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旗听见响箭便从房中纵身而出,大师兄从来不会轻易动用响箭召集手下,除非出了大事!这是寒旗的第一反应,循着声响到了屋顶只看见大师兄被击中肋部,想都没想,抽出兵刃想从后面给敌人重重一击。
从背后的偷袭,被彻彻底底躲开了。在空中跃起的储鹰冷笑了一下,嘲讽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连杀气都不懂得收敛,还想偷袭,真是可笑。
寒旗,毕竟不是沉稳内敛的雁行,亦不是敏锐冷静的易霜。
这时,雁行手下的几十个个黑衣刺客,迅速从苏府的四面八方赶来,把储鹰所在的屋顶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刚刚那场恶战,不过瞬息之间。
虽败了雁行和易霜,可自身已是损耗已是不小,若是对付这几十个人,恐怕于己不利。扔下一句话,储鹰飞速离去。
“好戏才要开始。”
镜子前,苏锦轻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脸颊,那原本鲜艳的痕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她盯着镜中自己的模糊影像,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吗?把束发的发带抽调,一头漆黑的长发从肩膀直流到腰际。
原本是个女子,却穿着一身男人的袍子,胸前绑着束缚。从没穿过绣着精细花草的绣鞋,更别提戴钗环,涂胭脂,执团扇。身旁的女子,没有一个如她一般,全都顾盼流转,娇柔生姿。
原来自己,一直是这样过了这些年的,像男人一样。就在刚才,自己对绣心做的事,都粗暴的像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次的火气会这么大,仅仅应为她不肯跟自己走吗?还是......
苏锦打开窗户,绣心的卧房一片漆黑,睡了吗?关上窗,她又回到镜子前,那林逸风的话还回荡在脑子里。
“可否将你身后的丫鬟,送与在下?”
听到这话时,她其实想做的并不是冷笑那么简单,若是能动手的话,她早就想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fēng_liú公子哥知道厉害。
谁都可以,许绣心不行,绝对不行。
苏锦心里说不出的疼痛,为的是绣心那一掌掴,本以为将秘密相交,从此便有了人可以依靠,至少不用自己独自负担那沉重的事实,可现在,似乎都被自己给毁了呢,苦笑一下,最终还是要,孑然一身吗?
“这是怎么了?”黄玉刚刚洗漱完,丫鬟正在帮她拆髻梳发,就听见房门被猛地踢开了。
寒旗抱着易霜冲了进来,满脸焦急,“毒!易霜中毒了!”小心地把怀里的易霜放在黄玉的床上,他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快来看看!”黄玉神色一敛,吩咐丫鬟将门关上,她走到床边,躺着的易霜脸色惨白,嘴唇却红艳地有些古怪。用指切脉,先是急促后来减缓,是中毒的脉象。抬手看了看双眼的眼白,有些暗红的血丝,好在送来及时,未曾深入五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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