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去。”挑眉看向跪在地上的人,“至于衣服怎么来,自己想办法,总之一炷香后你必须穿好女装来见我。”
宋毅:“......是。”
一炷香后......
“噗!”
蓼斐清一个激动,猛的将嘴里还未下咽茶水喷在面前的人身上。宋毅低垂着头不说话,原本高束着的发此刻因茶水而滴着水,身上一件粗布麻衣女装歪歪扭扭的,活像被人蹂躏过。
本就结实的身材,在穿上女装后就像一上了年纪的肥大妈!扁胸粗腿,毫无美感!
“咳咳!”蓼斐清被这个样子的宋毅吓得不轻,他拿出白手绢擦干了嘴边的水,再看了一眼宋毅后,立即将视线撇开。
“额......很,很好看,”说好看时你眼睛不要移开啊喂!你这表情难以信众啊喂!
“现在我们出去走走吧”
宋毅:
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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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宋毅成了众仆人嘴里所说的女装癖......
认识第七年,蓼斐清15岁,宋毅17岁......
医药房内,蓼斐清将一根银针插.进一小瓷瓶里,再抽出来时,银针竟成了诡异的黑色,然,又过了一会,黑色开始慢慢褪去,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蓼斐清满意的看着这个变化,他小心的将银针插在一软布上,然后转身走向身后一挂着的鸟笼前。笼子里关着许多的野鸟,此刻他们正一副惊慌的样子,似乎在害怕眼前的美人。
蓼斐清看着正在扑腾的鸟儿们,微微的勾起嘴角。15岁的他已长大成人,不但个子高了不少,连外貌也更加的漂亮。
细眉,媚眼,挺鼻,粉唇,漂亮的就像个女子。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宛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人。此刻的他微垂着眼睑,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如行云流水般划过笼子的木栏,嘴角弯成一微笑的弧度,似被鸟儿们的举动逗笑。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此佳人,世间难求。
蓼斐清轻轻的拨开笼门,温柔的抓出一只鸟,动作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轻柔缓慢。他安抚般的轻抚着鸟儿的头,慢慢的走回刚刚站的地方。
突地,他单手一扬,一瞬间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待他停手时,原本手里还在挣扎的鸟儿竟僵硬了,一动不动的,就像死了一样,不对,是真的死了!
蓼斐清将死了的鸟儿放在桌子上,一根熟悉的银针正插在它的翅膀上,很明显刚刚扬手的动作便是插针的动作。他举起刚刚抓住鸟儿的手,沉默的看着,原本白皙的手,此时正泛着青色,很明显是中毒了。
看来这药不但会毒死人,就连死者的尸体也会染上毒。
蓼斐清看着自己的手暗想。
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拿出一瓶,蓼斐清看也不看便往手中撒药粉,很快,手上的青色便褪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待手已恢复,蓼斐清立即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手札开始在上面写着些什么。不一会儿,他停下了毛笔,似遇到什么困难的皱起眉心。
至今为止,一直都只是拿动物试药,还不知道用在人身上的效果如何,果然还是应该找给人来试试吗?但......找谁呢?
事实上,蓼斐清对外所说的学医救人是骗人的,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高尚,真正的理由其实是学毒术。所谓医毒不分家,无论是医还是毒,都需要明白药性,学医使他有了正当的理由了解这些,并可以获得大量的药物。
当然,学毒这件事并没任何人知道,毕竟这是他的保命符。
蓼斐清苦恼的用两指摩擦着纸张,即使现在他想在人体上做试验,也苦于无人选。他稍稍有点烦躁的挠着头发,另一只手忍不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使其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发生什么事了吗?”门外的宋毅听到这怪异的响声,担心自家主子遭到什么不测,连忙问道。
“不,没事。”
蓼斐清随意的回答,却在下一秒灵光一闪。他心情愉悦的勾起嘴角,在众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他将一根银针插.进瓶中,然后迅速抽出,乘药水还没流下来时将它移到茶壶柄上。透明的药水顺着细滑的针面滴在柄上,很快便干透了。
蓼斐清重复此动作多次,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收回手。他小心的将银针处理好,待一切恢复正常后才将一本医书放在桌面上,装成认真研读的样子。
“宋毅,进来。”
“是。”宋毅顺从的推开门进来。
“茶水凉了,去换壶热的来。”
“属下听令。”
宋毅不疑有他的拿起茶壶,大手直接与涂了药水的茶壶柄接触,他就这样端着茶壶快步的离开了房间。
一茶盏后,宋毅拿着一壶热茶回来。他将茶壶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到一边。
“咳咳咳!”就在宋毅打算就此退出房间时,喉咙间一阵瘙痒传来,使他一时忍不住轻咳出声,紧接着,他开始觉得头有点胀痛,隐约会有头晕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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