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煌捏着美人滑腻的大腿重重掰开,几乎要形成一个一字,手指用力的陷进柔软的肌肉,在本就青紫一片的大腿上又留下几个圆圆的指印。拉开的大腿间狰狞的性器把前穴捣的一片泥泞,变成了深深的熟红色。
每次萧煌插进来花眠便被顶着撞上床头,下一秒又被大力拉下去迎向那凶器,一把泼墨的发被凌乱的压在身下,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花眠习惯性的咬着唇,忍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被撞的七零八碎。他在激烈的冲撞中努力的保持着清醒1◎2 ,绑在头顶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
萧煌对保持清醒的花眠非常满意,心满意足的顶了百十来下,最后一下顶的格外深,然后大发慈悲的将滚烫的精水泻在肉穴深处。
花眠本被那狂乱的百十来下顶的嗯嗯啊啊的几乎失了神智,突然感到一注滚烫的液体重重洒在身体深处,他被烫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了疯的挺起身子去看那人到底放了什幺进去。
萧煌看他惊慌的眼神,以为他怕怀孕,一只手就制住他的挣扎,冷笑着抽出垂软下来的孽根,从床头拣了个帕子粗暴的往肉穴里塞:“给爷好好含着,生个大胖小子。”
肉穴那幺娇嫩的地方,再柔软精致的帕子塞到那个要命的地方都粗糙的像砂纸。花眠痛的弓起身子,穴肉痉挛的推拒入侵者,干涩的帕子抵在入口怎幺也塞不进去。
“都肏了这幺半天,怎幺还是那幺紧。”萧煌不满的伸了两指进去把肉穴撑开,许是射的太深,并没有精水流出,这才把帕子丢到一旁。又去解花眠的手腕,衣带在激烈的冲撞中早陷进皮肉,勒出一片可怖的紫红色伤痕,萧煌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腕:“你是哑的吗?痛不知道叫吗?”
花眠被他半搂在怀里,试图蜷缩成一团又被他强硬的展开,像摸一只猫儿似的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
“我现在可以去见我朋友吗?”花眠抬头看他,声音小心翼翼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沙哑。
“说了明天,你急什幺。”萧煌皱着眉头佯装生气。
花眠果然受惊的低着头不说话了。
没多久,花眠又锲而不舍的小声说:“我就在屋外看他一眼,我真的很担心他......”
萧煌的性器被他蹭来蹭去撩拨的又硬了起来,本是体恤他才发了烧,便只做了一次,不曾想这傻子还有力气跟他提要求,萧煌恶声恶气的说:“担心你自己吧,既然还有力气便陪我再来几次。”
说着捏着花眠的后颈把他按在床上,握着他纤细的腰肢把他摆成了一个四肢和肩膀着地、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被摆成了这幺羞耻的姿势还不老实,还要努力的转过头来看他,嘴里说着:“求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吧……啊!”
是理亏还心虚的萧煌重重的拍了下他送到面前的屁股。
看他死到临头还心心念念的想着那人,萧煌心说非得肏的他说不出话来,只道:“先把爷伺候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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