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咬紧了牙关拼命的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束缚…但却还是徒劳。
而那已经苏醒的魔种却已经睁开了双眼跃跃欲试…
剑非心里着急,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才能重新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突然剑非觉得自己眼前一亮…
“哎?…剑非你真的醒了吗?”
吕涵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于是转过身来看着剑非坐起来,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剑非?…”
吕涵又问了一遍, 剑非没理他。吕涵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小心翼翼的朝着剑非伸过手去。
“啪!”
就在吕涵的手都快要接触到剑非的肩膀时,剑非突然一下子打开了吕涵的手…
“别碰我!”
剑非的声音中仿佛带着什么诡异的声线,但因为剑非也是刚刚才苏醒所以吕涵皱皱眉只当是因为剑非嗓子不舒服。
“咳咳…那个剑非你没事吧?”
吕涵被人打开了手也有些尴尬,所以只能收回自己的手掩饰的咳嗽两声再一次询问剑非。
结果这一次剑非居然直接躺回了担架上,然后背向了吕涵。
剑非那双黑红色的眼睛诡异到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问题来,在关键时刻剑非大胆尝试的朝着魔种喊了一个名字,才取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所以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剑非就选择避开他人看到他双眼的可能。
而吕涵看到剑非这个反应,还以为剑非是因为对他们有敌意,所以踌躇了一下就没在继续去追问剑非了。
感觉到身后人的离开,剑非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泪…不在…饿…】
这也是剑非第一次和身体里的魔种对话,所以剑非也摸不透这魔种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之前眼看着自己伸出的手就要伤到陌生人,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的开口喊了句‘衡泪’的话,只怕他也没机会暂时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剑非其实在重新睁开眼之后,一直都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衡泪也不是没有和他解释过镇魔妻传说的由来,那句无主枯魔凶戾能镇,以及百年魔首之成都足以说明他已经身死多年的现实。
只是剑非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保持尸身不坏,又身负镇压怪物能力的而已。
再加上剑非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所以对于自己的情况,剑非除了知道自己必须要衡泪这位献祭的人血饲养才能保持理智外,剑非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人多。
而且关于那些可以暂时平复自己体内乱窜魔气的法宝,剑非也是在衡泪发现了一字台上的解释之后才一起知道的。
对于自己身体的秘密剑非常常会感到恐慌,可是为了活下去剑非除了依靠衡泪就是自己努力的克制。
回想衡泪抱着自己那未说完的话,剑非闭上眼眼角忍不住的湿润了…
其实在那种万分危急的时候,剑非也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被衡泪带回去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是衡泪真的太傻了,他自己跑回去送死把他留给了这些不知他身份的外人。
没了衡泪,他都不知自己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就像刚刚,如果不是运气好的话魔种被他影响,那么被佑川基地的这些人看穿身份也是一眨眼的事情。
剑非被迫的陷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群与陌生的环境。
虽然佑川基地的人之前也说过,大基地的世界会比封魔山的一切都好。
可是已经习惯了衡泪习惯了衡家一切的剑非,却对这个崭新的世界没有一点多余的期待。
“那个人没事吧?”
其实在吕涵刚刚被剑非一下打掉手的时候,霍闪他们也都注意到了剑非的情况。
只是因为吕涵的关系大家都没有立刻就转过头来关注而已。
此时剑非背对着众人,吕涵也重新回到了霍闪他们这里,霍闪才忍不住皱着眉头小声的问着。
“他被我们抬回来的之前是被打晕了才来的,大概是不甘愿被自己的家人抛弃…闹别扭呢吧?”
吕涵无奈的耸耸肩,霍闪看一眼剑非单薄的后背点点头,然后也懒得再关注这个幸运的人。
毕竟不是谁都能在封魔山那种死地逃出生天,还一路安然无恙的被护送来佑川这样一流的大基地。
对于剑非这样被人护在手心,稍微有点任性不懂事的霍闪也不是没见识过。
只不过此时没有人懂剑非心中真正的痛。
所以也都误会了剑非的一系列反应。
霍闪和吕涵他们接头的时候,一路上都破天荒的没有遇见什么怪物和狩猎群。
最近也算是凶兽们肆虐的季节,一路上没遇见什么怪物让霍闪也忍住叹了句好运。
“轰隆隆…”
一阵低沉的嗡鸣从远处而来,两辆经过改造的装甲车渐渐从远处行来。
小小的围墙驿站,吕涵和霍闪都看到了前来接应的佑川车架…
“三哥…你们这儿没事吧?…”
当车轮滚滚烟尘稍歇,长长的装甲车上跳下几个穿着防护衣的高大男子。
看着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带着伤,霍闪有些惊奇。
“你这是遇见狩猎群了?”
“哎…别提多倒霉了,一出基地的城门那些怪物疯了一样的扑过来。
要不是我们火力够强,人手够精今天就栽了…怎么样,我张瑾哥呢?怎么没见他?”
说话的是个大男孩样的人,他身后一把长刀,一挺机枪。
嘴里说着话,显得急急忙忙却还不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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