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另一手从沉璧赤裸的下体处探入,并指伸进了因为怀孕而久旷的紧致xiǎo_xué之中,沉璧蹙眉一声痛吟,纪川才发觉他那雌穴之中实在是紧小得可怕,堪堪进入两指,沉璧便干痛得厉害。
纪川低叹道:“再有数月就要分娩了,你这是要痛死自己吗?”
沉璧想起当初诞下易珉时,是叫几个人轮番弄了数个时辰,其后却依旧痛楚难当,十分不顺,不禁也悄然一颤。纪川吻了吻他,安抚道:“不怕。有爹爹在,不会叫你难受。”父亲又粗又硬的胡茬扎在沉璧敏感的乳肉上,满载着一个男人的成熟和一个父亲的威严,沉璧叫亲生父亲的胡茬这样梗了一梗,整个人都顺服乖巧地予取予求了。
下一瞬,那胡茬便扎刺在了他下体更加敏感的所在。沉璧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将羞人的呻吟声狠狠压抑住。纪川跪坐在床尾,将他的双腿分开推高,正拿手指慢慢隔开他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柔韧外唇,露出隐藏在层层柔软黑毛下的一点轻红,便如落在茫茫平野之上的一朵纤柔蜜花,叫人为之飞蛾扑火,便是进入它,被它吞噬,最终变作它的养料,亦万般沉迷,心甘情愿。纪川望着亲生儿子几乎完美的下体,觉得自己便像那为了采撷花蜜不顾危险,甘受诱惑的蜂蝶,他用拇指不断来回抚摸沉璧的yīn_chún,缓缓伸出舌头,循着蜜花里隐隐约约透出的微涩清香,强忍着yù_wàng挨近,最终在舌尖触到沉璧尚且干涩的穴口时,无法再克制自己,猛地向前一凑,舌头狂热地整根强硬探了进去,在那紧热的谷道内上下翻动着舌头拍打抽舔起来。
沉璧纤细的腰肢抖做了一团,他手指痉挛着握住了自己前身翘起的ròu_bàng,失序地抚摸律动起来,借此转移雌穴处不断传来的让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的快感。父亲的口涎覆在密密凸起的味蕾上,只是片刻时分,已经将原本干涩的穴口处濡湿得湿漉漉的。
纪川低笑的声音从他两腿之间暧昧无比地传来,因为舌头与穴肉触碰、口水与体液交融而显得分外淫靡:“爹与夜白这也算是,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啊。”
粗硬的髭须不断戳刺在粉嫩的穴肉之上,与他穴口外覆盖的浓黑体毛缠绞在一处,在纪川一次又一次地拨动与舔湿之间越来越凌乱不堪,等到沉璧那里终于湿润不堪,大敞着双腿,微微打开的女穴不断往外流淌着淫液时,纪川才将早前被沉璧捧在手中的莲雕取了过来,在沉璧略微惶惑的注视之中,将它慢慢送进了沉璧的yīn_dào之中。
沉璧被父亲亲手雕刻的生辰礼物填满了下体,玉质温润,玉身却凉,那冰冷的东西贴在他火热的躯体内,叫他难受,叫他饥渴。沉璧情不自禁圈住了身上的纪川,低叫道:“爹,把它拔出去,我不要,不要它,我要您——啊,父亲,父亲,求你进来疼疼我,疼疼夜白。”
纪川道:“嘘,嘘,我的乖夜白,不要闹,不要催。”他抚摸着沉璧解开外衣后高高隆起的小腹,手掌在浑圆白皙的肚皮上一遍一遍耐心的抚摸过去,“玉是最养人的,只有养好了你那里,我的小孙儿才能顺顺畅畅出来,不会折腾你。”
他小心地把自己的脑袋凌空搁在沉璧的肚子上,只敢轻轻挨着。沉璧被玉质莲雕彻底打开了身体,这一柄玉雕好似活物一般,竟然自行往他的谷道深处滑去,顶开了他原本紧紧闭合的媚肉,湿漉漉地向身体深处滑去。沉璧慌得攀紧了身上人:“爹爹,它,它在向里边,它自己……滑进去了……”
在可靠威严的生父面前,沉璧抛却了素日的沉稳和从容,慌乱得像是多年前的稚儿,看的纪川心里发涩。他扶着沉璧腋下将人扶抱起来,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低声哄劝道:“它哪是自己滑进去了?是我的夜白咬着它,慢慢把它含进去的。夜白那处越来越懂得怎样让你舒服了,这有哪里不好吗?”
从窗外透进的淡淡光影里,勾勒出两个紧紧依偎在一处的人。亲密无间,温柔细语,宛若一对情到浓时的恋人,任谁也想不出,这竟是一对亲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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