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白嫩,形状娇好,不大不小,五只脚趾粉粉趣致,实在勾得人色心不定。只有那只露在外面的大么脚趾被冻得有些青紫,显得异常可怜。
管事正要强行替他套上布袜,秦戎伸出手,「慢。」
他走到季君陵身边伸手握住他的赤裸的双脚,抬头看着他,「冻得这样,等暖和一点再穿鞋袜吧?」
季君陵被他握住双脚,只觉得一股暖意从脚底一路上传,脸上不由自主就红了起来,他轻轻挣扎了一下,无奈秦戎握得很紧挣不脱,心里一紧张声音也颤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秦戎见他心生警觉,于是微笑着放开他的双脚,命人拿来一张铺着虎皮的搁脚圆凳放在他脚下,「放在这上面,一会儿就暧和了。」
「你到底想什么样?」秦戎并不是个好心的人,突然之间对自己这样殷勤,一定非奸即盗。不怪季君陵多了个心眼。
「我以前和季公子开玩笑开得过了火,所以这次想好好补偿一下你。」秦戎在他身边坐下,一本正经的说,「季公子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生意场上打滚难免要和官场打些交道。季公子你既然有惊世之才,我有心让公子我家读书,明年送你春闱赶考,待公子得中这后,若是谋到一官半职,也好对我有个照应。」
季君陵一听放声大笑,「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倒精明。你也知道我并非池中物,现在就想着来讨好我,省得我将来与你为难吗?」
秦戎点点头。
「只是你也不想想,你这样折辱我,我却为什么还要和你做这样的交易?我恨不得高中之后铲平你们秦家,把你踏在脚底下狠狠抽打,否则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你还指望我关照你做生意,不是做梦又是什么?」
秦戎他说得激动不慌不忙的倒了杯酒慢慢喝下去,这才说,「在季公子看来,自然觉得这样的交易不划算。可是你也想想呀,你若是不和我做这样的交易,你不要说等到明年春闱,只怕连熬到过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人若是死了,还谈志向理想?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你现在丝毫不肯妥协,连命都没了,拿什么去实现你的宏图大志?」
「我宁可……」
正在这时,下人打开门,重新送上热菜,每一道皆精美异常,散发着诱人香气。
屋内温暖如春,脚下踏着的是又柔软又舒服的虎皮凳子,桌上摆的是令人垂涎三尺的热菜好酒。走出去却是天寒地冻,食不裹腹,不是冻死就要饿死。季君陵心里又是矛盾又是无奈,他并非贪图享受,但是秦戎说得不错,他要是就这样死了,他的宏图大志怎么实现?
古人也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既然秦戎有求于他,他也没什么掉身价的。反正像他这样有才情的人放到哪里都是一颗耀目华珠,现在既然只有秦戎赏识就暂时给他这个机会好了。
心里一这么想顿时觉得满腹的郁闷一扫而空,连看秦戎这个极不顺眼的男人也因为他的慧眼识才而生出一两分好感。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留下来好了。但是待我明年高中之后,我最多只能答应你不追究你轻视我的罪过,至于你想求我为你生意上行方便之门,我得因事而定,不能一概而论。」
秦戎的肚子几乎快要笑破了,这个世界上居然还真有人自恋到这种程度。像季君陵这样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的的书生,真是一点点人情世故也不懂,真以为这世上还有不劳而获的好事?居然还大言不惭确信自己一定会高中,然后仕途一片平坦?也不想想看,别人凭什么要好吃好喝的侍候着他,难道真是为了将来养虎为患,给自己白白添块绊脚石吗?真是笑死人了。
不过既然季君陵已经一脚踏进了他这三岁孩子也看得破的圈套之中,他自然是乐得在后面再推一把。于是一脸诚恳地点点头,「这是自然。」
季君陵这才大模大样的点点头,「那我可以暂时住在你家里,一直到明年春闱。」
秦戎替他倒上热酒,「那就请季公子先喝一杯。」
季君陵端起杯子小口饮下花雕。秦戎又殷勤替他布菜,一道一道报出菜名给他。
季君陵以前虽然在张家求亲时也待过几天,但是他那个时候满脑子就是想怎么样保持他的气节,张家好心的招待他全都抛在脑后,山珍海味吃进嘴里也味如嚼蜡。哪里像现在,秦戎一张嘴舌烂莲花,虽然恶毒的时候气得他半死,但是说起恭维他的话又哄得他心花怒放。
再加上他的确饿得狠了,近两个月从来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每样菜吃到嘴里都觉得说不出来的美味。
秦戎存心逗他欢喜,每有菜送上来又是讲典故又是说故事,让季君陵倒是生出几分另眼相看之心,觉得这个人到也不是庸俗不堪,若是不说一些下流话,到也有几分意思。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秦戎有心灌他,季君陵被他哄得连连喝酒,不一会儿就露出醉态,双眼迷蒙,面似芙蓉,答非所问的可爱至极。
秦戎看他摇摇晃晃坐都坐不稳,心痒难捺,吩咐下人准备好沐浴,手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季君陵只觉得身子一晃,整个人到了秦戎怀里,虽然觉得这样有什么地方不对,昏昏沉沉的脑子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含糊着问,「你想干什么?」
秦戎坏笑着说,「天气寒冷,带你去洗澡暖暖身子。」
季君陵嘿嘿地笑着说,「你们这些俗人就知道享受。」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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