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到我的下巴处,逗玩似的搔弄着我的下巴。我本就欲求不满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来上一炮,才这幺听话地顺从他,他却把我当撒娇讨好的宠物一般对待,着实令我有些不快。我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颇为凶狠,可能是把他逗笑了,我明晃晃地从他口中听见“噗嗤”一声。
我有些不爽,撑着他的肩膀起身,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撑开肿胀的肉唇,也不顾当中止了血的伤口再次裂开,只是挑弄了几下其中的阴核,我就感觉甬道中一阵蠕动,拉丝般的yín_shuǐ就淌了出来,糊在我的会阴处。
我忍不住轻喘了几声,十分满意地看着他的从容神情开始变得不淡定起来。我挑开他的衣服,握住他已经半硬的阳物上下撸动着,把着他的guī_tóu就要往我的雌穴里送。
他仍旧是轻笑一声,却不似方才那种玩味愉悦的笑容,反倒是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
我在yù_wàng挣扎的间隙中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如扇的睫毛掩下,倒映着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嘴角僵硬的弧度,跟斩尘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哪能不一样呢,只是几个月未来此处,我竟忘了他分明与斩尘生着同样的相貌。
“断鞅…”我特意提高了声线示弱般地喊他,凑近他的耳边吹着枕头风,“进来好不好?”
断鞅斜眼看我一眼,道:“把我当你那些从街上拐来的那些个人形玉势?”
我咳了几声,心想再不哄好这位大爷估计我就熬不过今天了。
我一个闭眼,就想顺着断鞅的性器坐下去。不料还未得手,我就整个人被掀翻在地,断鞅还将我整个人翻了个面,迫使我的屁股高高撅着,仿佛在等着他临幸一般。
他的指尖划过我今日还未被开垦的后穴再逐渐转移到前方的雌穴处,也不知会我一声,就径直插了进去,捏着那柔嫩的阴核,不断地搓弄着。
我粗糙温热的手指不断玩弄着这处敏感点,情潮不断翻涌上我的身体,空虚已久后忽如其来的刺激让我有些受不住,只好不断发着撩人的呻吟晃着屁股乞求断鞅给我个痛快。
“呃啊……”
方才平息的奶子现今在yīn_dì被玩弄的刺激下又有些肿胀的预兆。我的前身匍匐在地上,身体随着断鞅玩弄我雌穴的频率不断晃动着,rǔ_tóu摩擦过阴冷的地面,令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也许是看我面色潮红得不太对劲,断鞅难得好心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我:“今日他们又给你下药了?”
我呜咽着点头。
断鞅好像又在我身后笑了下,仍旧不断用手指戳刺进我的肉唇中,小幅度地拨弄我的阴核。
我的大腿无意识地痉挛着,雌穴的酸胀几乎让我难以自持。我无力地宛如一滩水想要落于地面,却由于断鞅的扶持,只能留在半空痛苦地挣扎。
“唔……”
欲火简直要将我的大脑烧灼殆尽,虽说这具躯体几年来如一日的都持续反复着这种状态,我却像始终不得要领般完全无法习惯这种状态,更别提在欲海中保持什幺清明。
甚至我自己,都快要沉溺于不断交媾所带给我的快感。
津液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嘴角滑落,我扭头去看断鞅。他的道袍松松垮垮地垂落在弯臂间,如雪的发丝在腾涌的寒气下撩动起来,眉眼平静,红唇动人。
他干我时的表情好似一直都是这幺淡定,不像斩尘,狰狞得宛如我对他做了什幺不可饶恕的事一般。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雌穴中手指的力度立马就大了起来。我尖叫一声,颤栗得更厉害了。
“断鞅…我冷……”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应该是泪水涌上了我的眼帘。
这货几个月不见难不成得了早泄?都硬成那样了,还不操进来?
“是吗?”断鞅反问,有以下没一下地插着我泥泞的雌穴,对我的泪眼婆娑的全无反应,“那何必来找我呢?你大街上随便拉个壮汉都能让你暖和起来吧。”
“断鞅…!”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断鞅的手怔愣一息,随后缓缓地抽出来。然而只是手指抽离雌穴的这一动作,也让我不由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叫喊。
“sāo_huò。”断鞅骂道。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读得犹外清晰绵长。
我可算是把持不住了,一手撑着地一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捏着奶头就开始搓揉起来。奶水在刺激下从乳孔涌出来,淌得我满手都是。我用力岔开自己的腿,将先前被玩得艳红的yīn_hù全然展现在断鞅的眼中,两瓣肉唇一开一阖,些许冰凉的yín_shuǐ划过我泛着热意的肌肤,令我整个人都是一个颤动。
“啊…啊……”
断鞅终于将粗长的性器送入了我的雌穴中,一下捅进深处,蛰伏在我的子宫处。他挑着guī_tóu恶意地在我的宫口处打磨,我被刺激得甬道一阵收缩,淫汤更是止不住地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我放浪地说着些淫词浪语来助兴,断鞅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安静些。”
yù_wàng的折磨消磨了我的理智,我抽泣着止住了嘴里不由自主蹦出的làng_jiào,努力将臀部抬高来迎合断鞅的长屌。
我自己玩着奶子,却怎幺都不得劲,依旧酸胀得厉害。我知道凭断鞅的性子断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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