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芝兰还有勾搭上束二的本事,不然朱天仰只要想到可能要拖着芝兰一辈子就觉得有点头疼。
「公子,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公子以後只要他不要芝兰了吗?」
芝兰越是伤心欲绝,朱天仰就觉得头越痛,先前不就都讲过了吗?而且为什麽全世界都听懂了,就他芝兰一个人不懂,虽然呆萌呆萌的很可爱,但太过愚蠢就不可爱了,跟愚蠢的人相处会未老先衰的,朱天仰按着额头决定多给束二一份好处,再叫墨祈以後请个懂药膳的厨子教芝兰做药膳。
「芝兰,以後我们都不在小仰哥身边,小仰哥身边有个能做事的人,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是嘛,其它桌的人不知道就算了,可跟朱天仰刚才明明就在吃火锅时提过于晴和要随他过靖王府的事,而同桌的芝兰还在上这吃醋戏码,实在是让朱天仰无言以对。
「我也想跟公子过靖王府是公子不肯,难道在公子心中芝兰就是这样没用,比不上那于晴和吗?」
还哭,朱天仰真的很想撞墙呀,他真想说:「但问芝兰公子,如果靖王要我们与他同床来个双飞,请问芝兰公子你要怎麽办?」他朱天仰就是以一个男宠身份过去的,什麽可能都会发生,虽然在他看来靖王应该对男人没性趣,但保不准靖王为了泄岔还是什麽的,也有可能会折腾他,平时束二跟那个公子亲近点你芝兰就魂不守舍,不思茶饭,若真要你为了生存失身子给别人你做的来吗?
不过弟弟就是弟弟,再不成器也是自已的弟弟,朱天仰按住显然已见怒气的李承欢,走到芝兰面前说:「芝兰,我这去靖王府是去受苦的,又不是去做客的,我怎麽舍得让你去,你就听我安排跟着墨祈去北边,等我能脱身一定会去找你,至於于晴和,他是我的帮手,是要帮我安然渡过靖王府那段岁月的人,这样的人,我怎能不信任他,不叫别人尊敬他呢?我这次能不能安全的离开靖王府一半也要靠于晴和。」
朱天仰说完,芝兰含着泪又倒到束二的怀里,朱天仰再次叹了句「傻人有傻福」。
「傻的是你。」
朱天仰往声源看去,看到李承欢红着眼眶微笑,深吸了一口气,便紧紧的抱住朱天仰,朱天仰觉得心头有点酸,心想这只狐狸总算被他感动了,这下不用他想方设法的偷吃豆腐,这小李准基就会主动投怀送抱了。
「你安全的出靖王府,来找我,我答应你,下次我们见面,承欢会把臀部洗乾净,张开大腿在床等你。」
「把臀部洗乾净,张开大腿在床上等我。」
这是朱天仰上次寿辰时,李承欢问朱天仰可有想要什麽贺礼,朱天仰不改爱调戏人的本色,就这样回,他从没想过李承欢会记得,他没想过李承欢会当真,听完李承欢的话,他甚至有些担心。
一直以来他都是让束修远给插射的,也不知道换他插人能不能射的出来,朱天仰真的有点忧虑,於是见到盯着大夥收拾好,又做完善後工作,回头侍候他的于晴和时,他就问了于晴和。
但见于晴和一脸嫌弃,冷着脸说:「这种事晴和怎麽可能会清楚。」
朱天仰笑开了,心想今晚应该可能不会失眠了,所有人都被他支走了,只剩下冷冷的空气和冷冷的于晴和,真是让人清醒,让人更无所循逃的面对事实。
☆、一百零四
朱天仰看着镜中穿着红色的礼服的人,不禁感叹後府这些公子们的神乎其技,用这样的镜子还能个各都把自己化的那样美。
「公子,您看这样可满意。」
朱天仰有点烦恼,于晴和不像芝兰那麽好呼拢,而且只要一发现他不正经就爱生气,朱天仰觉得,跟聪明的人相处虽然轻松很多,但聪明又太过正经的心实在让他难以招架,他已经够悲惨了,不需要有人义正词严的提醒他,他到底有多悲惨。
「咳,说实话,我看不出来,这铜镜连我额头上的大痘子都照不出来,我那里看的出来满不满意,再说我都怀疑你们这些人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看过自己真正的样子。」朱天仰指着铜镜,看起来非常不满铜镜这东西。
「但您总看的出来头发梳的样式,也可以看出衬不衬身上的礼服。」
「屁,你在我头上搞了老半天,我在镜子里只看到一坨。」
朱天仰睁大眼睛对上于晴和那双已经怒气的眼睛,觉得有趣极了,这个人还真像含差草,一碰就有反应,只差在含差草是闭合起来,而于晴和是炸毛。
「公子,不如用魔镜照照?」说是问句,可芝兰已经拿出个小镜子,这小镜子虽不如现代镜子一样清楚,至少看起来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还看得见一根根的睫毛,这是十七爷送的琉璃瓦烧的一个观赏用的小碟子,和朱天仰从束霭明那强索了块上好松烟墨砖,两者合制而成,朱天仰已经送给芝兰,起因是某天芝兰突然发现两样东西合一起效果竟比铜镜还好,朱天仰为了奖励芝兰的难得动脑就把东西送给芝兰,还给取了名字叫魔镜。
朱天仰往芝兰那儿望去,果然见到芝兰一脸得笑的好不得意,回头再看于晴和,果然一脸铁青,可于晴和只是冷着脸低头不语,朱天仰见状觉得虽不满意但可以接受,便笑笑的从芝兰那取了镜子认真的审视起镜中之人。
镜中的人有宽宽的额头,不大不小的鼻子,眼睛不大但挺有神,眉毛是剑眉,尤其经过于晴和修整过更显精神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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