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想让疯子大人收,努力了这些年都不成,结果被一新来的给抢了!”
温日鸥点点头,“你们不敢怪疯子,只能恨凌凌,捎带手把我也饶上了是吧?”
“怎么是捎带手,你这也算是始作俑者。”
“我这冤枉的。”温日鸥收起登记完的本子和笔,“行了,去吧,今晚记得吃流食,要是明天早上还不见好,建议你明天晚上别开房。”
“这点伤不碍事。”来人的声音渐渐往门口去了。
“发炎了你就不止休一天了。”温日鸥还是提醒了一句。
等人走了,温日鸥关上门,从后面绕到了屏风里,去看里面的叶檀。
“主人……”刚刚因为屋里有人,叶檀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直紧紧地咬着嘴唇,此时嘴唇已经被他咬得一片红肿,要滴下血似的嫣红。
温日鸥过来,轻抚了下叶檀的红唇,“干嘛咬这么狠?”
“主人……主人……受不了了……”叶檀的唇舌追着温日鸥滑动的手指舔弄,想尽办法想让温日鸥饶了他。
只是此时敲门声又响,他们都知道,温日鸥忙碌的时间就要到了。
温日鸥轻轻一笑,拿了个稍软些的口塞塞进了叶檀的嘴里。“怎么会受不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咬这个!”塞完了口塞,温日鸥又出去了。
这次温日鸥一出去,房门就再没机会关起来,店里的店员陆陆续续地都来了,有的只是例行检查,有的就需要上药和登记,受伤的人伤处也不定,有伤后庭的、有伤身上的、还有伤在口脸上的,好在店里这些年制度健全,受伤的人并不多,至于伤了的,自然该怎么登记记录伤势等级怎么记录,后续自然有叶檀去处理。
中途温日鸥有抽空进来看一眼叶檀,发现叶檀基本适应了振动强度后,他便把按摩棒和跳蛋的振动强度调高了一档。
等一个多小时以后温日鸥忙完再进来,却发现叶檀眼神已经涣散、口水从口塞的边缘一直流了脖颈处一片水渍,全身也不那么抖了,只是时不常地抽搐一下,手脚紧缩的十指也都已经放开……这分明是睁着眼睛昏迷了啊!
啧,看来这回他可把人欺负狠了!温日鸥锁紧了屋门,关了振动器,这才开始给叶檀卸身上的各种器械。抽按摩棒、放尿、拆跳蛋、下心电图仪,等把尿管拔出来后,叶檀shī_jìn似的流出了一大滩的白浊。
其实振动器一关,叶檀就已经慢慢地在回神了,等温日鸥把叶檀的四肢和腰部的捆绑也解开后,叶檀就彻底的醒了。“主人!”叶檀已经干哑的嗓音并不如何甜腻动人,但那软到要化掉似的语气让温日鸥心底瞬间酥软成一片。
“叶檀……”温日鸥站在叶檀还大开的双腿间,轻抚着叶檀有些苍白的小脸。他知道,叶檀应该是有些脱水了,等下只怕得给他好好补补。
“抱。”叶檀累得全身像车碾过,双手都已经快要抬不起来,但他仍是费力地想要抱紧面前的人。
温日鸥躬身,将叶檀合身拥进了自己的怀抱,也帮叶檀把他的双臂环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终于稳稳落进温日鸥的怀里的时候,叶檀满足得一声叹息。
“我是不是玩的有些过了?”温日鸥到底也不算是真的调教师,对于自己有些过火的行为到底是真的让叶檀满足到了,还是伤到了叶檀,其实温日鸥也没什么底。
叶檀却轻微地几乎不见什么弧度地摇了摇头,难得诚实了一回,“舒服。”以往公开表演,都是做给众人看,叶檀要克服是自己心里上的羞耻心,但一旦过去那道坎,在众人的目光中那种禁忌反而让他更兴奋;而这一次,是生怕被人知道,同样是羞耻心,却是压抑的禁断,让叶檀有了一次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不同以往的高潮体验。
“叶檀。”温日鸥给了叶檀一个温柔至极的吻。如此全然信任、并把自己全部交给他的叶檀,让温日鸥情动不已。虽然知道叶檀已经很累,但温日鸥还是想要他。“再陪陪我好不好?等下就让你休息。”
明白了温日鸥意思的叶檀一阵欣喜,努力加大力度收紧手臂的同时,亦努力用还在颤抖不已的大腿夹住温日鸥的腰身,“抱我。”
温日鸥抱紧叶檀,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灼烫的部位顶进了叶檀温软滑腻的甬道,并同时用唇舌逮住叶檀的唇舌反复厮磨。
比起之前凶狠的前戏,这场xìng_ài意外的温情,从始到终温日鸥没有放开过叶檀的唇,温柔至极的吻和爱抚贯穿始终,如果说之前的那些调教让叶檀身体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这一场xìng_ài就让叶檀幸福的想哭。温日鸥无疑是爱他的,比任何人都爱,有这样的爱人能陪伴他一生,叶檀突然觉得以前受过再多苦也是值得的。
最后叶檀是被温日鸥裹在浴巾里抱回卧室的,洗澡、喂流食也几乎是在叶檀昏迷的情况下完成的。以前的叶檀即使身体再怎么不适,也总会留有一丝清醒。而现在,有他挚爱的主人时刻操心着,他可以放心让自己在任何时候昏迷不醒。而温日鸥,做主人的日子还长,调教师这条路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他还有的可慢慢摸索!
尾声
温日鸥和程叶檀在荷兰的婚礼,去的人比叶檀甚至温日鸥预料的都多了不少,除了顾风和小五代表店里参加之外,温日鸥的父母和养子温文也都来了,还有“执事”两口子也作为前辈和证婚人出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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