……”
抵在分开的双腿间的身躯纹丝不动,让他想逃也逃不了,强迫他承受这份难忍的痛苦。
不知抵抗了多久,当疲劳达到了极限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时,感觉到有手指抚过脸颊。这时公
子才知道自己哭了。
“月心……别哭。”
低声的呢喃,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月心……”
这声音,是在叫谁呢除了被所有人抛弃的自己以外?
“月心。”
眼泪被轻轻吻去了。两人连接的部分只剩下温热的麻痹,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感觉了。
“……月心。”
就像要把气息送过来一样的亲吻。像是复活了一样,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突然想起那是自己的名字。被自己亲父疏远,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赐。水月--水中之月,只是影子,没有实体,连称呼也不算的东西。
但是这个炎热的蛮荒之国的太子却给了自己名字。这是我的名字,是只有我才有的名字。
“月心……”
这是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
月心公子以颤抖的嘴唇,回应道:
“……太子。”
男人的声音继续呼唤道:
“……月心。”
“太子……”
“月心……!”
“……啊、啊啊……”
他被仿佛要压碎骨头一样的力量拥抱住了。虽然全身都要散架一样,可月心觉得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充满了自己的内心。
“……殿下去逗猫了吗?”
火乌一大清早的招呼就是这句,那是在通向朝堂的走廊之中的事。
太牙一开始还诧异他到底在说什么,在火乌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后,他伸手一摸才感到一阵刺痛。
“好像是抓伤的痕迹。到底是怎么了呢?”
自己没有去逗什么猫啊,他想来想去,猛然想了起来。那个昨晚被自己强行抱了的亡国公子。
不知是在事情发生之前,还是中途,他似乎记得什么时候被他的指甲抓到过。当时不觉得痛,这么想来,应该是在中途的时候吧?
“……是着了魔。”
“啊?”
“够了,跟我走。”
“小君,臣今天要去公子那里记
“……”
“那种东西又不会逃掉,少说两句,你跟来就是了。”
“还真是蛮横啊,小君。”
“蛮横?要不要我告诉你蛮横真正的意思啊?”
对太牙的恐吓,火乌只是叹了口气,耸了耸肩。
“那先让侍从下去吧。”
在太牙的东宫,两人相对而谈。
“……说亲人与敌人的意义是一样的,你认为究竟是什么意思?”
对太牙突然提出来的问题,曹火乌一时莫名其妙。
“啊?”
“这是他说的,说什么不管在哪里,无论被谁养,他都会心存感激。这不也就表明了,他会把亲人与敌人一视同仁吗?”
太牙说的他,火乌马上就明白指的是谁了。
“哈哈,小君是这么解释的啊?”
“他也没否定啊。”
“原来如此。”
火乌淡淡的微笑又刺激了太牙。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知,总是时不时地露出仿佛看透了太牙心思一样的微笑。
“湘是个非常古老的国家。有着能与中原三大国媲美的悠久历史。”
太牙追问道:
“是啊,那又怎么样?”
现在湘国实际上已经灭亡了。
火乌顺着他的意思,又再说道:
“太子莫怪,但那段历史确实存在过。固王权,肃百官,修律法。换言言之,一切循规蹈矩,基本难以接受传统之外的异例事物的体制。”
“就是说那些人头脑硬得像木头疙瘩?”
“是的。别说将失明的王子立为太子,就连他本身的存在都不能承认。臣以为要是能选择,公子也不愿意变成这样吧?”
太牙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
“……那可是湘王自己的儿子啊?”
“湘是个讲求正统、高格调的国家。王与王子之间的关系就与君臣般无异。湘国的太子在面对父王时也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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