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打的方文博已经是有气无力,不能言语。公堂外南北院却因为这事差点起了冲突。
县令大人见如此,不得不先押后在再审。将被告者全部都关进了大牢。
而达兼芢也被丢进了大牢。临走前,她恶狠狠的冲到果一堂的面前,吼到“你给老娘记着!”
然后就被衙差给拎走了。
作为原告的果一堂则立刻被县令大人召见。
所有南北院人都没有离去,而是还站着看热闹。
于是县令大人让所有的衙差都去维持治安,还把捕快都招了回来。
后堂之中,县令大人换了一身旧色长袍,平静的坐着,看着站在眼前不亢不卑之人。
“斗殴之事,年少皆有之,你又何必为了一人之私,掀起两院风波?”县令问到。
“若只是草民一人,倒是忍了,可那是伤及兄弟性命之事,已不算是斗殴,而是蓄意谋杀。”果一堂看着他,直视说到。
“哦?你越说倒是越让本官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过节,让书生都执起屠刀。”
“大人应是新上任,不解两院向来不和,南院皆是商贾臣工之后,而北院皆是出身穷苦之人,或是家世不清白的人。南院依仗权势欺凌,吾等敢怒不敢言。如今南院魁首带头挑衅,引发血案,本意想馆长出面处理,可无论如何,私心都偏于权势一方,我不能眼看兄弟饱受欺凌,无动于衷,只好上秉青天,若大人也是官官相护之鹰犬,草民这段话正好给大人以口实,判我个不敬公堂,辱骂朝廷命官的罪名!”
“好!好!好!骂的好!本官为官多年,从未被人当面臭骂,你倒是点醒了本官,来人,抓了这厮!”县令大人立刻横眉竖眼的招人进来。
果一堂自知此次应是输了,倒是十分平静的准备接受枷锁。
有一人入内,手持铁链,腰悬长绳,一把将果一堂的双手给锁了起来。
果一堂看着自己双手上的枷锁,不由冷笑道“本以为大人尚算青天,哪知还不如草囊饭袋,以权谋私,看你这县令位置,也坐不了多久!”
“多说何益,掌嘴!”县令静道。
那人立刻将果一堂给提了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果一堂立刻被打的头昏脑涨。
眼前一花,又像看到自己的哥哥站在眼前。
这么一想,立刻定睛一看,眼前人不是果一高是谁。
“跪下给吾大人道歉!”果一高脸色铁青的吼道。
果一堂被他吼的抖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跪了下来。
她一跪,果一高也跪了下来,敬道“舍妹不懂事,说了胡话,请大人降罪于草民,莫要怪舍妹。”
县令大人只是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了两人面前,伸手将两人扶起,轻道
“多年为官,怎不知官场黑暗,若不是因我不肯低头,也不至于从八府巡按降至天书县令。”
“难道,您是吾正吾大人?”果一堂不由眼前一亮。
“哦?你认识本官?”吾正问道。
“怎会不知,吾大人所经之地必破奇案,解千古奇冤,你不惧权贵,敢当庭直言,多次被左迁,乃至流放,却又数次被召回,引为重臣。您正直清廉,尊你一声青天亦不为过,草民刚才多有得罪,请大人恕罪!“果一堂这时自愿自发的跪了下来,连嗑了几个响头。
立刻被吾正给阻止,并再次弯腰扶她起来
“我与一高相识有些日子,知他有妹性格刚毅,侠义恩仇。他夸你来着,我以为是假,可今日看来,为兄弟肯两肋插刀之人,亦是本官要敬重之人,你敢当面辱骂谄臣,这魄力,本官更是欣赏!来,请坐!”吾正说到,请果一堂到椅旁落座。
果一堂也甚是崇拜吾正,眼神净落在他身上,而冷落了身边的哥哥。
“大人与舍妹倒是相谈甚欢,若不是大人已有妻,我将舍妹许配给大人也好!”果一高可是十分忧心她的婚事。
“胡闹!犬子都与果姑娘年纪相仿,我怎会有这歪心,何况果姑娘直书敢言,当机立断,是适合当官的人物。”
“当官?您别开玩笑了,这丫头一天到晚的不闹事就心里不安静,她要是当官,我们全家还不得杀头啊。”果一高捏了一下果一堂的脸,笑道。
“多年官场经验告诉我,有些女子雄才大略,不在须眉之下,可惜恩科殿堂只有男子,倒是遗憾的很。”吾正说到。
正说话间,只见一孔武有力,身高足有八尺多的的巨人拎着两个石锁从门前走过。
眼神都没有抬起,漫不经心的就要过去。
“阫臤,过来。”
那男子才晃悠悠的走了过来,把石锁轰的一下甩在了低头,室内的地板立刻砸了两个窟窿。
“一高,果姑娘,这是犬子,吾阫臤。”
吾阫臤看起来五大三粗,而且,满脸的大胡子,年纪看起来比他爹还大。
此刻他只听别人说,自己一句话都不说。
等吾正嘴里吐出两个字,“好了”的时候,他又拎起石锁走了。
等他走了过去,吾正才叹气道“犬子不懂礼法,两位莫怪。”
“怎会。”果一高果一堂齐答道。
“今日果姑娘你状告南院的事,我算是明白了,但果姑娘也并非无错,这事关系到两院,我们不便多谈,白日里民众太多,我将此次提审安置在午夜,到时夜深人静,我再好好来听,两院的纠纷。”
“是,大人避嫌,我们也不应多说什么,此次草民前来天书就是与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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