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寻顿时感到身子发凉,没想到清丰看似温和内心那么阴狠,楼寻顿时又想哭了,自己怎么好死不死地惹上他了,只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便是……
总之这景越的教训又那么不了了之了。景越叹了口气,想:自己也或许是多虑了,总之将来若有什么事定护着他便是。
景越刚打定主意,便看见楼寻撅着小屁股偷偷看着巷子外,景越讶异,这小家伙什么时候溜走的。
抬步走到楼寻身边,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楼寻皱着眉头抬起脸看着景越,做了可“嘘”的姿势,抬了抬小下巴示意景越看前方。
巷子外面是一条河,河边种植柳树株株,夜风里柔软的枝条有如长发轻轻扬起,在朦胧如纱和稀疏的灯光下有两人长身玉立,正是明泉和清丰。
只见明泉激动地声音飘来,“师叔你只是被他迷惑罢了,你只是和他有一面之缘而且他还对你下药,你怎能分清楚自己的感情。”
清丰略蹙长眉,平和道:“我多年修道虽说不至于参透世间万物,但至少明白自己的心是什么想法,明泉你放心。我清楚我在做些什么。”
明泉面色凄楚,但仍在挣扎,“师叔你也知道自己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岂会为让你舍弃门派,而且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妖人!一定是他迷惑了你,一定是……”
“住口!”清丰的声音骤然响起,压抑着雷霆之怒,沉声道:“明泉你要我现在还是武当掌门,不可放肆,当然我也的确是不配当武当掌门,你师父醉心道法武功,其他长老也或老或衰不能胜任,否则也不会派你出来率领武当弟子了……”
“师叔……”明泉出声打断了清丰话语,努力憋着泪意,道:“我对你的心意师叔可明白一点?”
明泉看见清丰缓缓点头,只听清丰温柔却伤人的话语有如生锈的钝刀刮过耳朵。
“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只是你我是不可能,我所爱之人非你,就那么简单。”
“明泉,你的生活里不应围绕着我,只看着我,这样你已经失去了等待你的人和事,情斯不就是一个例子吗。”清丰看着明泉的神情忍心说道。
明泉心中痛而清明,以前的清丰对自己是温柔的,似乎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但也没有说破,就保持着对自己若远若近的距离,让自己抱有期待,如今这般直接的说明,撕开了所有真相,隐藏的情感就这样破土而出,在空气中迅速枯萎腐烂。至于等待自己的人和事,明泉脑子并没有想到情斯,只是迅速想到了陆剑宣。
明泉苦涩一笑,只道:“师叔的话我已经明白了,弟子告辞。”言毕明泉转身,夜风徐徐轻轻扬起了他的衣袖下摆,独自一人离去。
夜晚的巷口河边寂静和空荡,两人的话语就这样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楼寻和景越的耳中。楼寻抬头对着景越拉了拉手,忽然问道:“阿越,我们回去吧。”
景越反手握住了楼寻的手,轻柔言道:“好。”
翌日,众人的精神普遍有些恍惚,楼寻也直打哈欠,景越略微思忖,道:“这几日连续赶路的确是有些累了,而且昨日波折颇多,各位好好休整几日再启程如何,离暖情宫也近了。众人听完景越的话都表示没有意义,并且拍了盟主宽容懂得体贴实乃武林大幸之类的马屁。
楼寻两三口吃完鸡蛋并啃完了一个大饼后终于寻到趁着景越和某掌门说话的空隙后偷溜出去,找个人问了一家药店后进去。
楼寻眼珠子环顾了四周后,轻声喊道:“有人吗?”
一名伙计并没有因为楼寻年纪小而怠慢,反而觉得楼寻轻声叫人的样子甚是可爱,堆着灿烂的笑道:“这位小公子可有事儿。”
楼寻裂开满嘴牙,道:“你们这里mài_chūn/药吗?”
伙计睁大了眼睛,一脸呆滞,直到楼寻再字正圆腔地重复了一遍“你们这里mài_chūn/药吗?”后才悻悻一笑,道:“这位小公子,这春/药虽然有,但是你这么小你也用不上啊。”
“谁说是我用了,我是给我相公用你快点给我啊!”楼寻一脸饥渴难耐,伙计愣了愣,这些年的确男风愈发兴盛了,甚至也有几例男男成亲的婚事,可是……
伙计不禁打量了一下楼寻,这公子那么小受得了吗,伙计忍不住看了看楼寻的后方。后来又想到这楼寻自己mǎi_chūn/药这说明也是那个男人身子骨不行,看这小公子的脸色没准还是自己忍不住了……伙计咳嗽几声竭力将那些不良的画面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出去,方解释道:“春/药必得弱冠成年男子方可买,实在不能卖于公子,这也是各个干净药店的店规啊。”说完伙计还指了指墙上贴着的官府县衙签署的商家公文。
楼寻却看也不看,正开口继续打算纠缠,却听到一清越声音。
“哼……这小药店怕也没什么好货色,小公子又何必眼巴巴地要买呢?”
☆、三个男人一台戏
伙计虽然不愿卖给楼寻药,但更不愿见人贬低自己的店铺,脸“拉登”得一下子变得阴沉,转头对那位出声的客人道:“这位客人是什么意思?”
楼寻也瞧了那位客人,一身暗红色的锦衣外面披着一层轻薄的红纱,衬得皮肤十分雪白,五官虽不出众但甚是柔和,柳眉明眸相得益彰,眉间一点朱砂更增风情,那人眸光流转,缓缓环顾药店,才啧啧道:“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说你这店铺没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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