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
刘旦儿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突然听见他家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他立刻跳坐起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心里都是汗。敲门的人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重重得打了两下门,刘旦儿这才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扒掉了销子,开了一条门缝,战战兢兢的问,“是,是哪个?”
一个老头猛的推开门,闪进了屋,把门在背后掩好,嘿笑着说,“旦娃儿,你还在等哪个汉子?”来人正是村长。
“我……我……”刘旦儿哆哆嗦嗦的后退了两步,却被老村长拉住了长衫捉到怀里亲吻,刺鼻的酸臭味和蒜味儿让他差点吐了出来,死命挣扎之下竟然打到了村长的眼睛。
“贱`货!”老汉怒气上来,一个巴掌把白弱书生扇到了地上,跨坐上去,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强摁着刘旦儿的头把胯递到他嘴边,怒骂道,”骚狗,两天没给人操弄就痒了是吧,好好给老子舔,舔硬了老子的屌有你爽的。“
刘旦儿脸上的嫩肉被村长下`体的硬毛刮得生生的疼,那个紫黑色的脏物在他的嘴边脸颊摩擦了一下就硬了,带着一种咸湿的恶心感,他鼻子被堵着无法呼吸,只好含着泪张开嘴巴。
老村长早就不耐烦了,捏着旦哥儿的下巴挖开他的嘴,就狠狠地把孽根往里推送。村长已经六十有四,然而做惯了农活的老汉的力气岂是刘旦儿这只小弱鸡能抵挡得了的?乡下老汉哪里懂得什么情趣手段,他也不懂什么舌头的的妙用,只是把那张薄唇小口当做另外一个可以操弄的洞,胡乱抽送了几下,就拔了出来,然后把刘旦儿整个翻过来,摆成狗趴地的姿势,掀起了刘旦儿长袍的下摆。
老头发现他竟然压根就没穿裤子,被月亮照得白晃晃的大屁`股上面还留有前些天被村长用鞋底子抽打的红印。村长用黑屌在刘旦儿淫靡的屁`股上抽打了两下,笑着问,”旦娃儿,你怎么下面什么也没穿啊?“
刘旦儿的长发被老汉拽在手里,被拉得半转过脸来对着村长,嘴边还淌着津液,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村长也不多等,另外一只手在屁`眼上随便挖了两下,就整个捅了进去,捅得刘旦儿一声惊呼,老汉得意的拍拍他的屁`股,一边骑一边说,”是不是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了啊,恩?旦娃子,看你教书的时候那清高样儿,谁晓得脱了裤子就能像条小母狗那么骚,你这小骚洞简直比李二寡妇还要松了。喜欢给老子操么?恩?喜欢么?说啊!“
刘旦儿的头发被拉车得很疼,身后的粗暴撞击好像快要把他的内脏都顶出来了,全身都痛以至于到底是哪里痛都不知道了,不由自主地被撞得叫出声来。老村长像骑水牛一样地骑着他的屁`股,不知多少下之后,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狠狠地挤捏着刘旦儿的屁`股说,;小骚狗,把你的松屁`眼夹紧起来,干,干,老子要射了!;
刘旦儿已经被顶得神智不清,听到这话,突然睁大了眼睛吓得挣扎了一下,”求您了,别射在里面……“他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老头毕竟年纪大了,高`潮过后便动弹不得,孽根还插在刘旦儿身体里,整个身体先松垮了下来,把刘旦儿压趴在地上喘息。
刘旦儿有点茫然,仿佛不知身处何处,他的视线没有聚焦,然后突然,他看到了窗外的那个汉子。
王大根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眼睛一眨都不眨,下巴都快惊掉了。
刘旦去教书的时候把长发盘卷了起来,用一块灰色的布巾扎在头上,连鬓发也绞上去,打理得得一丝不苟。然而他的脸色惨白,嘴角有点破皮,眼角微微泛红。他是个有些刻板的先生,总是喜欢踱着慢吞吞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他喜欢听他的小学童们摇头晃脑的背书;他有一块棕红色的六寸长的戒尺,被磨得极为光滑,学生背不出的时候,他也会重重得打手心以示责罚。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
今日,刘旦只能用更慢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后`穴在隐隐作痛,让他不得不走几步便缓一缓。刘旦其实不是个怎么样雅致的名字,在他的青葱岁月里,也曾经有人给他取过一个字,”解衣“……取名字的人说,”解衣解衣,解衣推食,说得是旦儿你的热情似火,真诚如玉“……其实当中的不堪,周围的人都知道。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于是他便只用“旦”这个名,再粗鄙也好过那个淫秽的字。
突然一个矮壮的黑皮小胖子从门口冲进来,刘旦恰好踱步到门口,一下子被冲撞了个正着,猛得后退了两步,穴`口直接碰在了一个尖锐的桌角上,又麻又疼。小胖子惯性太大,顺势扑在刘先生身上,肥爪抓在了他的臀肉上,似是有意狠狠地捏了一把,吓得刘旦差点惊呼。然而待他扭头看着小胖子,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他暗中大骂自己疑神疑鬼,终于挺起腰板,严厉地问道:“王兜福,今日是因何迟到,你可知错?”
那王兜福小胖子是村长家的宝贝孙子,平日里嬉闹课堂被打手心是常有的事,可他这会儿好像全然不怕刘旦儿,只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刘旦说,“我家的看门狗出大毛病了。”
刘旦有些气恼他的口吻,脸上愈发严厉了几分,“过来领罚二十下。”
王兜福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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