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伯基看见束修远糊了一嘴jīng_yè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口鼻涕,而且还是别人的鼻涕,朱天仰忍不住「噗ㄘ」一声笑出来,凌伯基责难的眼神强迫他要忍住,不过仍然憋的辛苦,嘴角都有些抖。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很感激,可是也不要用那麽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不放,人家会害羞。」也不管凌伯基还要说什麽,朱天仰自径的走到房外,对着树喊:「下来,送我回去。」
束三和束六下树现身,低头拱手喊了声「朱公子」,朱天仰原本带笑的嘴角已经垂下,上下打量了眼前两个人一下,选了较壮的那一个抱上去。
「朱…朱公子?」
「什麽事?」
「你抱着我还抓我臀部。」束三当然不敢这样讲,「属下,属下…呃,不如让束三背朱公子回去?」
「不要,那样很晃。」束三才发了个音「那…」,朱天仰就抢话,「如果你敢说你要把我夹在腋下拎回去,老子就跟束修远把你要过来。」
束三愣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扶住朱天仰的臀部,又吞了一口口水。
用这样的姿势在束府里飞奔真的没问题吗?朱公子微硬的子孙根在他的下腹蹭,这样等主子醒了不会被灭口吗?
束三又吸了一口气,提步狂奔,只愿自己跑的够快,不要让别人看到他用这种姿势抱朱公子,但愿自己到朱公子院里时别看见,他一向崇敬的束五抱着他好兄弟束一舔。
「公子,你回来了。」
抱着果然比较不晕,掐了一下束三挺翘的臀部,朱天仰稳住身体後,用同一只手掐芝兰的笑脸,「小吃货,怕我来不及回来给你弄好吃的吗?」
芝兰仍笑开了一张脸,眼底冒着小星星,对朱天仰猛点头。束二不动声色的拧了块湿巾,帮芝兰擦了擦脸,芝兰有点莫名其妙,但眼底仍冒着小星星,万分期待朱天仰说了许久的火锅,束三把束二的动作都看在眼底,委屈的撇撇嘴,心想他也不愿意被朱天仰掐臀部啊,不自然的别开脸,然後就更僵硬了,束三恨自己不听劝,早应该听束六的话,到朱公子的院里不多看,不多问,不多说,不要好奇,一完成任务马上回头狂奔,这样他就不会看到自己视若亲大哥的束一卷曲在束五怀里沈睡。
束二顺着束三的眼光看去,接着轻笑一声。
「笑什麽?我说你们这是当的什麽班?盯的什麽梢?一个睡在躺椅里,一个还拧巾子帮小侍擦脸。」
束二把束三拉到一旁,轻声道:「闹什麽别扭?束一哥有个好归宿不好吗?你之前不是还烦着束一哥谁都不让近身,连锦香这样美的丫头都不给伺寝,怕他孤老一生?」
「束一哥是男的,他要什麽归宿?」束三低声吼。
「你可曾看过束一哥睡的那麽安详、那麽沈?」束二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三,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效果了,「束一哥虽然对我们七个人各各都好,可是你难道没看出来只有束五出任务时才会让束一哥心神不宁,甚至无法安眠?当主子赐通房丫头给束五那天,束一哥彻夜饮酒真是为了束五高兴?那样一个千杯不醉的人竟然把自己喝吐了,难道不可怜吗?」
「我…你…。」束三望着束一一会,不敢相信这样的动静束一完全不知不觉,倒是束五瞪了他们一眼,挪了挪身子捂住了束一的耳朵,又闭眼,「那你呢?你难道真跟那个叫芝兰的小侍好上了?我听说你将圆如那丫头送走了,你难道要让你家香火断在你手上吗?」
「三,我爹早饿死在那年饥荒,我娘也死了,我现在叫束二,还传什麽香火不香火?跟芝兰在一起,我很安心,夜里我也能像束一哥睡的那样好。」
束三闻言不语,望着束五和束一,束五若有所感,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眼睛。
「你可以开个小差吗?朱公子准备了火锅要请大家吃。」
束三点点头,前府里守卫严密又有束六在,他暂时离开一会不会有问题。
「这时辰不是束一哥盯梢吗?他这样睡不会有问题?」
「主子现在让我们跟着朱公子最多不过是保护他的安危,我在,束五也在,能有什麽问题?该报的事我和束一一样也不会漏下,反正朱公子做事从来也不曾想暪着主子。」例如十七爷出发去找第一命士前曾给朱天仰一封信函,朱天仰乾脆照抄了一份让他呈上去,任是束修远也吓了一跳。
「二哥,还在说什麽呢?快过来帮忙,公子说了,没动手的人也不准动口。」
束二听到芝兰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上扬,拍了一下束三的肩,向前院跑去,束三抚着刚才被拍过的地方,看着束二欢快的脚步,若有所思,跟着慢慢走过去,一弯到前院就吓了一跳,这後府日芳院里的公子起码来了四分之三,连一向自许清高的绿竹公子也自己抬了个小凳子走过来。
☆、六十一
绿竹看着束三直望自己身上瞅,脸上觉得有点烧,可情势比人强,一整年老爷没再召见过他,自己虽出身大户人家,从小好米好菜的供,可底子大家都明白这是将他当成礼物养,好米好菜不让提重拎沈都是想让自己有个好卖相,老爷独宠朱天仰之前,他弹琴唱歌,陪老爷下棋,一月总有三五天得以侍寝,得到的吃食赏赐不少,可现下一年见不到老爷一面,家里早就断了音讯,不曾帮忙,绿竹这半年来沾不到十次荤,模样瞧着也不如当初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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