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用来吸引官差的地方。王正德不会把李建成的贴身之物藏在那里。
“现在王正德装傻充愣只知道哭,恐怕不会交代他另一处藏身的地方。”秦远问魏征可有什么建议
魏征怔了怔,摇摇头,又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下,应该用刑。”温彦博想起来魏征的严刑逼供之说,忙询问魏征可不可以。
魏征摆摆手,打发衙差先将王正德待下去严刑审问。
他随即起身,整理衣衫,踱步至屋子中央,对秦远鞠躬致歉。
秦远忙去拉住魏征,“这我可受不起,就当玩笑过去就是了,魏公切莫当真。”
“我说的话岂能儿戏,说到便做到。”魏征令秦远不必拦着自己,他一定要三鞠躬致歉。
在魏征鞠躬的时候,温彦博悄悄对秦远挑眉,用眼神暗暗赞叹他真厉害。
秦远忍不住得意,对温彦博悄悄撇嘴,窃笑了一下。等魏征再抬首的时候,秦远立刻转变成满脸谦卑之状,去搀扶魏征,感慨魏征此举真真折煞他了。
魏征没去看秦远,他有些难为情。
“秦参军聪慧机灵,乃破案奇才。这桩案子牵涉重大,就指望秦参军了!我老了,不经用了,原本就不该在这叨扰。以后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我若能帮上,倒可来找我。”
魏征嘱咐秦远案子敏感,查案时切记要保密低调,不要把事情闹大。
秦远一一应承。
魏征便匆匆告辞而去。
温彦博和秦远送走魏征之后,都忍不住笑起来。
“能让我们魏仆射如此吃瘪的人,整个大唐怕是只有秦参军一人了。”温彦博叹道,
秦远春风得意地扬着眉梢,问温彦博:“那你说他以后还会不会再找我麻烦?”
“肯定不会。”
俩人随即又笑起来。
半个时辰后,小吏来回禀说王正德酷刑之下依旧喊冤大哭,拒不招供,秦远和温彦博都笑不出来了。
秦远:“我的推断虽然证实了他有嫌疑,但却不能完全证明他有罪。若能把那贴身物件找出来,才算能彻底坐实王正德的罪名。可这个王正德很聪明,一直在扛,守着最后的底线。”
温彦博赞同,他也觉得王正德和之前那些有特殊才能的犯案者,如白染、徐安等,都不太一样。王正德虽然年幼,但比这些人都有毅力和头脑。好在他年幼,经验不足,这回玩了一招‘自以为是’,才被他们抓个正着。
如果王正德年纪再大一些,丰富阅历了,加上有可以招魂的本领,很难想像他会犯下什么案子。而且犯罪之后,他极有可能把官府耍得团团,转而他自己逃之夭夭。他现在才十六岁,就已经有这苗头了,若非秦远及时发现,雍州府所有人都会被他蒙蔽过去。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看这厮打死都不会说了,就这么上报上去?”温彦博发愁地问。
“人心常多疑,永远最相信的是自己。王正德虽然嘴严,但外头的那个人未必相信他真的嘴严。”秦远道。
温彦博让秦远说直白点。
“我们可以再来一次钓鱼,把我们已经认定王正德是重犯,正在严加审讯的消息传出去。那个令王正德招魂的幕后者,得知这个情况之后必定心中忧虑,说不准就会蠢蠢欲动,有所动作。”
温彦博连连应承这办法好。上次钓鱼没成功,是因为被钓的鱼就是王正德,他人已经在府中的大牢里。这次的鱼肯定在外面。
温彦博很期待结果,他很想知道这个幕后者到底是谁。
温彦博把事情安排下去之后再来找秦远,发现他人不在了,询问之下得知秦远去了秦将军府。
最近秦远在为秦琼解毒,他去秦琼的府上倒也正常。温彦博就不操心这些了,高兴地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李子吃。
秦远可真会买东西,李子比他上次在泾州吃的野李子还甜,一口能一直甜到嗓子眼。这种李子如果兑点水做成李子汁应该能很好喝。
温彦博悄悄看看左右,确认没有人,就在把盘子里的李子都拿走,藏进了袖子。温彦博觉得空盘子放在桌上,似乎有点儿不好,他就不舍得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李子放回盘子里。良心终于安稳了之后,他就高高兴兴地离开。
……
秦远一直很介怀秦琼的死法,他胸口的那处红点,是巫毒娃娃诅咒所致。诅咒者只需要秦琼的几根头发,对一只草编的娃娃施咒,然后将针刺入娃娃的身体,针刺哪儿,秦琼的身体就会对应在哪儿出现问题。
秦远到了秦将军府之后,就招来管家询问,“秦将军最近是否剪过头发?”
管家立刻否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是万万不能动的!”
“那平常都有什么人能接触到秦将军的头发?”秦远再问。
“夫人,还有四名贴身伺候将军的婢女,将军的头发每次都是由这些婢女来梳理。”
秦远就让管家将这四名婢女叫来。
秦远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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