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害的人是自己……可担惊受怕的还是自己,季如安从来……就没有负担。
事情像条线似的越拉越长,好像看不到尽头。
“季如安,老师让你过去。”江揽云从门口回到座位上,对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事?”
“不清楚,你去之后就知道了。”
季如安狐疑地去了,江揽云反坐到他的位置上,摸了摸慎秋柔软的头发。
慎秋被摸得有点舒服,没抬头,他知道是江揽云。
江揽云一只手从季如安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手指翻飞,动作行云流水。陈阿渡瞪大了眼睛,想到慎秋还在后面,就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在干嘛?”
他忙着手上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知道季如安回来会很快,更是没停。
他手上的动作快得惊人,没来得及回答,大概三分钟之后,他说了句:“好了。”
陈阿渡不明所以:“诶,你刚刚做了什么动作?”
江揽云把食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她小声一点,无所谓道:“一个小游戏而已,就看他撑不撑得住了。”
陈阿渡有点激动:“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他还真是得罪你了啊。”
江揽云挑眉,他把东西塞进季如安抽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没得罪我,他得罪了慎秋。”得到一些所谓的结果,也是必然的吧。
回到了座位,他就开始专心致志地一点点捋着慎秋的头发。
慎秋被顺毛顺得舒服,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像猫爪子似的挠得他心发痒,江揽云动作一顿,停下了。
慎秋把头抬起来,不清楚他停下来的原因,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停了?有点舒服。”
江揽云还是没动,只是靠着他耳边说:“你再哼一声,我就动,好不好?”商量似的语气,却勾人得很。
慎秋愣了愣,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不肯答应他的内容,只是自顾自把头发靠近了江揽云的手掌下面等待顺毛:“就不哼。”
声音软软的,江揽云顿时就笑了,觉得他好像心情愉快了不少。
慎秋挺喜欢江揽云的,因为他对慎秋的确很好,慎秋没见过多少对他好的人,这个人一对他好,他就容易相信别人。
江揽云又喜欢惯着别人,一惯就容易让人对他特别放松,而且慎秋又是一个特别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容易被骗。
他之前落到季如安的手上被骗那么惨,即使这样,他还是信了江揽云了,缺爱太多,一点点好就想让人拼命抓住,舍不得松开。
季如安是黑着脸回来的,老师废话特别多,拉着他说了很多什么学习之类的话,还有期中考了,考出个好成绩什么的。
他就不信老师突然找他说这些,肯定是江揽云之前在老师耳边煽风点火了,不然怎么就突如其来说这么多。
江揽云确实和老师说了点什么,但老师自己也老早就想找他说些话拉拉关系什么的,现在快期中考了,倒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只是季如安暂时还找不到理由去发作,只能先忍着。他对江揽云咬牙切齿,从来还没有人这么对过他。
之前说好的生日会的邀请函发到了手,基本上同学们都被邀请了,新同学季如安也不例外,但慎秋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正式的邀请。
地点在圣鼎酒店三楼。
时间是周六晚十六点。
他把邀请函收好,江揽云说那天会顺路接他一起去。
那天到的时候江揽云突如其来出现在他家里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刚刚才穿上浴衣擦头发,猛然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得他心惊胆战。
“你、你怎么进来的?”
“门开着啊。”他一脸无辜。
“开着吗?”慎秋擦擦头发,明明记得自己会随手关门的啊,怎么今天就忘了。他点点头,“估计是我自己忘了。”
江揽云站起来:“需要我帮你找衣服吗?”
“行啊,我还不知道生日会应该穿什么呢,多谢你了。”这种场合一般不会穿得太随便或者太隆重,让人觉得有在重视主人就行。
里面挑了件衬衣,版型很有质感,柏木色的袖扣小巧精致,收了一点腰线,外罩一件路易威登两种色泽深浅不一的由安哥拉山羊毛裁制而成的外套,简约又不失大方。
江揽云眼光很好,穿起来合适而且好看。
“走吧。”
在圣鼎酒店一楼他们遇见了季如安,季如安没准备找他们,不过江揽云倒是收敛了不少脾气,他对慎秋说:“你先上楼吧,我找季如安有点事情,学校里的事情。”
慎秋听这话“哦”了一声,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明显有事,他可能不方便打扰。
之前的和他发消息的人的确是简一朗,他的归国时间提前了,和人约在圣鼎酒店谈生意,他想回国就去找一趟慎秋的,问清楚他的情况。
但因为太忙,总是脱不开身。
因为之前的“慎秋”有求于他才顺着他了点,每天给他发晚安,稍微过分了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慎秋”的脾气不是很好。
非常冷淡,直到请他帮了那个忙态度才稍微好点。
但不巧的是,本来简一朗准备对“慎秋”牵牵扯扯的时候就被一帮生意搅得焦头烂额,幸好后来的“慎秋”还是照常的态度,没冷下来,他才放宽了心。
直到他把“慎秋”要的东西传给他之后,“慎秋”就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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