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带着祈求说:“我请你不要拒绝,为了钱宁。”
“该为他做的不用你说我也会为他做的,你的东西我可不要。”彭泰林态度坚决。
安伦盯着彭泰林,说:“我要把医院给钱宁呢,请您给他保驾护航可以吗?”
彭泰林仍在坚持,“为他做什么都行,就是这股份的事别再提了。”
安伦轻轻点头说:“如果你不想让涉世未深的钱宁引来仇家的报复,那你就拒绝。我对医院可是门外汉,没有你的名头这家医院还能不能继续呢?”
安伦看着不动声色的彭泰林继续说:“可能你不知道,我从事一项随时毙命的职业,我只是希望,如果我死在钱宁前面,我能给留下足以他过活的经济来源。”
彭泰林还是没有吭声。
安伦说:“如果有那一天,在这个世界上能真正关心他的人也就剩下你和他那个哥仨了,就算他傻了疯了,还有你们在也不会太难堪。”
彭泰林的手指在轻轻敲着桌子,许久才说:“你做这些他知道吗?”
“不知道,他那么敏感,我怎么敢让他知道。”安伦说着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彭教授,请您答应。”
彭泰林点了点头,说:“我答应,钱我不要,都给钱宁。”
“不用,我就是聘请您也得开价不是吗。还有一件事,”安伦继续说:“我需要一位院长,需要您给推荐。”
彭泰林沉思一会儿说:“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我的一位好友,能力很强,人也正直。”
“那再合适不过了。”安伦站起身,说:“钱宁最近心情不好,还是觉得自己连累了您,请您尽快邀请院长上任,然后给钱宁个理由,让他早点放下包袱。”
彭泰林一口应了,他心疼钱宁也不是停在口头上的。
安伦办理好一切回到了家,刚刚晚八点。
钱宁看着安伦提的饭盒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终于有吃的了。”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儿,安伦看了一下时间,满脸猥琐地问:“九点整。”
钱宁踢了一脚,“滚。”
“是你说的几点回来几点整。”安伦说着使劲搂过钱宁。
钱宁也没躲闪,淡淡地说:“就这么安静地坐会儿不行吗。”
“不行,这样坐着没意思。”安伦说着把鼻尖对着鼻尖碰了起来。
钱宁推开安伦,笑着说:“我问你个问题吧,什么动物的□□最强?”钱宁料想安伦定说是自己,没想到安伦把眼一眯回答说:“当然是瓢虫了。”
“瓢虫?”钱宁疑惑地问,“为什么?”
安伦刮着钱宁的鼻子说:“这还用问啊,听名字就知道瓢虫活着的目的很单纯,就是嫖啊,当然是□□最强的了。”
“哈哈——”钱宁大笑起来,“你……”
看到钱宁的灿笑,安伦跟着笑了起来,这样的笑容把他的心都暖化了。
彭教授打来电话的时候钱宁还在梦中,“钱宁,赶紧过来做手术。”
钱宁无奈地对着电话说:“教授,您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在医院了。”
被彭泰林一阵吆喝,钱宁硬着头皮来到了医院。同事们好像并没有惊异的眼神,护士长关姐拉着钱宁一阵抱怨,“太慢了,快快,boss都发火了。”
钱宁没再多问,既然大家都没再提那堵心的事,自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多问了。想想一会儿可能会遇到秦双合那个欠揍的东西,心里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手术室里没有秦双合,大概外出了吧,教授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又召到了身边。钱宁心头泛酸,跟着教授学习竟然还得偷偷摸摸,简直要崩溃了。
手术进行了十一个小时,钱宁感觉到了生理极限了,来到彭泰林的办公室就仰到了沙发上。
“教授,我……”钱宁本想说自己不应该来的,看到彭泰林的表情又没敢说出口。
彭泰林笑了起来,拍着墙说:“秦家撤了,医院现在没有姓秦的了。”
“什么?”钱宁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撤了?”
彭泰林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么激动?”
“哦,不是,我,那秦家不是刚接手医院吗,怎么会撤了?”钱宁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彭泰林摇头,说:“秦家有个从政的哥哥,哦,就是秦双合的父亲,可能有什么事吧,反正现在反腐力度挺大的。”
钱宁听完彭泰林的话一阵咋舌,“那现在医院姓什么啊,归了谁了?别又……”钱宁说着停了下来,他不想再有一次了。
“熟人,放心好了,以后按时来上班。”彭泰林说着点着了烟开始休息。
钱宁豁然开朗,多日的愁云一扫而光,兴奋的竟然咳嗽起来。
冲出办公室的钱宁拨通了安伦的电话,“喂喂,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医院已经不是秦家的了,教授不用再受气了。”
安伦似乎也很兴奋,声音高了几度回答:“这么好,那你可别再跟自己较劲了,好好上班吧。”
“我靠,我太兴奋了,真想现在亲你两口。”钱宁说着笑了起来。
安伦只是轻轻地说:“上班时间别太过了,下班就赶紧下来,我在楼下。”
钱宁一拍头说:“今天做手术的病人情况不是很好,好几位boss都赶来了,正在会诊呢,彭教授一直在忙,我看他很累了,今晚我就在这陪着他吧。”
安伦答应一声挂了电话。
挂的这么快,钱宁一阵纳闷,这家伙怎么这么反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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