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剑觞开始小幅度挣扎,杨楚月察觉到了,却更加用力按住他,直把他背抵着床栏,不允许他挣脱,直到彼此都快喘不过气了才松了些。
他改成抱着谢剑觞,看着手腕和脚腕的红绫很满意,又不能逃也挣扎不开,这波很稳。
谢剑觞委委屈屈,小声:“你咬疼我了。”
他算是知道了,跟杨楚月得自己服软,他就喜欢你服软的样子,你要是和他对着干,包管他有千万种方法整你。
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公子,却能做到丞相的地位,还是陛下亲自去长歌要来的人,手段自然不会简单。
果然杨楚月就吃他这一套。
只见杨楚月眯了眯眼,用袖子怜爱地给他擦了擦,“好了,是我错了,我有点失常,抱歉,等会儿注意。”又附耳道,“脸上不动了,你明天还要出去见人,就……”
就……就什么?
谢剑觞这才惊觉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衣裳敞开,露出里面的中衣中裤。
他今日穿的是秦风道袍,看起来繁复层叠,其实分外好脱。
然而杨楚月看起来没打算给他脱衣服,毕竟手脚都捆着脱不下来,所以只是解开了腰带,手从衣衽滑进去,准确无误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谢剑觞一抖,他怕痒。
就听见杨楚月在他耳边轻轻一笑,把他扶起来抱着,手却不规矩,扒开了他的中衣,又向下游走,捉住了他仍是软着的那一根。
谢剑觞不适地皱眉,这种被人握住要害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即使那人是杨楚月。
好在察觉他有点抗拒,杨楚月只是握了一下就放开了,重点还是把他的裤子扒了,脱到了膝盖以下。
目前谢剑觞的情况就是衣衫敞开,手脚被缚,要害完全暴露,杨楚月却是好好的,只脱了外套,衣裤还算整齐,但谢剑觞靠在他身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小兄弟……嗯,都懂。
这就是杨楚月的一点小趣味了——他就喜欢把谢剑觞脱了,自己衣冠楚楚来操他,不管是第一次心魔附身谢剑觞被迫,还是之后为数不多的几次,都是这样的。
对此谢剑觞评价:衣冠qín_shòu,古人诚不欺我。
衣冠qín_shòu杨楚月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谢剑觞的唇。这一次很轻,谢剑觞没有拒绝,闭着眼很配合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杨楚月手上也没闲着,把自己裤子解开了,在谢剑觞屁股上来回磨蹭着,那物愈加炽热。谢剑觞隔着布料感受到那温度,还是有些脸红。
咳一回生二回熟嘛,他俩第一次的时候其实杨楚月也是个雏儿,都不知道怎么做,全是一步步摸索,得亏是心魔附身,武力值x,才勉强提枪干了这么久,就是谢剑觞不好受躺了好几天。
现在就不存在这种事情啦,毕竟他们都好上这么久了——只见尊贵的丞相大人从袖中摸出一个精巧的小瓷罐——不用说都知道干嘛的吧,趁着国师大人沉在那个吻中还没反应过来,轻轻拔开盖子,挖了一坨里面的东西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了谢剑觞后面。
谢剑觞“!”地一下弹了起来,得亏丞相眼疾手快按住,不然手上瓷罐得翻。他赶忙将瓷罐丢开搂住谢剑觞,一只手在他□□扩张,一只手又伸进中衣摸上了他胸腹,头搁在他肩膀上,看起来是搂着,实际是禁锢他不允许乱动,若有若无亲吻他的脸颊和脖子。
谢剑觞真的很难受,脸上表情很明显的痛苦:“太冰了……你塞的什么……”
杨楚月连连道歉:“下次我用别的,这个用瓷罐装的天气冷是这样……你忍着,过会儿就好了,不用你会疼的。”也不管谢剑觞还嘟囔什么,直接以吻封口。
这种药膏一般都带有催情的成分,在□□化开后,很快谢剑觞全身就开始发热,本来是冰冷造成的难受,渐渐变成了……空虚。
他开始觉得手指带来的并不够。
杨楚月虽然比较喜欢控制着他做这种事情,在床上绝对主导,但是很考虑他的感受,如果没扩张好,不管自己再难受也不会强迫他。杨楚月□□已挺立了许久,硬邦邦一根抵在后背,和□□扩张的修长纤细手指形成鲜明对比,让谢剑觞愈加空虚。
见杨楚月只是扩张,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虽然还是难为情,但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是动情的沙哑,带着丝自己都没发现的魅惑:“还有早朝,你能不能快些……我还想多睡会儿。”
杨楚月应着,知道他这算是可以了,将手指抽了出来。
但很快他发现了一个问题,谢剑觞脚腕被他捆住了,常规体位怕是难进。
他心里起了点儿坏水:“你趴下。”
“啊?”谢剑觞茫然。
才不管他这么多,杨楚月把他抱起来跪着,又拿了被子枕头过来放在谢剑觞面前,示意他趴下。
这回谢剑觞明白了,脸红:“这……有伤……”
“我一个长歌弟子都没说这有伤风化,你纯阳弟子说这个干嘛?还会抢答了啊。”杨楚月嗳了一声,把他轻轻一推,胸腹就贴在了枕头被褥上。刚趴上去有些冰凉,谢剑觞被激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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