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言睡得惺惺忪忪,一睁眼,神情无辜稚气却也无措不安,傅子旭以为他做了噩梦,走近了坐在他身边浅淡淡笑问:“睡醒了?”
江慎言缓了缓活似方才认清,哼了一哼,一轱辘翻了身爬到他怀里,方睡醒时声音糯糯的孩子气,揉着鼻子开口咕哝道:“我梦见你了,要杀我呢。”
傅子旭道:“胡说。梦里梦外可是相反的。”
江慎言抬头看了看他,嘻嘻笑道:“嗯,算命的也这么说。”说着就把傅子旭按在床上折腾。傅子旭也好脾气任他蹂躏。时时哄小狗儿也似摸摸他的头发微微笑。
江慎言却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傅子旭宠他一日他便全当做是赚来的。只没心没肺的乐着。若哪一日傅子旭要他去死,他便也不带遗憾的慷慨就义了。
六七日过后,江慎言着了官袍上朝,太子已近弱冠,站在龙椅旁临朝听政。徐炳天红衣耀目,悬佩御剑立在丹墀边沿处,端的一副将来一品御前模样。
徐炳天瞧着江慎言嘴角微笑,又见他连一件墨绿官袍都穿的宽大扑风,又微微皱了眉,忽地想到一处,忍不住拿手按了按怀中钱袋,今日带了些碎银子,江大人甚是爱钱,定喜欢的,不禁又是一脸揣测,眨眼功夫一张脸上表情换了又换,既是喜来又是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过寿,来一发。)o
☆、第十五章
太子不着痕迹的瞧了瞧江慎言,道:“儿臣以为,大理寺江大人此番去关中查办,功不可没,理当擢大理寺少卿。”
江慎言微皱了眉,看向太子的眼神冷漠且厌弃,道:“臣不敢邀功,此番全仰赖徐副指挥使了。再者,大理寺穆少卿行事严谨,下官自视无德与之齐肩,还需在寺正一职上呆些时日的好。”
皇帝沉吟片刻只道江慎言有功,打了赏,不提升迁一事。却对徐炳天青眼有加称赞不已。
江慎言神色清冷淡淡笑了。侧首瞧了一眼傅子旭,手执笏板出列,道:“臣有一事需提醒皇上。”
皇帝一双深海也似的眼盯了盯江慎言方道:“准奏。”
江慎言目中狡黠,朗声道:“自烽静太子以质子身份往北羌已近十年,北羌王子在我朝也安妥数载,是时候该与北羌做了结了。是和是战,望皇上早做思量。”
皇帝与太子猛然听得烽静太子,俱是一颤,太子道:“父皇,儿臣以为,该将二哥接回来……”
皇帝轻叹气,摇手,随后便退了朝。
东宫,太子连朝服都未换,踱来踱去油锅里也似,直到听见大殿门吱呀响,连往外奔,惊喜般叫道,“郭诩。”
郭诩鹤衣青绦玉骨扇,笑道:“听盈袖说,太子今日在朝堂上很是机智,竟说要皇上接回烽静太子?”
太子拉住郭诩,慌乱道:“这如何是好?烽静太子回来,父皇会废了我么?”
郭诩伸手擦了擦太子额头上的汗:“你是太子,不能这样失态,他回不回来,你都是太子。”
太子拉住郭诩笑道:“其实我不是当太子当皇帝的坯子,我也不在乎这些。郭少傅在就好。”
郭诩温柔一笑凑近,太子只到他鼻尖处,轻叹,“昭棣,你以后是要做皇帝的,往后有些事,适可而止。”
皇甫昭棣听得这话一把抱住郭诩,摇头道:“做了皇帝就不能和少傅在一起了么?那我把皇位让给棠哥好吗?”
郭诩轻轻卸开他的胳膊,笑得冷了几分,“昭棠可不再是你心里那个烽静太子了,你要让,他倒不见得领情。”
昭棣垂首想了想又道:“那我们不要在宫里了,回江南好么?”
郭诩额眉皱住:“这么些年了,难道你还没半分醒悟?芙皇后死的时候,你答应过她什么?”
昭棣听罢眼中蓄泪:“没忘,我答应过娘做皇帝。”
郭诩抬手抹了他的眼泪:“莫怕,有我在,一定会让你做皇帝。”
昭棣把头抵在郭诩颈窝,低声道:“可我只喜欢少傅,不喜欢当皇帝。当了皇帝,你还会来找我么?”
郭诩静默许久,推开昭棣:“太子,一国储君,不能是断袖。”
昭棣终听到了一句他最怕的话,登时愣住,一时发疯也似去抱郭诩:“不要。”说着已是害怕到极致的错乱,胡乱的去扯郭诩的衣衫,吻他的脸,郭诩站着一动不动,面色冷的结冰。
看着昭棣那张他既爱又恨的脸和表情,恶狠狠吐出两个字:“欠操。”说罢便抬手拔了腰间短匕划烂了昭棣的朝服,扒光了拎到内殿扔上床。
昭棣这才发觉郭诩已是真正的怒了,却已来不及躲,只哭道:“不要打我。我没错。”
郭诩抓过床榻里的杏仁油膏倒了满手便一口气塞进昭棣体内三根指,“被人上的滋味好么?好了就一次上够。”说着似乎死命的往里捅。昭棣不敢大声喊,却痛的要死了,只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一头一脸的泪,死死地咬自己的胳膊,郭诩一把撕了自己的衣裳,却也是肿胀的难受。
不打招呼的对着昭棣那处,连根捅进去,“喜欢被人操,嗯?舒服了么?”说着挺腰一口气捅到底,昭棣本还能使着力气支起头拿手推,此番重重的躺下张着嘴一个字也叫不出,双腿打颤着,已经疼得没了知觉。
郭诩却不曾心软,双手推起他双腿只管往两处分开,私/处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自己不吝力气接连不断的往里撞。肉着肉的声响回荡在东宫内殿,渐渐满屋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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