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些事青墨都不记得,每每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青墨都没有印象,这样子持续了很久,青墨的病也一天天地加重,青墨也怀疑过,直到后来的有一天才证实了他所有的猜测,他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青墨打开纸,那上面是他的笔迹,上面开头写着:你我一起,相生相克,永生永世。
那是住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写给他的,以后的日子里青墨经常能够见到一些信,还是那人写给他的,他说他也爱着御澜并不比他差,总有一天他会夺去着身子的主导权。青墨一直很在意这件事,他也曾留意过御澜的态度,可是御澜总是叫他不要问。
青墨也学乖了,两人相安无事,直到他病到了快死。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御澜把我弄到这里。”青墨没有在说下去,垂着眼,低头不语,听完之后莫任还是有些震惊的,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看了眼青墨,然后不知不觉问出口了一句:“你后悔吗?”
青墨抬起头,盯着青墨,扯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你觉得呢?”
莫任没有说话,他不知道,他没有爱过。
青墨把剩下的糕点留了下来,“饿的时候可以吃些。”说完便站了起来,拿起竹篮,准备要走。
在青墨走到洞门外的时候,“你明天回来吗?”莫任抬头看着青墨问道。
青墨没有回头,站在原地,点了下头,只看见石门缓缓地关上,留下的唯有一个背影。
第十七章
晚上的时候莫任把糕点都吃完了,他先是坐了一会儿,然后便站了恰里环视了一下整个冰窟,没什么特别的。他试过用蛰骨鞭抽打最顶上的冰面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整个冰窟的结构十分坚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打不破。
莫任来到石门前,用手摸着石门面,上面有几道印痕是他用鞭子抽的,着冰窟大抵是设了结界,不然不会是这般难逃脱。
“不管如何我都要出去。”莫任用手用力地锤了一下石门,他可不想死在这里,御澜这几日都没有什么反应没有人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莫任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萦绕在心中。
彻空还没有找到莫任,在这篇树林中已经整整走了三四天了,可以一点线索也没有,空气中早就没有了莫任的味道,找起来就更是困难了。
最近这些天彻空一点都没有睡好,老是梦到一些诡异的事情,就比如梦到了莫任死了,在梦里他会觉得那种痛苦是撕心裂肺的,就是现在想起来也是有些痛苦,彻空无法理解那种感觉。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彻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黑豹说的。
这几天带着的干粮也吃光了,就连水也所剩无几了,树林深处没有河水,只能吃树上的果子,可是长时间的吃这些果子黑豹有些受不了,它开始拉稀,而且常常躺着不动了,彻空没有办法只好去给它在树林里找找有没有野兔之类的东西,要是黑豹死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莫任解释。
在树林的草丛中可以看见有野蛇,野兔,彻空用衣布牢牢地包住自己的腿,然后扒开草丛,只见前面有一条蛇,黑色的鳞片覆盖着全身,看到彻空以后直起身子上下晃动着,嘶嘶地吐露着分叉的红色舌头,彻空慢慢地弯下身子,他的脚边正好有一根粗长的树枝,彻空缓慢地将树枝捡起,然后往后退了几步,那蛇就往前挪了挪。
彻空想要按住那蛇的颈部,那样可以抓住蛇,为了安全起见彻空还是往边上靠了靠,他用木棒向前试探了一下,蛇头就向前探去,嘶嘶地发出声响,彻空又试了几次,等到看清了那条蛇的动作就猛地将木棒戳向它头的颈部,蛇被按在了地上,尾巴还在晃动,彻空绕到了后面,弯下腰从蛇的背后按住蛇的脑袋,只见那黑蛇露出了巨大的牙齿,彻空把木棒塞到了蛇的嘴中。
彻空一手拎着蛇,一手拿着木棒,他按着原来返回,黑豹看到彻空提着蛇回来晃了晃尾巴,站了起来,凑到彻空的手边朝那蛇闻了闻,想要张口吃。
“这蛇有毒,等我弄好了再给你吃。”说完彻空拍了拍黑豹的脑袋让它坐在树底下,他先念了往生咒,杀生这种事本是不应该做的,不过迫不得已,只能用念咒超度这条蛇,等到念完了之后他从背后掏出了那把戴在身上的匕首,上面的血迹已经被他擦干净了,他用拇指掰开蛇的嘴,然后将匕首戳进了蛇头上颚,一点都不留情地将蛇的毒牙翘了出来。
等到毒牙拔掉了以后,彻空就将那蛇的头砍了,鲜血溅在他的身上,可是残酷的事还要继续做下去,他将匕首划过那条死去的黑色的底部的身体,肠子蛇胆都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用手把那蛇的内脏都扣了出来,要是扯不出的就用匕首划开来,等到蛇的内部都处理干净了以后,彻空才敢拿去给黑豹吃。
黑豹一看见肉就高兴,虽然这些并不过填饱肚子,可是能吃到也很不错了,它张开嘴趴在地上用爪子扒着蛇然后往用嘴咬住,一口一口大口地咬着,咬着脑袋用爪掌按着牙齿撕咬着发出咀嚼撕咬的声音。
彻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这一幕,他做到地上开始打坐起来。
时间过去的很快,又是一天就要过去了,他们走到了哪里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里的树都长得太过繁盛,有些找不清方向,彻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迷路了,有些地方好像似曾相识地到过这里。
明天还要赶路,黑豹吃完了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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