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一旁的芫华虎视眈眈地盯着,见宣瑾来了,司命双眼冒光。
“陛下!!”司命将脑袋上的书丢到一边,哭着跑了过去。
宣瑾一把将他推得远远的,“行了行了,芫华你先下去吧。”
芫华恭敬地退下,刚出了去就听司命杀猪般的鬼哭狼嚎,“宿主,你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啊!呜呜呜呜。。。。”
宣瑾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还没有忘掉,忍不住笑,“这样也好,等你回了地府,简直像是大家闺秀一般,还不得把慕秋水开心死。”
“行了吧宿主,还在这里幸灾乐祸。”司命摸了摸眼泪,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和灼华.....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就头疼。”宣瑾皱了皱眉,“我本以为谢沭宁就是灼华,没想到不是......现在和谢沭宁拜过了堂,灼华也没有个人影。”
见宣瑾说着说着就满心满肺的颓废模样,司命立即忘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你别灰心啊,还有的是时间。灼华定是在这个世界的。”
宣瑾努力打起精神,“说的不错,我当时要寻到他的。”想到这儿,宣瑾心中一颤,“若真是寻到了灼华,沭宁该怎么办?”
司命也没有这种复杂的感情过,默默地挠了挠脑袋,讷讷说道,“那......问他想要什么,给他?凡人的心愿不过就是那些,金银财宝,美女成群......”
“再说吧。”宣瑾打断他的话,他知道谢沭宁不会要求这些,就是因为这样,心中才会这样内疚。
“宿主,你......不要这样急,这日子还要过的,你要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司命见宣瑾疲惫的眉眼,有些心疼他。
宣瑾捏了捏鼻梁,随后笑了笑,“知道了,我是在做皇帝的嘛,我是来享受无尽繁华的。”站起身想要离开,想了想,冲司命笑的有几分幸灾乐祸,“放心吧,我会让芫华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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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宣瑾来说,找不到灼华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种人在哪都能玩的开心。只是找错人这种事情让他有些内疚,不该这样拖谢沭宁下水,再反过身满世界的找灼华。
若是找不到灼华,和谢沭宁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啊。谢沭宁长得又好看,性格又好,甚至有手腕,进了宫不到半月便将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问他前朝的事情,他也能给出好的建议。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只是像是少了些什么,宣瑾趴在奏折上有些无趣,忍不住将奏折推到一边。
手执一只透亮的冰玉笔,在纸面上勾出那人的轮廓,将他的五官画得精致,只是在画到眼睛的时候,他的手止不住颤抖,只得将笔放在一边,静静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执笔时已经十分平静了。
画好了这幅画,只觉得这双眼睛实在是像谢沭宁的眼睛,黝黑闪亮,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只一眼便将整个心神吸引进去。
宣瑾等画晾干,无趣地将画卷随手卷了卷,丢到一旁。人都不见,要画做什么。
谢沭宁进来时,正看着他手中拿着一支笔,兴致缺缺的坐在龙椅上,“陛下的奏折批阅好了吗?”
宣瑾有些小小的心虚,“还没有......”
“臣妾来吧,陛下喝喝茶,好好休息一下。”谢沭宁从他手中接过毛笔,一双细白的手看起来十分的好看,白嫩的手握着透亮的冰玉笔,美的像件艺术品。
宣瑾心满意足地坐在一旁,接过连翘递过来的茶,小口的抿了抿,只觉得这才是人生。而人生是不需要奏折的。
谢沭宁认真批阅走着的模样很是迷人,宣瑾忍不住摸摸下巴,怎么谢沭宁不是灼华那个狗东西,生气!
这皇后进宫是件大事,这段时间宫中各种宴会各种祝贺,宣瑾全都笑眯眯地应付过来了。
可这过去了半个多月,宣瑾一次都没有碰过谢沭宁,谢沭宁有心侍奉,却无奈宣瑾装傻充愣,躺床上不到几秒钟就能睡成死猪。
丞相府谢沭宁的父君悄悄打探,谢沭宁看了看床上将脑袋蒙的死死的宣瑾,咬了咬牙,回信说道,过得很不错。
宣瑾睡得正熟,被子将头蒙住,双脚大叉叉的露在空气中。谢沭宁忍不住走过去,将被子朝下拉了拉,给他盖住脚,露出宣瑾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见他睡得毫无知觉,谢沭宁忍不住骂道,顾头不顾腚的没良心的,骂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端庄,立即背了一会儿道德经。
裴安歌在素华宫反思了几天就大摇大摆地出了宫,在宣瑾面前假兮兮的掉了两滴眼泪,宣瑾立即摸摸头,满口都是原谅的话。
这日子如流水,每日上上朝,养养花,喂喂鸟,偶尔和谢沭宁聊聊朝政,或是换了便装带着谢沭宁和裴安歌跑出宫疯跑。
裴安歌似是很讨厌谢沭宁,两人相见相恶,一开始谢沭宁还能陪着笑脸,到后面谢沭宁已经没有耐心陪着他演戏了。
宣瑾只觉得这几年自己是养了个儿子,带了个挚友。
谢沭宁不觉得自己是挚友,他依旧端庄贤淑,照顾宣瑾这些年,也算是摸清了他的一点点脑回路,没什么情商,小孩子脾气,看起来像是被宠坏的孩子。
不懂情爱,自己等他几年,也是可以的。
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后,他也是摸不透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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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裴安歌成人礼,宣瑾亲手将系着的锦缎解开,换了玉冠。裴安歌长得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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