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朱天仰醒来,天色已经微暗,一室昏黄,朱天仰坐在床上,看着四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竟有不知己身何处的感觉。
「在想什麽?」听到束修远的声音,朱天仰直觉反应缩了缩小菊,暗暗庆幸那只束修远那第五肢没有插在他臀部里,只是笑意才从心底还没爬到脸上,朱天仰心底那只飞扬的小鸟就中箭落地。
因为束修远的第五肢它醒了。
朱天仰挪了挪身子,希望可以离那根第五肢远一点。
而朱天仰这些动作,看在束修远眼里可是非常剌眼,莫说是在後府,只要有与他同床共枕的机会,谁不是拚命贴近讨好,从没有人像他朱天仰,前一刻还辗转承欢,下一刻见他就像见了什麽毒物一般,避之不及。
「你发什麽疯?」
「你说呢?」
「妈的,你再不把你那根第五肢拿远点,老子就把它给剪了。」
结果,那根第五肢不但没有离朱天仰远一点,这会儿又进了他身体里。
「嗯…我说…你是…是想缝衣服找…找喔…不到针…吗?」
束修远心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说什麽奇怪的话,於是置之不理。
「你再…再多…嗯…多磨几…几次…很快…很快就可…啊…可以用了。」
朱天仰语毕,就见束修远一对已经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瞳孔突然缩小,朱天仰耳又传来熟悉的那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後府主院房里,「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ròu_tǐ相击和尖叫哀号的声音又响了一个傍晚。
又天黑了。
难不成以後只能过着越夜越美丽的日子?
朱天仰撑起身子,看见束修远一脸舒畅魇足食用餐点,不由心中来气,看了桌上美食一眼,肚子马上咕噜的叫起来,朱天仰撑着半残的身子,套上裤子和里衣,一声不吭的坐下就吃。
「饿了?」
废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继续用力咬。
「不回话?你朱天仰可好有规矩,莫不是芝兰疏懒,忘了提点你。」
真是气的差点呛到,朱天仰吐出嘴里的烧鸡腿,「回老爷,天仰的确饿了,想天仰接到仆役来报要与老爷共餐,於是天仰水也没喝一口就赶来了,然後天仰一进房连汤都没喝到一口,就被老爷你的第五肢操的咦咦啊啊,好不容易醒来,老爷您又提起第五肢进攻,天仰又被顶的嗯嗯喔喔,现在天仰的确饿了,饿的前胸贴後背,肚子饿的叽哩咕噜可以唱完一首王昭君。」
吧啦吧啦的说完,朱天仰也没等束修远发话,筷子也不用,直接用手抓起刚才那只鸡腿大口大口的啃起来,心想,有本事你就再来啊,老子没把你折腾成绣花针,老子就跟你姓。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气鼓鼓的一张脸,大口大口的啃鸡腿,心底迷漫出些不熟悉的感觉,想起暗卫近来所报,朱天仰落水後十分重吃,本来他也想吃完饭再行其它,可最後竟不知为何弄成这样,现在已近亥时,也难怪朱天仰饿出脾气来。
束修远默默饮着酒水,朱天仰吃的淅沥哗啦。
两个人都忽略了,一向以冷漠绝情着称的束修远,第一次起了所谓的体贴之心。
☆、二十
「啊…啊…啊…啊……啊…啊…………。」
「真可公子,求您饶命了,真可公子,求求您,求求您,墨祈给您下跪,墨祈给您磕头…。」
听到第一声哀号声,芝兰直觉反应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直觉反应的缩了缩小菊。
等意识过来自己干了什麽蠢事以後,朱天仰对芝兰招了招手,芝兰紧咬下唇,哀凄的摇着头。
朱天仰又招了招手,芝兰又摇了摇头。
「你要我亲自请你吗?」说完,散发喘粗的束修远又闪过朱天仰的脑子,朱天仰狠狠的拍几下自己的额头,把前来买操不怕的两位小侍都吓了一跳。
「我尊敬的客人,请稍等一下。」
两名小侍你看我,我看你,一脸诡异,朱天仰一点不在意扯过正在介绍操不怕功用的芝兰,左手贴上他的脸,五指覆在额上,又用右手把中指极力的向後拉,接着突然放开,「怕」一声,朱天仰收回手,满意的看着芝兰额头上的红指印,回头又对着两个小侍说:「尊敬的客人,让您久等了,请继续。」
已经习惯朱天仰时不时就会有惊人之举,李承欢和张晓晨及其小侍依旧坐在石椅上,圆桌前,桌上摆着一张四方大图,图上四周尽是些大小一致的小格子,格子上有三只小棋子,图中间有个木盒子,里头摆着两颗骰子,和一些木刻的小房子,图画的有些拙劣,仍出自朱天仰之手,字倒隽永秀美,仍出自张晓晨之笔,而他们玩的正是所谓的地产大亨。
「啊…啊…公子,我没…事…你啊…啊…别跪,别跪…啊…啊…………。」
「小幼…不…小幼…小幼啊…。」
「小幼。」
「公子?」
「你认识?」
出声的分别是朱天仰,芝兰,李承欢及张晓晨。
「不认识。」
众人齐翻白眼,李承欢扁扁嘴说:「不认识你站起来干什麽?不是输了就想赖帐吧?」
「不是,可是小幼是小红豆的心上人,小幼出事,小红豆会很伤心的。」
「这小红豆又是什麽人?」李承欢问。
「日本人。」朱天仰答。
「日本是那里?」张晓晨问出众人的疑惑,包括直接坐在最靠近圆桌那颗树上的束一。
「日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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